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绝的眼睛瞬间变的明亮,充满生机:“辞儿……”
一把将阡辞拥进怀里,紧紧抱住:“对不起……”
阡辞抓紧南宫绝胸前的衣服,在他怀里低泣:“傻瓜,怎么伤的如些重?连我……都无能为力。”
南宫绝将阡辞拥的更紧
阡辞:“成亲好吗?”
南宫绝:“……”
阡辞有些委屈:“你不愿意?”
南宫绝将距离拉开些,望着阡辞的眼睛:“不……,只是不敢相信。”
阡辞主动环抱住南宫绝的身子:“答应我,为了我跟我们的孩子,活下去---。”
南宫绝叹息一声:“好,我答应你。”
以吻封唇,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一定h
☆、交付
南宫绝将阡辞按在树上,加深这一吻……
轻风拂过,带起一片的桃花
桃花树下,南宫绝将阡辞紧紧地抱在怀中亲吻,解下宽大的红袍系在阡辞的身上,衣衫一件件掉落,跌落堆积脚下,暴露的春光皆被遮掩,只供他一人独赏……
南宫绝几近疯狂地亲吻着阡辞,衣带松落,再也支撑不住,二人双双倒地,身体接触的刹那,都烫地彼此身体一颤,南宫绝贪婪地吸允着阡辞的红唇,身下重重出击,阡辞被冲撞的闷哼出声,却还是极力的为他打开自己,倾尽所能的给出回应,希望可以用这种方式,唤回一些,他对‘生’的留恋……
那个贪心的男人得寸进尺,又将她摆成各种姿势,几乎每一种都让她承受不住地尖叫出声,可是她还是由着他在自己的身上为所欲为,奉上娇转吟啼,想要为他留下一场难以磨灭的记忆……
――――――
南宫绝在阡辞身上放肆地驰骋,三年刻骨的相思,一朝得到,怎能让他不狠狠地占有,尽情地侵犯,他说过的,他要阡辞永生永世―――!
这一次,不只是身体的交融,更是灵魂的契合,那个狠戾、残酷的男人苦尽甘来,终得所爱。
飘落的桃花,遮掩住所有羞涩,却掌控不了一场痛快淋漓的□□,花瓣随风而落,点缀这场倾尽的繁华,落下一片盛世的爱情花雨……
云消雨歇,南宫绝紧紧地抱着阡辞,靠在树上平稳呼吸,他心脉受损严重,一次已是他的极限,
阡辞裹着南宫绝的外袍,安静地伏在他的怀里,单薄的外衫掩不尽□□,露出阡辞姣好的肩头,红白的强烈对比,衬的阡辞的肌肤更加盈润剔透,某个毫无所觉的姑娘,以为这就是结束,悄不自知地轻抚着南宫绝胸前的伤口,殊不知危险早已迫近,捣乱的小手被一把抓住,南宫绝的呼吸开始紊乱,
“还痛吗?”阡辞抬头,问的小心翼翼
南宫绝将目光对上阡辞,扣住她的下颌,将吻重新落下,攫住那诱人的颜色,奈何,他身体亏虚,已达到顶点,吻,被迫中止,南宫绝靠回树上,重重地喘吸,阡辞连忙上前查探,南宫绝懊恼地一拳重重敲打在地,
“你做什么!”
阡辞一把抓起南宫绝的手,上面已有斑斑血迹,
“绝,你―――!”
阡辞摆正南宫绝的目光,正视自己,讨要承诺,
“答应我,永远不可以再伤害自已。”
南宫绝的目光从阡辞的脸上滑下,眼神又变得深不见底,阡辞顺着他的目光,看向自己,原来是挣动的瞬间,衣衫滑落,露出大片的肌肤,阡辞脸色一红,
“你,不是刚刚……”
南宫绝闭上双眼,靠回树上,继续平息,阡辞看着南宫绝自伤的右手,心里一阵疼惜,做出一个大胆的动作,跨坐在南宫绝的腿上,任衣衫滑落,南宫绝睁开眼睛,目光再也无法从阡辞的身上移开,阡辞将双手颤抖地扶在南宫绝的肩膀,轻轻地送上亲吻,马上得到了强烈地回应,阡辞有些生气的推开南宫绝,娇嗔着斥责,
“你不许动!”
南宫绝乖乖地坐好,阡辞又将唇轻轻地贴在他略显苍白的唇上,抬起身形,将自己压下,不适感瞬间传来,阡辞略微停顿,推开些距离,咬唇缓过这阵不适,又开始慢慢地摆动……
阡辞就这样目光坚定、脸色爆红的为南宫绝做着对她来说,有些极限的动作。
南宫绝感受着这样为他付出的阡辞,心间溢满疼惜,开口的话,被阡辞的手指压下,阡辞靠近南宫绝的耳边,温言吐出,
“别问……,
我爱你,我爱的人一直是你,
要不是你突然变得那么坏,我想,我会更早告诉你―――”
阡辞羞赧地咬唇,重重地压下身体,南宫绝闷哼出声,阡辞立马送上亲吻安抚,南宫绝的手抚上阡辞的腰肢,帮她调整姿势,共同完成这水乳交融的动作……
幸福突然来的太满、太多……,南宫绝的心脏,有些负荷不住地轻轻颤动―――
原来阡辞可以这么美,爱情的滋味如此甜蜜,让他,真的有些舍不得……
☆、祈求
遥山之颠
姚泾登上遥山山顶,此时山上仍是白雪皑皑,放眼望去,哪有龙果的半点影子,古书记载:龙果曾经出现在雪山峭壁之上,可是这里白茫茫一片,根本无处着手,姚泾将绳索攀附住一根树藤,另一边系在腰间,沿着光滑的崖壁缓缓下滑,转眼已下至几百丈深,眼看绳索将尽,可龙果依然毫无踪迹,姚泾想再向下探探,奈何坚石光滑,不慎一脚踩空,绳索荡至空中,又将姚泾重重摔回,姚泾几次想要攀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