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兔 > 言情总裁 > 燕少,请你消停点! > 102唯一用灵魂爱你的那个人
他都好说。

可是燕少一下子抓住了我的手,用力一按,带着一种强烈的摇晃和紧抓:“你干什么!”他的神色,瞬间又阴暗了下来。

那一刻,我似乎看到他脸上竟然青筋浮动,隐隐如蝌蚪般游动。

我被突然间变化的燕少给吓到了,然而下一秒,他的脸色却又恢复如常,让我怀疑自己刚才看到的都是幻觉。

我伸手捧住他的脸,担忧地看着他:“怎么啦,你好像很不舒服。”

燕少就轻哼了一声,放开我坐了起来:“你和你的月天倒是很舒服。”

他一说这话,我就哆嗦了起来。

不过燕少终于承认自己是不高兴我和秦总一起才这样,也让我松了一口大气。我忙狗腿地笑着,去哄他,说只有燕少舒服我才会舒服,“月天”是什么,可以吃吗?

好哄好说,燕少终于同意跟着我一起走。

并且,是坐着秦总的车走。

秦总很有风度,等了我这么久,却没有丝毫的怨言,到了车站,他居然还买了站台票,要送我上车。

坦白说,秦总高大英俊,风度翩翩。这般殷勤为女士拎箱送行,惹得火车站沿路不少适婚已婚女性眼冒桃花,顺带用暗含妒意的目光把我忽略掉。

我抹汗。

真不好意思,这样的美男,我身边其实还有一个……

要是燕少也现形的话,恐怕火车站就会沿途尖叫,晕倒一片了。

我上车坐好,把里面靠窗的位置留给燕少,也避免了万一我坐了里面,秦总就会坐下来,抢走燕少的位置。

不多时,启程的笛声便已经响起来。

我抬头,礼貌地向秦总说再见。

秦总站在我跟前,单手靠在顶上的行李架上,宽肩笼罩着我。

那一刻,他的目光,突然间如水般倾泄了下来,柔软地几乎让我心如鹿撞。他第一次,剖开他坚硬沉稳的外表,将往常的内敛尽数抛弃,几乎算得上是含情脉脉地看着我:

“小莹,等你从南川回来的时候,给我个答复,可以吗?”

我还沉浸在这份突如其来的震惊之中。

秦总的手已经放了下来,他站直了身子,柔情瞬间收敛,只带着和从前一般的稳重微笑,快速的问我:“你还没告诉我,癞皮狗叫什么名字呢?”

我正寻思着临时取个什么名字,燕少的声音在一旁慵懒地响起来:“杂种。”

于是,我就一本正经地看着秦总:“它叫杂种。”

秦总:“……”

对不起了,我可怜的癞皮狗,我人生中的第一只*物,虽然我是你的主人,但我也是燕少的奴隶,主人的主人要叫你杂种,你就勉为其难谢主隆恩了吧!

而且,额……你好像本来就是杂交品种。

“再见,”秦总已经开始迈步,他顿了一下,“记得我刚才的话。”

说完这句,他就下了车,只站在站台上,目光沉静如铁,稳稳地看着窗内的我。

我知道秦总为什么刚才会说那些话,为什么会把那样可以称之为深情的“告白”和癞皮狗的名称混合在一起说出来。

他或许是暂时不想给我时间思考,又或许是希望我能长久的去思考,又或许是,不想给我说出伤害他的答案的机会……

他站在站台上,对着我点点头。

火车开始前行,秦总的身影在后退,一直后退……但是我知道,他并没有离开站台。

如果明知深情终会被辜负,为何还会满载希望,不肯放手……

可是纵使深情终会被辜负,哪怕希望会落空,牵手过后是过客,多少爱慕甜蜜滚滚而逝……也挡不住人那颗炽热的万丈红尘心。

如我,如秦总,如许多在爱面前执着的凡人。或许,还有如燕少这般,已经化作空灵的魂……

我转过头去,看着燕少。

他在假寐,靠着窗台,手肘撑着边缘,手背支着头,指尖掩了半面。

夕阳带着血一般的红晕,将柔光打在他鸦色的发上。

我忍不住,抓住我们之间的扶手,倾身上前,在他面颊上轻轻烙下一个吻。

燕少的睫毛微微扇动,像蝴蝶在梳洗着翅膀上的露珠。

他始终没有睁眼……

我心说,燕少,我爱你。

爱你,因你是这般模样,让我可以自豪地告诉全世界,我是那个唯一爱你灵魂的人,也是唯一用灵魂在爱你的那个人。

多少女人怀疑男人身心不一,我却从没有过这样的担忧。

只因从最初,你我就是灵魂相交。

这纯粹世间绝无仅有。

假如可以完全的得到一个男人的灵魂,那么这人世浮浮皮囊尽可弃之。

人虽然生而自私贪婪。但我也不敢过分贪心。我竟已经获得燕少的魂相伴在身,就再不敢接受秦总的一分一毫。已经如此优厚好运,让我怀疑终会招致上天的妒忌。

暮色沉沉,火车驶离我所熟悉的城市,向着广袤的天地奔驰而去。

燕少一直在睡觉,或者说是在假寐。

火车里旅客众多,他应该是不会主动和我说话,否则万一我答话,可能会收获周遭行人惊异的目光。

我便也假寐,起先靠着宽大的背椅。

而后便渐渐靠向了燕少。

我的身体碰到他的灵体时,燕少的身子僵了一下,然而,他很快伸过一只手臂,将我揽在了他的胸前。

我听到他心跳迅速,似乎快过平常,只把脸颊依靠得更紧了一些。

夜晚很快来临,一等座只有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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