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义虽被擒住，可嘴上依然不示弱，张口对灵芝和杜衡喊道：“你们这里到底是医馆？还是暗娼？竟公然将女子的姓名、年龄摆在桌上供人挑选，这跟青楼有什么区别？”
“你这说的什么话？”杜衡气得红了眼睛，指着崔义道，“我看倒是你一肚子男盗女娼，才会把我们这清清白白的地方想成那样！”
“对！”灵芝也正颜厉色道，“我看就是你内心肮脏，才看什么地方都不干净！”
一众来看诊的人听闻崔义这样说，也不高兴了，纷纷道：“这说的叫什么话？这里若是青楼，那我们成什么了？”
崔义见大家都对他颇有微词，思量着刚刚说的话确实有些过分，一时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