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她不是没有领教过。

干笑了笑,“既然没醉,那是不是可以放开我了?”

“你认为我会吗?”他视线下移,顺着她修长的颈项看下,望定她肩膀上微微散开的衣襟处露出的凝脂雪肌,上面渗着细微的汗珠,在烛光下泛着莹光,更衬得她肌光赛雪,喉头一紧。慢慢吻落下去,轻轻舔弄,尝到淡淡的咸。

玫果呼吸一窒,崩着身子不敢动弹。

随着唇上动作,肩膀上露出更多的肌肤,他的唇一点点吮着她裸出来的肩膀上肌肤,,呼吸慢慢粗重。

玫果身子崩得骨头都痛,紧张的不知该如何是好,虽然他们有着婚约,在几年前又有过不止一次的欢爱。但事隔多年,仍觉得约束,“弈,我们谈谈。”

“你想说什么?我听着。”他衔开她的衣襟,以便品尝到她更多的肌肤,昨夜他被嫉火烧了一夜,此时美人在怀,又怎么可能再放过?

他不住的轻咬,吻吮,肌肤上的触痒让她怎么能相信他能冷静的跟她谈?“你……停下……”

他眉头一皱,刚好了些心情顿时又被败坏了,仰起脸,深呼了口气,居然碰都不愿他再碰她。

门外传来家仆的声音,“太子,浴汤送来了。”

“进来。”他沉声吩咐。

玫果松口气,轻轻一挣,有人来了,他总得放开她了。

她的神情落在他眼里,将他燃起的怒火煽得迅速高涨,冷声道:“你就这么不愿意我碰你?”

玫果不安的看着房门被推开,下人们抬着浴桶,热水,软巾,渔穿而入,要解释也不是时候,低声道:“下人们进来了,快放开我。”

“那又如何?”他不但没放开她,反而将她抵得更紧。

玫果见下人们往这边望来,窘得恨不得找个洞钻下去,也带了怒意,“快放开……”我字没出口,弈风突然飞快的伏低头,封住她的嘴,霸气十足的入侵,强横的tiǎn_shǔn。

强硬的想撬着她紧咬着的贝齿。

玫果睁大眼,不敢相信他居然当着下人的面也敢如此肆无忌惮。

惊慌的瞪着他近距离跟她对望的黑眸……眼角不住的扫着鱼贯而入的下人们。死也不肯松口,让他进一步的肆虐。

家仆们往这边望了一眼,吓得忙低了头,不敢再看,尽可能快的完成手中的活,早些退出。

他对她的抵触微皱了皱眉,大手突然探到她身前身下,猛的一捏。

虽然下人们看不见他手上的动作,但玫果却惊得七魂没了六魂,又恼又急,“你……”

刚开了个口,他的舌即时探入她口中,霸道的搅向她的柔舌。

他全不顾外间下人们,唇舌间纠葛越来越热烈深入。

玫果紧张得胸口都痛,眼角余光,见又有下人偷偷望来,再也忍不住,突然猛的咬向他的舌。

他痛得一缩,接着飞快的重新抵入她口中,黝黑的眼眸里涌起愤怒,比方才更加霸道的侵袭着她的舌根。

强烈的麻痒卷袭了她感观,心跳越来越快,没了一丝力气反抗。

不知过了多久,感觉体内没了一丝空气,眼见要窒息而死的时候,他的唇突然离了她,身子后退一步。

玫果两腿一软,整个身子伏倒在他身上,喘着粗气。

转头看向外间,家仆们早退了出去,房门紧闭,只留下屏风后腾腾热气。

慢慢转头看他,后者唇角悄然勾起一抹让人琢磨不透的笑,眼里是往常的那种侃戏,忙定了定神,伸掌推他,忿忿地一咬牙,怒骂道:“你这个疯子,你不怕丢人,我怕。”

抛了帘子,转身就走,他让她在下人面前丢尽了脸。

他握了她的手腕,一把将她拉了回来,“我在自己府中,怀里是我的妻子,有何丢人?”

玫果白眼一翻,“他们哪知道我是你的妻子,只怕当我是你带回来的野女人。”

弈风板着的脸终于放了下来,‘呵……’的一声笑,“你也有怕的时候。”眼里闪着戏谑,“要不我开了门,叫府中所有下人到场,让大家重新看清楚来?”

玫果无语的踹了他一脚,“我没你这么厚的脸皮,放手。”

弈风也不避,任她踢,她这小脚踢在他身上,和饶痒痒也没什么区别,“你不是要沐浴吗?”

玫果几乎被他气炸,扭着手想挣脱他的束缚,“我要回去。”

“休想。”弈风放了她的手,在她要逃之际,上前一步,将她打横抱起,牢牢固往不容她挣扎下地,大步走向外间,绕到屏风之后,将她抛入盛满热水的大浴桶中。

玫果顿时失了平衡,手脚乱扑,溅了一头一脸的水花,睁开不眼。

好不容易扶着浴桶壁,稳住身型,抹去脸上的水,双手扶了桶壁,隔着腾腾热气,狠狠的瞪着斜依着屏风,双臂环抱胸前,静看着她的弈风。

他高大修长的身驱,无以媲美的绝世颜,与身俱有的霸气,在晃着烛光的雾气中更显得俊朗绝伦,顿时胸口一紧,不敢直视。

这样的男人,就算是男人,也难不对他折服,何况是女人,“你不出去吗?”

小弈虽是正夫,不过以他多年以来的将军之驱,天生的霸气,如果很乐意与别的夫侍共拥玫果就不正常了,他是霸气,独断,专一的组合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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