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在谭佑手里转了又转, 她低头想了想, 重新抬头问幸嘉心:“如果我现在给你把钱转回去, 你会怎么办?”
幸嘉心早就想好了答案,回答得很流畅:“那你就是我女朋友。”
“为什么?”谭佑扯了扯嘴角。
“还能为什么, ”幸嘉心眼神晃了晃,“因为我们上|床了啊。”
谭佑低头笑, 乐了好一会儿。
幸嘉心有些着急, 但语气还是尽量地平静:“要么拿钱, 要么接受这个身份,你选一个。”
“你知不知道除了这两种, 还有其他的关系可以解释我们刚才发生的事。”谭佑道。
“什么?”幸嘉心皱起了眉。
谭佑对她招了招手:“你下来, 我这么说话,脖子累。”
幸嘉心停顿了两秒,还是往下走了。
她手上握着手机, 抓得挺牢,下楼的步子缓慢又稳重, 一副决不后退的模样。
谭佑往后靠在了陈列柜上, 一直看着她。
幸嘉心勇敢地直视着她的眼睛, 就这么一步步走到了她面前。
“什么?”幸嘉心再问了一遍。
谭佑终于不用仰着头了,她看着幸嘉心:“炮|友。”
“什么?”幸嘉心声音提高了。
“炮|友。”说第一遍的时候难,第二遍就顺畅多了,谭佑笑了笑,“你看的里没有这种关系吗?”
幸嘉心皱着眉头, 好一会儿,就跟电脑检索了文件一样,回答道:“有。”
“嗯,就那种。”谭佑道。
“但炮|友这种关系是建立在互相自愿满足对方欲|望的前提下的。”幸嘉心道。
“对啊。”谭佑应她。
“但是你没有满足。”幸嘉心盯着她。
“哈?”谭佑有些搞不清她的脑回路。
“你没有满足。”幸嘉心斩钉截铁地重复了一遍。
谭佑那点复杂的心情,全被她带偏了。
“你等一下,我捋一捋。”谭佑偏头看向客厅,思考了一会,很肯定地道,“我满足了。”
“你没有满足!”幸嘉心说第三遍。
“不是,姐姐。”谭佑很无奈,“我满足不满足,不得我自己说的才算数吗?”
“你衣服都没有脱!”幸嘉心给出了有力证据,“你就是在全心全意为我服务。”
“你是人民吗?”谭佑被她气笑了。
幸嘉心抿了抿唇:“我也不是不讲理,如果选炮|友,你现在就得让我满足你。”
谭佑说不出话来。
伶牙俐齿的谭佑,见多识广的谭佑,八面玲珑的谭佑,被一个小傻子堵在了三岔口上,每一条路的尽头都通往小傻子的目的,无处可逃。
谭佑看着她,脑子里回荡出杨果的忠告:
她对你用的套路,那可真不是你能承受得起的。
两人僵持的沉默,幸嘉心甚至脚步外移,把谭佑欺在身体可控的范围内。
良久,谭佑叹了口气:“你真让我刮目相看。”
“所以你选哪一个?”幸嘉心没有放松。
“我选拿你的钱。”谭佑笑了笑,挺痞气,“不拿白不拿。”
幸嘉心笑起来,大概哪一种结果她都会笑起来。
谭佑戳了戳她的肩膀:“金主,现在可以让我走了吗?”
幸嘉心让开了身,谭佑走到玄关处换鞋,幸嘉心就站在离她两步远的身后。
谭佑穿好鞋站直的时候,幸嘉心说了句:“到底五千还是一万?”
“哈?”谭佑的太阳x,ue砰砰直跳。
“一次五千还是一万?”幸嘉心语气清爽,脸颊红扑扑的,“这样好算次数。”
“大姐!”谭佑真情实感地跳起来了,“你还要多退少补吗?!”
“钱不用退了。”幸嘉心挺认真,“少了的次数可以累积到下个月补。”
“你是个妖j-i,ng!”谭佑继续吼。
幸嘉心眼睛弯弯的:“里一个人叫另一个人妖j-i,ng,是性|暗示。”
“艹。”谭佑忍不住爆了脏话。
“我吗?”幸嘉心问。
“啊啊啊!!!”谭佑烦躁地揉头发,她大跨步地往门口走,手都放在门把上了又觉得咽不下这口气。
扔了门把又大跨步地往回走,大跨步地到了幸嘉心面前,跟她的身体只有几毫米的距离。
谭佑低头盯着她,眼神凶狠:“一万!”
“哦。”幸嘉心立刻道,“那这月还有十九次。”
“十八!”谭佑继续凶她,“刚才是两次!”
“次按什么算?”幸嘉心嘴角噙着笑。
“按你……”谭佑实在没办法蹦出后面那两个字,她瞪着幸嘉心。
幸嘉心羞涩地笑了笑:“高……”
谭佑一把稳住她后脑勺亲了下去。
说个屁,说个屁!这小嘴巴拉巴拉啥话都敢说,她谭佑说不过还亲不过吗!
狠劲地咬了两口,跟啃骨头似的。
幸嘉心搂住了她的腰,不躲也不退,同样啃骨头似的热情回应。
两人在玄关处吻了个气喘吁吁。
最后是谭佑将人拉开的,不然这月就剩十七次了。
呸!不能被带歪,能这么算吗!能这么算吗!她只是想采用迂回战术曲线救国一下,跟那些炮|友包养能一样吗!
谭佑拽着幸嘉心背后的衣服,控制着两人之间的距离。
这衣服滑不溜秋,被她这么一扯,幸嘉心曲线毕露,有些弧度甚至被挤得要跳出来。
谭佑偏过了头:“晚上睡觉锁好门窗,晚安。”
“一般包月都是有优惠的。”幸嘉心在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