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仲聆这么问,班青先是愣了一下,但他很快就进入了状态:“从这个地图上看不出来,我必须亲自到沼林里看,才能再出判断。”

仲聆手心都在冒汗:“那你觉得有这个可能吗。”

班青认真回答:“在北沐山脉,我也能做到以少敌多,当然前提是,兄弟们个个都是j-i,ng兵,且我们熟悉地形。”

仲聆重新强调:“不是身负武艺的兄弟们,若只是当地的老百姓,连同老人和妇女也算在内,你觉得……有人能做到吗?”

班青思索片刻,斩钉截铁的给出了回答:“有可能的!但这里就必须有一个百年难遇的奇才良将,他想得出特别厉害的计策,才能带着当地的老百姓,守住这种关口。”

“奇才良将……奇才良将!?”

仲聆倏然站了起来,喜上眉梢道:“我哥没死——他没死!半个月前,他就在这片沼林里!”

作者有话要说:  班青激动:耶!房邬公子没死!

然后下一刻,心情复杂.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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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啥到11点才发的?因为删删改改,写了好久呗,让你们久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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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咸鱼景行扔的1个手榴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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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灯无月不娱人,有月无灯不算春。   春到人间人似玉,灯烧月下月如银。”

引用自《元宵》 唐寅

第77章

房邬没有死,他只是抹去了所有存在的痕迹,隐匿在西边的饥民中。

仲聆做出这个推断,是有依据的。

最初引起他怀疑的,是不胖的反应。

每当仲聆问及房邬时,不胖的神情有一种隐约的不安——他很可能是和仲聆一样,发现了在西边与他对阵之人的非比寻常,这在他心中埋下了怀疑的种子。

但几个月前,他在江水化冻时,却又是那样的肯定房邬已经死了。

他之前的确信,是源自什么?

而之后态度的变化对比,又是受了什么影响?

他未能与房邬真正交手,但是他根据房邬布阵,判断出这是一个极其不好惹的人。

步庞说皇帝确信房邬已死,但他却没有亲见。皇帝不可能离开宫廷,所以他派出去动手的人,必然是皇帝十分相信的人,而且还有这个本事,真能将房邬置于死地。

夜已经很深了。

班青没有打扰仲聆,因为他看出来,仲聆在思考一些很关键的事。

只是班青过江又逛街,折腾了一整天,现在已经是很困了,强撑着陪了仲聆一会,自己摸到仲聆床上去睡了。

分床分房什么的,班青才不愿意呢。都把大美人登记到自己的户籍文牒上了,还想分开?

班青的小呼噜均匀的传来,打断了仲聆的思绪。

仲聆微微一惊,回头看到已经人事不知的班青,却露出一点温暖的笑意。

他轻轻过去,把班青的鞋脱下来,把他的腿抱到床上塞到被子里,再给他掖好被角,不让他着凉。

仲聆看了眼睡得如此香的班青,悄悄披上件衣服,悄无声息的合上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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