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车夫赶着马车离开牌楼大街,小吉祥一颗提着的心这才算放下,因为直到上了回家的马车,她和宝茹才算是骗过了所有人,并没有留下一点儿破绽。
之后几日日子就像平常一般过去了,宝茹那一日‘逃学’的事好像真的是风过水无痕,没留下一点痕迹,除了第二日同学们都关心她的身体外——玉英甚至推荐给她一个又像是药,又像是汤水的方子,说是有病治病,没病防身呢。
可是真的是什么痕迹都没留下么?宝茹知道不是的,郑卓也知道不是的。
好些日子后,姚家的货船已经离开湖州好远了。沿着河道入了长江,之后路上若是遇到大码头也会停歇,有时是为了船上的补给,有时则是为了卖出货物,或者买进货物,但是数量都不大。
白老大与郑卓道:“这些也算得上江南大镇了,都是靠着长江水道发财吃饭,这些年可不是繁华起来了,说只是镇子,但比得好些县城了。若是与北方相比,只怕连他们的府城也比得了。”
江南时下风气是南人看不起北人,这也是没法子的事,国势如此,南边要比北边富裕的多,就是看赋税也知是哪一头占着先了。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