她规规矩矩地坐着,腰板挺得很直,中规中矩的样子就像是一个被老师问话的学生。
看到她这样正襟危坐,顾疏白觉得莫名想笑。
男人将她的小动作收进眼里。心里清楚这姑娘是紧张了。
面对他,她好像总是容易紧张。
去年十二月,父亲那段时间感染风寒,病得很厉害。他从小受到父亲的影响,对古诗词也算略懂一点皮毛。于是就去替父亲代了一节课。
当时,这个小姑娘站在他面前就显得很局促不安。他和她说话,她回答都是口齿不清的。
然后就是前段时间的门诊,以及后面的几次接触。他敏锐地发现,这姑娘一面对他就容易紧张。就像是本能的反应。
明明他一点都不可怕,怎么就这么怕他呢?真是令人匪夷所思呀!
他问:“要喝水吗?”
“不用,我不渴。”
“那行,你就坐着等我一会儿,不会太久的。”
付忘言说:“没关系的顾医生,我能等,你忙你的就好。”
“嗯。”男人点了点头,视线重新放回电脑屏幕上。
——
随后付忘言从帆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