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嘉言微微一笑,杨太太眼中闪过一抹恼怒,稍稍提高嗓音,笑道,“老太太,这就是我的小儿子了。他单名一个辉字,今年十七,去岁考中的武举人。”
老太太眼有些花,却并不瞎,活了几十年,虽说没念过书,到底阅历不缺,早瞧出杨辉的不妥之处,当下就有些不悦,勉强说两句,“很好啊,很好的小子啊。”好个屁,十七才中举人,她老人家的儿子十五就是解元了。
杨辉早被母亲的声音唤的回了神,早低下了头去,露出两只耳朵红红的。杨太太按住心下怒火,笑,“行了,你们男孩子出去玩儿吧。我们安安生生的说几句话儿。”打发儿子与宋嘉让出去了。
宋嘉让与杨辉退出厢房,杨太太又是一箩筐的好话来赞宋嘉言,宋嘉言笑一笑,客气道,“您过奖了,我也只是寻常闺秀罢了。”
两家人分开的时候依旧很亲热的模样,杨太太还很亲热的先送了老太太上车,待宋家人一走,杨太太的脸立刻就拉了下来,狠狠瞪了儿子一眼,扶着儿媳妇的手上了车,回家去。
杨太太一肚子肝火忍到回家方发作,骂儿子,“你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