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燕少说不让,我偏要来惹。
于是我奋力去吻他,吻不到,就把脚盘起来,勾住他的腰,整个人跟蜘蛛一样挂在他的心口上。
我能感觉到燕少的变化,他的眸色也深暗了下去。
可是,在一个粗重的呼吸之后,他当即咬了我一口,咬得力度之重,疼得我叫唤起来。
“放开我。”他命令道。
我无辜地翻了一下眼,盯着我被他按在头顶的双手。明明是你放了我才对。
燕少却转头瞟了瞟后面:“腿。”
我现在脸皮厚得可以当炮台,我依然死挂着燕少,腿也不松,顺带展现我愈来愈崩坏的节操。我哼哼着:“明明是你有丁丁挂着我,我只是顺便搁脚而已。”
凭什么,每次你想要怎样就要怎样,你不想要的时候就绝不怎样。
我才不放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