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外奔去。
柳府的后门外有人应接,他飞身跃上马车,朝驾车的师傅点点头,师傅利落地一甩马鞭:“驾!”
于是,柴桦小妞在不知不觉中又被人掳了去。
轻柔小心地抱着怀里柔软的人儿,童昕走进童府里一间偏僻的院落,推开做工精致的门,他轻声轻脚地把柴桦放进屋里一张华丽绣着大团玫瑰的木床上。
这里是童府的禁地之一,没有他的准许,下人们一般不会来到这里。
摊开床上的被子给她盖好,童昕抓着她的手,感受着许久不曾触摸到的柔嫩肌肤,心下一阵恍惚。终于又让他见到她了,如果不是今天柳情知道了那件事,他怎么会敢冒着被她讨厌的危险就把她劫掠出来。
与其被她讨厌,他也不愿意有一点可能被她知道别的女人怀了他的孩子。
他很明白,如果让柴桦知道了后他们之间就真的一点机会都没有了。
很快的,等他处理好那个孩子后,他就放她回去。告诉她他不会再娶妾了,以后只会专宠她一人。
吻了吻她轻蹙的眉心,那身红影缓缓站起,再看了眼床上的人之后,转身迈出门外。
红影卷席着刺骨的风快速来到雪阁门前,魅人的容颜透着迫人心寒的煞气,唇角带着比平日更为温柔的笑容,只有那眼底是褪不去的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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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6流产
一步步踏上雪阁的阶梯,清脆的哒哒声急速又悦耳,一声声敲在人心上。
“公子。”阁楼顶层的门口候着一位约莫五十岁的老嬷嬷,她恭敬地俯身请安。
“小姐在里面吗。”
“是的。”
轻轻的点头,童昕招手唤来嬷嬷,轻声在她耳畔耳语几句,然后使了个眼色。
没有犹豫的,老嬷嬷颔首,领命后利落地再行个礼离开了。
静静地站在门口一会儿后,童昕垂下眼,走了进去。
房间里,雪姑娘正娴静地卧在软椅上假寐。童昕放轻脚步,对着正要喊人的鸣烟摇摇头,拿起桌上的狐裘大衣轻轻的盖在她身上。
鸣烟丫头咬着唇惊喜地看着童昕提前回府,再看着童昕对小姐温柔的举动,更是为小姐开心不已。果然呢,只要小姐为公子生下一名小少爷,小姐的地位更是稳固了。
雪姑娘睡得并不是很熟,她感到身上的动静就有些醒了。
长长的羽睫扇了扇,视线里模糊地映着一抹她熟悉的身影。不可置信的闭了闭眼,她再睁开眼时,面前清晰地站着一个人,颀长的身躯,墨黑的长发,温柔的笑颜……
“相公……”雪姑娘迷惘地喃声道。
“嗯。”阻止她起身作福的身子,他白皙的手掌抚过她美丽的脸庞,眼瞳的深意令人捉摸不透,“下次别起身了,你的身子要好好休养。”
雪姑娘两颊浮现出诱人的红晕,浅浅地漾出温婉动人的笑容,为童昕的体贴感到温暖窝心。
“相公今天怎么如此早回来。”
“没什么事就回来看看。”
心里悄悄甜蜜着,为早上的忧虑多心感到好笑。雪姑娘小鸟依人地将脑袋斜靠在童昕身上,拉着他的手掌轻轻地放在她的腹部,脸上露出幸福的神情:“相公,宝宝还有七个月就要出生了,给他取个什么名字好呢。”
童昕的手掌随着她的动作缓缓移动着,他沉默着不语,只是伸手将她落下的碎发拾了拾。
沉寂蔓延在两人之间,直到门口传来扣扣的敲门声。
“进来。”
踏踏的脚步声,老嬷嬷端来一碗汤水,站立在童昕面前,“公子。”
听到声音,雪姑娘没有抬头,她只是安静地将埋头在他的怀里。
“雪儿。”
身子轻轻一颤,雪姑娘依旧没有抬头。
妖媚的凤眼看不出情绪,他接过老嬷嬷手上的碗,单手扶起趴在他胸口的雪姑娘,将碗口递到她面前,温柔的嗓音蛊惑道:“雪儿,乖,将它喝了。”
绝美的容颜苍白一片,她抗拒地扭过头,行动间却不敢将那碗汤水撒了,美丽的大眼红了,她祈求地看着他,“我不想喝,好不好?”
精致的脸庞渐渐收敛了表情,他不容拒绝地看着她,淡淡的嗓音透着几丝冷酷:“你知道的,我喜欢听话的雪儿。”
偌大的泪珠一颗、两颗……顺着姣美的脸颊滚落。透红盈满泪水的大眼就那么看着他,凝视他。
最终她死心地缓缓闭上眼,嫣红的嘴唇微张。
于是棕色的汤水便顺着那小口慢慢喂进去。
直到最后一滴药喂尽,他才把碗拿开。温柔地用丝帕擦了擦她唇边的残汁,对着一旁早已呆住了的鸣烟和嬷嬷交代道:“好好照顾她。”
翩然离开。
眼一黑,她跪坐在地板上。
“小、小姐!”鸣烟吓得慌了手脚,赶忙蹲下身扶着她。
不多时,一道血流缓缓地从雪白的罗裙摆中蔓延开来,染红了地板,却染白了她的脸庞。
“啊——!!!”撕心裂肺地哭声突然响彻雪阁,哀戚的悲鸣宛若失了雏鹰的母鹰,一声声的凄厉哭喊冲上云霄,令闻者心酸动容。
鸣烟死死握着雪姑娘的手,泣不成声。一向温婉娴淑的小姐,竟然被伤成这样……少爷他怎么舍得,怎么舍得!
好不容易等到雪姑娘哭累了睡下,鸣烟丫头眼睛眼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