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直到肌肤紧绷,再没有留下一点毛毛虫的痕迹,我这才迈了轻快的步子走向咖啡厅。暖暖的阳光,一杯蓝山咖啡,一块蛋糕,帅气男人倚坐在深紫色伯爵椅上,懒洋洋地享受生活。看去本来是很美好的画面,只可惜这个男人满脑子龌龊念头。

“你等急了吧?”我在维东对面坐下。

王维东,你等在这里,就是想看到一个狼狈不堪、哭泣逃跑的杜辰薇,是吗?可惜,让你失望了。维东抬眼看看我,“我以为,你至少……会打电话求救。”

“就算打电话,也只会打给……”“李哲”两个字,硬生生吞回喉间,我忽而心酸得厉害。维东仿佛猜到我要说什么,目光闪烁不定,“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你永远是这样,想在第一时间验收自己的成果,不是吗?”我无所谓地笑。

毕竟认识了这么久,对彼此的性格和习惯还是挺了解的。

“是啊。”维东把叉子递给我,又把他面前没动过的朗姆蛋糕推过来,“我的确是有点失望。”我大方地挑了一小块蛋糕,送入口中,香甜里略带苦味,惬意地萦绕在唇齿间。

维东这次是失望了,他让我补充体力,也许是想接下来玩更多的游戏吧。

那天晚上,爸妈请维东到家里吃饭。

我和维东很有默契的,对宾馆发生的事闭口不提。

靠在沙发上,看着爸爸和老妈发自真心的感激笑容,再看着维东虚伪地应酬,我无语,别过脸,无聊地翻着《男人帮》,对着上面的n个,横竖一阵挑剔。这个,肤色没有李哲健康。

那个,摆的p太做作,还不如李哲随意的一个姿势。

再一个,眼神过于霸道妖异。

还装sexy,比李哲的时而温柔时而优雅差远了……曾几何时,我心中的李哲竟是完美的,无人可以比拟。是的,无人可以比拟!那个世界上最爱我的男人,做完手术,很快就会回来了!

“小薇,维东在问你话。”老妈陡然拔高的声音,吓了我一跳。

“什么?”我茫然看了维东。

“伯母说,你五月份会跟导师去pr交流一年,是吗?”维东语气温和,目光却锐利地直刺过来,仿佛在责难我故意隐瞒。我照实回答:“是上个礼拜系里才决定的。

去的话,私人助理的工作只能干两个月,如果你有意见……”

话没说完,鼻息间忽而敏感地闻到一股浓浓的鱼腥味,胃里猛地翻江倒海般难受。我急急起身冲到卫生间,对着洗手池只想呕吐,却只吐出几口清水。

后来,对着婷婷精心烹调的清蒸鲑鱼,我一点胃口都没有,又去卫生间干呕了好久。老妈一个劲地瞧着我,维东的视线也沉默地追过来。

再后来,我才知道——幸福的定义,是生命的延续,是唇边平和淡然的微笑,是对美好生活的感激。

第二十一章 上帝的神秘礼物

上帝会跟我开这么大个玩笑,在李哲不在身边的时候,在我再过两个月就要这份神秘的礼物悄悄塞到我手里。孩子,是上帝赐予的最好礼物。

可我没想到,上帝会跟我开这么大个玩笑,在李哲不在身边的时候,在我再过两个月就要这份神秘的礼物悄悄塞到我手里。望着验孕纸,上面清清楚楚显示了两条红杠,我一阵茫然。

去医院妇科做检查,一切水落石出。

推算起来,应该是看张信哲演唱会那晚一时热情出的事。

也曾梦想过有一天,有一个聪明漂亮的宝宝,但我从没想过,宝宝会在结婚前出现,而且是在这个最不恰当的时间出现。孩子,还是pr?是个两难的抉择。

莎士比亚说“t n”,或许我只能说,当事情的发展脱离掌控时,唯一理智的选择就是让它回到正常的生活轨道上来。可毕竟,宝宝李哲也有份,这件事一定要征询他的意见。

手术后的李哲,却不是像他说的一两天暂时不能和我联系,而是仿佛失踪了一般,手机关机,e埠褪悠狄埠廖藁赜ΑK孀盘阳三次升起又三次落下,一丝不知名的惶恐默默侵袭了我。

我相信,如果李哲在自由清醒的情况下,一定会联系我。

难道是骨科矫正手术有危险?或者他被人绑架?他出了车祸?再或者,像偶像剧里的狗血情节,他不幸因意外而失忆?种种可怕的揣测像诡异的黑影,无时不刻不尾随、纠缠着我。

老妈凭着女人特有的敏感,很快发现了我的问题,立刻是一顿噼里啪啦的教育言论,“小薇啊,这事要赶紧解决,千万不能妨碍你去美国学习交流,知道吗?那个李哲也是的,这么喜欢乱来,人现在又跑得远远的,一点责任心都没有!”看看我不吭声,老妈又变成拉家常的口吻,“照说,这次你一去找维东,维东就肯帮你哥,这就是他待你不一样。再怎么说,你们两个也这么多年,那个女人既然早过去了……”

“妈,你别说了,这事我有分寸。”无谓和老妈解释争辩些什么,我连忙把老妈送回家。在遇到真命天子之前,上天也许会安排我们先错误地遇到其他一些人,所以当我们终于遇见心仪的人时,我们便能够心存感激。对上帝,我心存感激;而于维东,于李哲,我分得很清楚。

回来后,先拨电话给李哲的父母家,问他们是否有李哲的消息和其他联系方式。

李父好像不是太关心,泛泛地答了句“他不会有事的,你放心吧”,就算给了我个交代。再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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