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栀撇嘴,忽然又想到一个人,“不能让阿姨知道宋时京的意思是你要把他藏起来吗?”

“必须藏起来,”文学之说得斩钉截铁,“不然我妈肯定会打死我的。”

“……”

天知道为什么文学之和宋时京谈恋爱的事情,不能让文学之妈妈知道。她可是从文学之高中同学那听说,文学之的妈妈是一个很开明以及浪漫的人。

自由职业,一年有3分之1的时间花在旅行上,热爱运动。

一开始去了解文学之的爸爸妈妈,是因为好奇。究竟是什么样的父母,才会给孩子起“心机”这么重的名字,让他们自己变成——“文学之父”,“文学之母”。

听说文爸爸文妈妈也是大学时期就开始相爱的。年轻的时候很相爱,后来感情就有了变数。文妈妈果断离开,犯了错的文爸爸后来放弃新欢去挽回了,没有成功。

文爸爸至今没有结婚,一直孑然一身。

你永远没有办法分辨什么是真爱,因为真爱总伴随着失去而来。

文妈妈倒是活得越来越洒脱了。

比起母女,文妈妈和文学之更像是姐妹吧。她们会互相通信分享最近吃到的美食,分享见到的美景,分享最近又买了什么漂亮衣服,甚至是分享哪天在路上被“小帅哥”搭讪的经历……

她还以为文妈妈对文学之谈恋爱的事情看得很开呢。

半个小时的时间马上就过了。在文学之检查照片的时候,果栀忽然听到文学之那边传来咕噜噜的声音。

刚想笑,她自己的肚子也叫了起来。

两个饥肠辘辘的人爬上三轮车找干粮。可是本该准备好的面包和牛奶也不知道被哪个粗心大意的给忘了,完全不知所踪。

面面相觑。

她们只好下车把东西都收起来,见到路边的小饭馆的时候让司机阿姨停了下来。

不说饭馆老板的手艺好坏,两个饿慌了的人等到饭菜上桌就开吃了。可是果栀扒拉了几口饭菜之后忽然放下了筷子。

“怎么了?”文学之奇怪,“不合胃口吗?”

“之之,”果栀忽然就不想动筷子了,“我好像有好几天都没有吃过饭了。”

“肿么可能?”文学之忙着消灭一桌的饭菜,含含糊糊地应着果栀的话。

“好像是真的,自从我认识了安森之后,跟他在一起就是……喝红茶。关键是我自己也没感觉,等到晚上回宿舍,要睡觉了发现肚子饿才会想起来没有吃饭的事情。”

“怎么会这样,你不至于为了谈恋爱连饭也不吃了吧,有情饮水饱?安森不觉得奇怪吗?”

“早上出门的时候,我会喝一点牛奶……也许会觉得奇怪吧,但是我没胃口,安森不会非让我吃东西啊。他是个很温柔的人。”

文学之一个人吃饭也没意思,过了一会,她也放下碗筷,掏出纸巾来擦了擦嘴,半开玩笑地说:“你所看到的温柔,也许只不过是对方为了某种不可告人的目的在达成之前所表现出的最大的耐心而已。”

“噢,”果栀随口应了一声,其实她根本没有仔细听文学之那个长难句,“怎么办,我好像喜欢上安森了。”

“你怎么知道你喜欢他了?”文学之反问她。

“我现在就很想他,想得这里都是酸酸的。”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上心头。

果栀边说边矫情地抚上了自己的胃。

“我觉得你现在整个人都是酸酸的。”文学之似笑非笑,她忽然就有点不喜欢这个跟安森在一起的果栀了,“你不可以喜欢他吗?”

“他不是你的男朋友吗?”

面对文学之的两个问题,果栀陷入怔忡。她自己也说不出答案——为什么不可以喜欢呢?

感性占了上风,理智退居二线。此时此刻的她,什么也想不明白,只是忽然很害怕很害怕失去。

看着果栀,文学之感觉别扭,但是并没有说出来,比起那个宿舍教室两点一线的宅女果栀,比起总是沉浸在小说韩剧的幻想世界里的果栀,也许还是现在这样活泼生动一点的她比较好。

作者有话要说:

☆、ty10

只是一起走到宿舍楼下,文学之自己上了楼。

果栀一个人站在楼下,等风来。

跟安森在一起之后,心跳有特别慢的时候,风声也是,时间的维度变得格外长。一分一秒也能过好久,好像能明白时间被精确成分、秒、毫秒的原因了。

安森一见到她就解开一边耳麦,牵过她的手,他们走得不快也不慢。一开始安森似乎也在想事情,除了紧紧牵着她的手之外没有说话。果栀闻到他身上惯有的香气,本该安定下来的,可是她觉得自己胃里还是酸酸的。

比起跟文学之一道肆无忌惮的互损,果栀在面对安森的时候棱角会消失,说话的时候只能做到温言细语。小声地叹了口气。

很小声,但是安森还是听到了,他问她怎么了。

“我没事,”果栀说。

好吧。安森继续想事情。

然后果栀又不自觉叹了口气。

安森顿了顿,把脸凑过来,仔仔细细地盯着果栀的眼睛瞧:“你肯定是遇到什么麻烦了。”

果栀耸耸肩,“没有发生任何事,我真的很好。”咬字停留在really上面。

“不,你绝不是没事的样子。”他很肯定地做判断,他想知道原因。

果栀跟他说实话,“我好像有点想你,即使你在这里也是这样觉得。”

安森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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