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勤森的房子,一起先到超市买了一些她的洗漱用品,陈勤森又顺手捎了几瓶牛奶、鸡蛋和面包大米等。再过去邹茵那边拿两套换洗的衣物,就回了陈勤森的万景华庭。
把七七八八的一摆,原本人去屋空的家又恢复了点过日子的感觉。
卫生间里淋浴喷头淅淅沥沥,陈勤森宽肩窄腹的立在里头,邹茵给他用沐浴露涂抹着,说了互相帮忙搓澡,可是嘴唇却咬在一起,你贴着我、我抱紧你,其他都顾不上。
后来陈勤森就猛地兜起邹茵的腰,两个人沾着湿的压去了外面的大床上。蚕丝被如云迭起,陈勤森忽然宠溺地下沉:“这么紧,邹糖糖你就一做不松的小妖精。”
“阿森……”疼得邹茵忍不住跟着他迎了一迎。两米多的大床,掩盖着的是温柔与炽烈,霸势和娇羞如藤缠着树,渐渐发出诡秘的声响。
最后的时候,陈勤森蹙紧浓眉,喑哑地问邹茵说:“老婆,爱不爱我?说你爱没爱过我?”
自从08年他去她学校打人分手后,邹茵都没有听他再问过。那会儿他问得突然,锐利的眼眸盯着邹茵,邹茵声音颤得都答不上,就只是吃力地应他“嗯”。
陈勤森好容易才问出的口,听了不落意,便愈发地攻势和柔情:“是猫啊,嘤嘤呜的你老公听不见。”
他那个野起来真是了不得,邹茵受不住,紧忙地答他:“爱你……陈张宝我没有不爱你!”
朦胧的床头灯下,她肤白唇红,娇美得动人。陈勤森听得感动,就把她兜起来:“我也爱你,邹糖糖……老子爱你可以为你去死,今后吵架都不许再说分手了!”
邹茵被他熟稔的气息灼得,眼泪都好像要震出来了,眷恋地唤着他老公:“那你也不许再不要我,不许有和别的女人。”
未做防护的身心融合无间,一晚上不停歇的反复了五次,隔天醒来邹茵的腿都酸软无力。洗漱的时候挂在陈勤森身上动不了,头发还是陈勤森帮梳的,叫她不要去上班,邹茵不好意思再请假,再请可就更那什么了。一定要上,陈勤森便送她去公司,白天回z城办事,下午五点半又到楼下来接她。
两个人在他那边吃住了两天,周末邹茵就没回水头村,又在自己这边和陈勤森慵懒地过了个小周末。
周天早上姑奶奶打来电话,说给邹茵介绍了个事业单位的男朋友,问她要不要去看看。
那会儿8、9点钟才初睡醒,晨曦朦胧,被子卷成一片,两个人正自温存着。邹茵倚在床枕头,锁骨下被陈勤森硬悍的身躯压得发痒,推却推不开他。
听姑奶奶在电话里问:“茵茵啊,你这周怎么没有回来?有个人你要不要听听看?”
天花板下弥散着啧啧的含咬声,邹茵一手提着被角遮掩,一手握着手机,气息都有些不匀。应说:“要加班,下周才能回了,姑奶奶说的是谁?”
姑奶奶听着哪里怪又说不上来,就继续道:“是这样,我外孙媳妇啊,说郑村有个男孩子今年29岁,在x市买了两套房子,还有一部车,人长得也有一米八几。名牌大学毕业的,也是很挑了。我把你条件跟他家里一说,他家里挺满意,说可以看看。要不要我把你这边的电话和qq给他?你们两个下班自己约着见一见。”
隔着话筒,老妇慢吞吞的言语一字一句清晰。陈勤森的手捻住邹茵的腰屁股轻轻拱着,邹茵听着怎么像一个高中女同学的前男友,才要好奇问名字:“他叫什么……啊,”话音才落,就被陈勤森猛一用力,差点就吟出了声,连忙道:“不用了,我这阵子没时间谈,姑奶奶帮我回了表嫂吧。”
这头陈勤森的动作才对她缓下来,邹茵顿时松一口气。
姑奶奶听着模里糊涂的,便不放心地叮嘱:“你在那边干嘛了?不要总是这么挑。前些天看见少宝妈妈,说他最近找了个女孩子,听着还挺顺意的,问你找到了人没有。说你也不过去看看她,这么多年看你们两小无猜的,做不成一家人,心里也把你当半个女儿,让你抓紧着点。我说你这丫头啊,心气劲一上来,除了少宝,就没哪个能受得住你脾气。一个人在外面,不舒服要去看医生,不要自己犟,那我挂了。”
晓得是陈勤森替自己对家里隐瞒着,邹茵暗窘,忙扯了个理由,说切菜差点刮到手指了。挂断时,内裤的三角细带都已经被陈勤森解开,气得邹茵拧他肩膀:“陈勤森,你不要命呢,被姑奶奶听见要羞死人的。”
陈勤森吃痛,勾唇轻讽:“不要命的是你,这里才跟老子做完,那边又想打听别的男人。要不要老子换套衣服陪你去相亲?”
他的眉眼英隽,天然的噙着阴冷与贵气,其实并不比谁人差。可对着邹茵,却总有点不自觉的欠自信。邹茵心疼他,说反话:“你再说我就踢你下去了。”
陈勤森就说:“老子一没文凭,二不时髦,糙得像个匹夫,比不上人名牌大学有情调啊。”
“那谁让我就先遇上的你,讨厌你都不行。”邹茵呢喃地抱住他脖子,指尖轻轻划弄他的眉眼。陈勤森被她宠得心里暖,后来就放柔嗓子:“什么时候随我回去见人?几个老的都在等着儿媳妇。”
三月份分手让他在大族面前损了威严,这会儿邹茵想起来不觉愧羞。邹茵就轻声说:“过年我回去给他们敬茶,但现在不许你说出去。”末了的一句叮嘱很认真。陈勤森就懊恼地啃了啃她的嘴:“屁-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