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恕不恕罪还要看福晋的意思。”
高南烛:……主子诶,你至于这么狗腿吗?
胤礽只会更狗腿,他直接端了杯子伸长了手臂凑到舒宁的嘴边道:“喝点茶,别为了这些狗奴才生气,他们哪里值得你如此生气啊,要是还是生气,你就打我,好不好,总之别气伤了自己。”
舒宁却十分不领情,她一把推开胤礽手里的茶杯,也不管茶水荡出来打湿了他的手和袖口,十分嫌弃道:“我从坐在这里就一直在喝茶,喝茶要是能降火的话,我现在估计已经成冰块了。”
胤礽将茶杯放在桌上,安抚舒宁道:“好了好了,那也别生气,你生气了,心疼的不还是我,所以有什么不爽快的,你就告诉我,我都帮你直接解决。”
舒宁将手里最后一位格格的茶喝了,送上一个首饰匣子,让这个格格推开后,舒宁站起来道:“不用你帮我,有些事情还是要自己出手才能解气。”
“好好好,你自己出手,只是别伤到自己就好。”胤礽对舒宁一副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我对你百依百顺的架势,可是让那些侧福晋格格们给嫉妒的双眼发红,银牙暗咬了。
舒宁将鞭子一圈一圈往手掌上缠,一边看向还跪着的高南烛道:“给你个将功赎罪的机会,来,把我们的凌嬷嬷拖到中间来,”等高南烛将凌嬷嬷拖到堂下中间,并且让肥硕的凌嬷嬷跪在地上后,舒宁道:“将她口中的手帕取掉,然后退开。”
高南烛伸手将凌嬷嬷嘴里的手帕取走后,便快速退开到一边去。
凌嬷嬷狠狠地瞪着舒宁,手帕一取走,凌嬷嬷立刻狰狞着脸对舒宁喊道:“福晋,你如此对老奴,老奴不服……啊!”话还没有说完,就是一声凄厉的惨叫。
原来是舒宁挥舞着鞭子啪的一声抽在了凌嬷嬷肥硕的身体上,凌嬷嬷疼的惨叫不说,直接抽搐不止,冷汗直流,一张养尊处优看起来保养的很白嫩的脸整个都扭曲了。
舒宁挥舞着鞭子又是一鞭狠狠打在凌嬷嬷的身上,听着凌嬷嬷的惨叫声,冷笑道:“你不服?我需要你服?我是主子,你是奴才,还从来没有听过主子要让奴才服的,看来真真是被我们太子爷的宽仁大度给养大了胃口,开始奴大欺主了。”
说着,舒宁又是连着两鞭子狠狠打在凌嬷嬷身上,让凌嬷嬷尖利的嚎叫声几乎刺破众人的耳朵。
殿内殿外的人全身战栗的看着被鞭打的凌嬷嬷,身上的一张皮绷的紧紧的,一边觉得这位福晋手段真是利落又狠辣,一边又在心里嘲笑着凌嬷嬷活该,以前凌嬷嬷在毓庆宫内简直是一人之下众人之上,仗着是太子爷的奶嬷嬷,对所有人都颐指气使,就连两个侧福晋也不是没有吃过凌嬷嬷的软钉子。
现在凌嬷嬷落到这样的下场,他们心里无不欢欣,但是对舒宁却也更加惧怕,没看这位有太子爷撑腰的奶嬷嬷被福晋如此鞭打,太子爷都只敢在旁边喝茶吗?他们算是什么玩意儿,更要绷紧身上的皮,别犯在福晋手里才好。
舒宁一连抽了凌嬷嬷十鞭子,才插着腰眼神凌厉的看着众人,警告道:“都给本福晋听好了,凡是我毓庆宫的,无论你是侧福晋半个主子,还是你是小太监只是洒扫庭院,不服的就给我滚出毓庆宫,我毓庆宫可撑不下那心思不在我们毓庆宫的大佛,都听清楚了没有?凌嬷嬷就是众人的下场,都给我仔细思量了。”
殿内殿外的人再次全部跪在舒宁的脚边,颤抖着声音道:“奴才们誓死为主子和福晋效忠,绝无二心。”
舒宁见了,这才缓和语气道:“起来,只要你们忠心不二,尽忠职守,我和太子爷绝对不会亏待你们的。”
众人再次谢恩,舒宁挥手让众人站起来。
舒宁坐回自己的位置,低垂着眼睑,冷漠无情的看着被她抽了十鞭子,却只有头发凌乱,脸上冷汗如雨显得有些狼狈外没有其他伤口,就连身上的褐色锦缎衣服都没有破一丝的凌嬷嬷,她对高南烛道:“高公公,将这些胆大包天欺上瞒下的狗奴才拖出去,扔到毓庆宫外面,管她去哪里,总之就是不准进入我毓庆宫一步。”
高南烛站出来甩着马蹄袖,单膝跪下道:“嗻,奴才这就是去办。”
舒宁卷着鞭子,看着高南烛拖死狗一样拖着凌嬷嬷往外走,突然又开口阻止道:“等一等。”
高南烛立刻停下来,转身面对舒宁,弓着腰听候吩咐。
舒宁沉吟片刻道:“先将凌嬷嬷关进毓庆宫柴房,前三天只给水喝,好好刮刮肚子里的肥油,三天后,每天除了水,只给一个馒头,让她不要死在我们毓庆宫就行,我觉得有些事情还是要调查清楚才行,行了,去。”
高南烛嗻了一声,转身又拖着凌嬷嬷走了,也不管凌嬷嬷会不会撞到柱子或者花盆之类的。
处理了凌嬷嬷后,舒宁揉着额头,一副十分疲惫的表情道:“好了,今天就这样,至于接下来毓庆宫的安排,我很快就会吩咐下去,大家好好工作,伺候好太子爷,我自然会记得奖赏大家。”说完,舒宁挥挥手,让众人散去。
众人应了一声嗻,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