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嘛,就趁着那个人还没出现之前,一个人占据她爸爸更多的爱,因为,分到她这里时,其实已经不多了。
夏蹊的妈妈没有抵过命运的安排,仍然于几年前嫁给了项天志,现在,她们的孩子都四岁了吧?
夏蹊也不知道她妈妈为什么一定要嫁给项天志,明明那时已经知道他有老婆的不是吗?
这件事让夏蹊无比担心,她担心所有人的命运都是事先写好的,根本就不可逆转。那么,爸爸和她的死也会是必然的了?那她的重生有什么意义呢?
那段时间,她差点被自己逼疯了。幸好有余多的信抚慰她。
她妈妈来看过她几次,很快的就因为怀孕再也没来过了,但是她也说过要接夏蹊去玩,都被夏蹊拒绝了。
如果妈妈注定要和那个人在一起的话,那么她只能减少和他们的接触了。
第40章
这天, 学校又组织了月考,大部分学生都很有怨言, 因为这次的月考占用了她们的周末时间。
对于月考本身,这些人倒不觉得有什么,毕竟每个月都必不可少,比大姨妈还准时,她们都麻木了。
月考的座位号是按上一次的成绩排的, 夏蹊每次都坐在第一考场第一位,连监考老师们都习惯了。有一次夏蹊因为生病状态不好,考试失利,在下一次考试中被分到了第二考场, 监考老师还特意问了原因。
夏蹊打开笔袋, 检查了一下准考证和等会要用的文具,就静静的坐在位子上。同样的蓝白校服,呆板宽松, 穿在别人身上像是套了一个袋子, 穿在夏蹊的身上则像是从青春杂志上走出来的封面少女一样,特别漂亮, 又富有朝气。当然, 如果夏蹊的表情能够多一点, 就更好了。
三四月的天气,空气中微微带点凉意, 前几天都能穿两件衣服了, 这几天倒春寒, 她们又在校服里加进了毛衣。风在窗外呼啸,刮起一阵阵落叶,打着旋的在空中飞舞。这些都是冬天没能掉下来的老叶子,这会新叶已经长出来了,自然就不再需要它们了。
夏蹊靠着窗子坐,老旧的窗户框有点关不紧,一丝风带着泥土的香气从窗缝里飘了进来,清新的空气扑面而来,也让夏蹊的心稍微安定了一点。
不知怎么的,她今天一直都心神不定,总感觉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了一样。
夏蹊怎么想也想不到有什么事,她懊恼的捏了捏拳,试图用疼痛来驱散自己的胡思乱想。为了不让自己陷入疯狂,夏蹊决定不想了,反正该发生的事,他一定会发生,从来不管你是否愿意。
她把眼神从窗外收回来,不经意之间看到了桌子上好像有她的名字。于是,她低下头,认真地看。
这可以说是一次“表白涂鸦”,桌面上写了两个名字,黄明航和夏蹊。在这两个名字之间,有两颗挨着的爱心,中间还画了一支穿心而过的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