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下一点的位置,身上的中衣在沾了水之后,变得有些粘腻,我一边吹着池子里的雾气。一边缓慢的在温热的池水里向他那里走,然后,轻轻地从他背后环住了他。
紧实的腰肌,没有赘肉的人鱼线,在带着点阻力的水中,入手更是细腻滑软。
“画……儿。”我贴在他的背上,听着他胸腔里传来的震动,手却坏心眼的往上走。
食指和中指像两条小腿儿一样从他的腰间“跋涉”到他胸肌附近,然后围着某个部位走了一圈,化指为掌,细细感受他独有的细滑。
他呼吸却是越来越沉了。
“画儿不要胡闹。”
我才不听呢,我觉得我大概是色0欲熏心,居然脑抽得转头在他背部正中的位置轻轻的吻了一下,还嫌不够一样,用舌尖画了个圈。
当我做完这一切,我才意识到,我大概摊上大事了。
只见唐舜在接受了我耍的流氓之后,僵化了一会儿,接着狼化了一般,一个用力,就把我捞到他身前,不顾一切的低头来寻我的唇。
然而!不对啊,这水也太深了吧?我脚步虚浮,完全踩不到池底,转眼就往池子里栽倒。他单手搂着我的腰,另一只手扶在我的臀上,一个用力,我便被他托出水面。
我双手紧紧攀着他的脖子,头躺在他颈间,惊魂未定地把粗气尽数喷在他细白的颈上。
“画……咳咳,画儿,我……我我还是带你上岸吧。”我去看说话已然结巴的唐舜,他脸红的像秋天的苹果。
我这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我的双腿正无意识的挂在他腰上,甚至还缠得紧紧地。某个曾经亲密接触过我的手的部位,已经显得精神奕奕。
我的脸蓦然红了,不好意思的低头,中衣在被水蹂0躏过后,早就像透明一般贴在我身上,若隐若现,半遮半掩。
看不见的粉红泡泡在我俩之间漂浮,可是他却想送我上岸。
你想得美。
我毫不犹豫得又贴上他的唇,还大着胆子用舌尖巡视一圈。
唐舜的唇凉凉的,甜甜的,就像,和他恋爱的味道。
“画儿,我等不及你长大了。”一吻结束,他哑着嗓子,对我说道。
我被呛出来的泪光还未收回去,害羞地有辱斯文:“愿……愿君多采撷。”
☆、奔赴
“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
“阳春布德泽,万物生光辉。”
“常恐秋节至,焜黄华叶衰。百川东……不对!不对不对不对。”马莉苏才反应过来,挠了挠头又继续犯病,“红豆生南国……”
“当春乃发生。”
“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
“很好,本学期诗文默写,马莉苏同学满分,鼓掌!”我拿下巴撑在枕头上,像个海豹似的拍了拍巴掌。
“阿苏,你怎么又在和夫人闹!”青灵端着个青绿色的小瓷碗进屋来,又赶紧关上了门。
我看青灵赶走马莉苏之后,掸了掸身上,于是好奇的转过头问她:“青灵啊,外面下雪了?”
“可不是嘛,这雪啊,少说得下个两天一夜呢,”青灵担忧得往门的方向看了看,“阿苏,你下来好好吃,别蹲在椅子上。”
“你比蓝馨还啰嗦。青灵,我告诉你,你要是再这样下去,会嫁给侍卫的。”
青灵听了这话,拔剑就要冲马莉苏砍。
我看着马莉苏被追得满屋子乱跑,笑得前仰后合。
“夫人您还笑!”青灵剑法轻灵,拿着装饰用的佩剑追着马莉苏其实就是闹着玩,她手上的力道可比谁都精准,看着马莉苏被追的上气不接下气,偏偏自己又跑不出门,就收了剑,脸不红气不喘的埋怨我。
“您也是的,您明明受了伤,正是堂主担心的时候,您还让堂主和那汐州城来的人走。您都不知道,您刚从东林堂回来时候,堂主急的都没有血色了,您又没好利索,您就让他又走,这不是难为他嘛。”
我接过她递过来的小瓷碗,满意得喝了一口鸡肉蓉粥,“男孩子就应该以事业为重,儿女情长有什么用?”
“话不能这么说啊,您不知道堂主当年为了把您带到三七堂来,费了多大的劲……”她忽然收了声,支支吾吾得问粥合不合口味。
“嗨,你夫人其实是怕尴尬,毕竟和你堂主亲热到一半儿让人一脚踹到浴缸里太丢人了。”
“我纠正一下,不是踹,是我中了暗器,自己栽到水里的。”
马莉苏叼着为我准备的鸡腿,大嘲讽技能全开得用漏风的嘴角对我说。“切。”
我鞋呢?
青灵收了碗和勺子,对我行了礼,又顶着雪出门去了。
“人家还是黄花大姑娘呢,你没事儿开什么黄腔,你看你把人家吓得。”
她依旧是那张嘲讽□□脸,“哟,说的谁不是一样。您费了那么多劲儿,又是搂搂抱抱又是吟诗作对的,不照样也是个黄花大闺女?”
“你不提我丢人事儿能死啊。”
“能多长出一撮儿头发。”
我被气的闭着眼睛就把我的鞋子甩了出去,马莉苏“嗷咯”一嗓子,就蹦了起来,然后欢天喜地的出去了。
我郁闷的把头埋进被子里。
活了这么久,还真没遇到这么丢人的事儿。
话还得从那天“戏水”说起。
我那句诗简直把唐舜撩得不能自理,他后来干脆就变成啃了,呼吸沉重,嗓音喑哑,一直低声叫着我的名字,手也在我胸口处流连。
我他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