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剪合宜的短发,一对英挺的剑眉,深邃的黑眸透着坚定且自信的光芒,高挺的鼻梁,好看的薄唇,拼凑成一张俊朗有型的脸庞。
无论从哪个角度看,他的身材与长相都是无可挑剔的。
店里的女服务生也带着欣羡又恋慕的目光,望着他目不转睛。
舒娆心里忽然有点不舒服,真想叫他以后出来别穿军装了,本来就够显眼的了!
可是心里又同时觉得有点骄傲。
她自己也是啼笑皆非,真是矛盾的心理啊!
两人找了一个最角落的位置坐下,在老板的推荐下,点了几道当地的菜『色』,其中最特别的,是一种叫做“杠子头火烧”的潍坊传统名吃。
老板说因为做火烧的面很硬,手『揉』不动,需用木杠翻压,所以才叫了这样的名字。
每个火烧都是圆圆的,边厚里薄,中间隆起,看起来烤得很熟,却没有糊斑。
不过每一个的个头都不小,舒娆想掰着吃,可还没有等她伸手,楼翼就先有了动作。
“我来吧,有点烫。”他拿起一个热腾腾的火烧,对半掰开,一半给她,一半留给自己。
舒娆还没等吃,心里就满满的了,被某种甜蜜充盈着。
其实她知道他做这些是出于自然,但就是这种不做作、不刻意表现出来的呵护,让她觉得窝心。
轻轻尝了一口,很是脆口,而且越嚼越香。
因为他职业的特殊『性』,所以从他们交往以后,两人真正在一起的时间并不算多,可是每一次短短的相处,他都会带给她安全和温暖的感觉,都会让她回味许久。
菜『色』上全,她拿起筷子帮他夹了一口,放入他的碗中。
楼翼的心里也是一软,记忆已经模糊了,不知道上一次是谁为他夹菜是什么时候,当兵这些年,习惯了硬朗豪迈,可当兵的男人和其他职业的男人一样,都抗拒不了温柔。
这一顿饭,两个人都吃得很满足。
◎◎◎
出了饭馆,天『色』已经全黑,相对于北京的繁华,这里的喧嚣少了几分,街道两侧的霓虹也黯淡了几许,人行道上略微昏暗的路灯,将两人的影子拉得长长的。
漆黑的夜幕上,点点繁星闪烁,月下的气氛唯美又愉悦。
两人并肩走着,不经意间碰到一起的手,一个温热,一个微凉。
楼翼立即把身上的外套脱下来,罩上她的肩头。
“我……不冷……”舒娆并非说谎,她只是手脚微凉。
小时候,『奶』『奶』总是抱着她,心疼地说,手脚凉的人没人疼。可现在,她觉得这话也不尽然。
“披着!”楼翼坚持说道。
“嗯。”她披着他的外套,感觉衣服上还残留着属于他的体温,暖暖地将她包围。
路程不算远,很快他们就走回了酒店门前,这一次,两个人都没有再迟疑,并肩走了进去。
◎◎◎
重新回到房间,休息了一会儿,然后先后去洗澡。
舒娆先洗,沐浴完毕后,走出浴室,楼翼随后进去。
很快哗啦啦的水声就响起,舒娆也拿起床头柜上的吹风机吹头发,“嗡嗡”的声音缭绕于耳。
吹风机的热气吹得她有些热,头发吹得半干时,她便停下,转身到小冰箱旁,想找点水喝,一低头却发现小冰箱旁边的茶几上早已经备好了一瓶矿泉水,瓶盖他都帮她拧开了,轻轻盖着。
她不自觉地弯了弯眸,拿起瓶子,喝了一口。
因为他提前取出的关系,水温不会太凉,喝起来十分舒适。
没有味道的矿泉水,到了嘴里,却蔓溢出丝丝的甜。
随手拿起遥控器,想看看电视,可按了一下开关后,电视没亮,房间的灯反而灭了,她愕然了下,又连忙又按一下,然后更奇怪的事情发生了!
房间的大灯没有重新亮起,反而是圆形大床的上方,安装在吊顶处的几盏小灯亮了,鹅黄的光线倾泻下来,照耀着整个大床,玫瑰『色』的床单洒上了淡淡的金『色』,烘托出一种暧昧的『色』调。
心里一惊,连忙低头看了看遥控器,『摸』索着按了另外一个键,然后——
“呃!”她忍不住倒抽一口冷气,圆形的大床竟然转起来了!
老天,就算是情侣套房也不用搞这么夸张吧?满屋子的心形布置就不说了,为什么连床也暗藏玄机啊?
她慌『乱』地拿着遥控器按来按去,可一会儿灯光闪闪,一会儿大床又改为反方向转动,就是怎么都停不下来!
“天哪!”她急得直跺脚,不知所措下,干脆直接坐上大床,试图用自己的体重压住大床,可是她太高估自己的力量了,她上了圆形大床后,床不但没有停下来,反而还越转越快,她整个人就跟一叶小舟漂浮在大海上一般,翻江倒海,随波逐流。
“啊……”天旋地转,她忍不住惊呼出声。
这时,听到声音的楼翼,立即从浴室里奔出来,衣服都来不及穿,只裹着浴袍,头发上还滴着水,“娆娆,怎么……”
话未说完,他也惊了。
舒娆顿时有种快要羞死的感觉,挣扎着要下床,可却头晕目眩。
楼翼连忙上前,先是将她解救下来,然后拿起遥控器,左按一个键,又按一个键,最后将全部按键都试了个遍,才『摸』索出规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