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做个任性的卖花姑娘。”

“好,我负责赚钱养家,你负责貌美如花。”

两个人腻腻歪歪的在一起,完全屏蔽了进进出出的工人,灰尘在阳光里起起落落,即便蒙上尘埃,只要细心擦拭,一样明镜如初。

两个人从花店里走出来,潸潸把手伸进江逾白的裤兜儿。

江逾白抽了一口气,“你干什么?”

“你的手帕呢,看看你一头灰,怎么去上班?”

江逾白自从上次的事被潸潸抓包,现在已经完全和装逼的手帕说拜拜,他按了一下遥控锁:“要车上去,有纸巾。”

两个人坐在车里,潸潸扯了纸巾给他擦脸和头发上的尘土,忽然她叫了一声:“江逾白。”

“什么?”

“我才发现你今天不用发胶固定头发,其实这样挺帅的,刘海垂下来显得你年轻了好几岁,看着和我快差不多了。”

江逾白眸子一眯:“你的意思是嫌我老?”

“当然不是,你刚刚好呀,男人四十一枝花,你才三十出头,还花骨朵嫩豆腐呀。”

江逾白觉得这话挺受用,不过潸潸下一句话让他气的差点吐血,“你今年31是吧,我24,大七岁,我可以叫你大叔了。”

“大叔,我有那么老吗?”江逾白感觉自己句句血泪,这丫头就不能说点好的吗?

“不老,你一点都不老,还是小男孩。”他现在是大金主,潸潸觉得自己必须狗腿一把。

“算了,懒得和你计较,送你到那边打个车回去,我去公司。”

潸潸这才想起来他是一大早就跑这里监工了,挺多感动的话堵在嗓子里不知道怎么说,嗫嚅了半天才说:“辛苦你了。对了,你不回家换衣服吗?”

江逾白看看自己身上,“还好,没脏。”

潸潸当然知道他没脏,只是他今天穿的很骚包。板鞋、蓝灰色牛仔裤、浅蓝色v领t恤,都是修身的款式,显出他的宽肩窄腰长腿,特别是t恤绷着微微隆起的胸肌,露出的手臂肌肉线条,那叫一个漂亮。

这样的一只小肥羊都丢到他那群如狼似虎的女秘书堆里,真的好吗?

声音有些闷闷的,“那好吧,再见。”

潸潸抬手就要去开车门,江逾白拉住她:“怎么,不舍得我?”

“别臭美了,我只是觉得你这样衣冠不整有伤风化。”

江逾白皱眉假装伤脑筋:“不会吧,我在我的公司就算果奔也没人敢说个不字。”

潸潸赏了他个白眼:“那你果奔去吧,别说我认识你。”

江逾白拉的更紧,他眼底含笑道:“啊忽然很不想去公司,不如我们约会吧!”

“约会?你不要做昏君。”虽然很心动,但潸潸还是很贤良淑德。

“去看电影?逛街?你说。”江逾白看看时间,反正公司没什么大事,他决定要陪潸潸一天。

刚刚还拒绝的人马上很兴奋的说:“不如我们去游乐场,我都没有玩过。”

江逾白貌似也没有去过,当场点了头,游乐场,出发!

今天不是周末,游乐场里人不多,伸手遮了遮头顶上的太阳,江逾白看着高高的摩天轮有点腿脚发软,“你确定要坐那个?”

潸潸严肃点头:“嗯,这是我毕生的夙愿。”

江逾白轻哂:“你的夙愿可够新奇的,说好的不准吐,吐了我揍你。”

“我当然可以,不过江总就算了,毕竟腿脚没有好利索。”潸潸又不知死活的挑衅江逾白。

江逾白看透她的激将法,但还是一样上当,“好,你可别后悔。”

“谁怕谁。”

两个人坐在狭窄的座位上,扣好安全带,潸潸看看前后,人不多,只有几对小情侣,看来还是翘课的学生,他们好像是年龄最大的一对。

机器迅速的轮转起来,他们给甩到高空,迎面而来热浪滚滚的风吹得人睁不开眼睛。潸潸觉得自己要给甩出去,吓得大喊大叫,所有的感官和力量几乎都集中到这里,叫出来吧,过去的悲伤的,都这样被甩出去,从今天开始,何潸潸要任性的做自己。

自始至终都有一双微凉的手握住她,哪怕一路大起大落粉身碎骨她却笃定他不会放开她。

从摩天轮上下来潸潸的腿都是软的,她看着身边脸色发白的江逾白,问:“你还好吧?”

江逾白别扭的转过头:“管你自己吧,叫的那么大声,震得我耳朵都聋了。”

潸潸转头去拉他耳朵,“对呀,你怎么都没叫,真的好过瘾,我从小就想玩,可爸爸有恐高症不能陪我,他又不放心别人。”

江逾白盯着她看了两秒钟,果断拉着她往回走:“再去坐一次。”

“你行吗?我觉得你脸色好难看。”

“闭嘴,不要说男人不行,哇。”江总还没耍完威风,张嘴就吐了出来。

“你吐了。”潸潸指着他呕吐的秽物,感觉好惊奇。

吐出第一口,江逾白终于不再忍,等把胆汁都深情的倾吐给大地时,他边漱口边说:“这种算什么,下次带你去蹦极玩徒手攀岩,这级别太低。”

潸潸一边给他拍背一边意味深长的奥了一声,“级别太低呀,那蹦极岂不是要吐出肠子?”

鉴于江逾白的龙体欠安,潸潸主动说自己累了,他们找了一棵大树下的长椅坐下,潸潸一边吃冰淇淋一边看远处几个小孩吹泡泡,觉得无比的舒爽。

“来一口吗?”

江逾白摇头,他还捧着心,大概西施也就这么美。

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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