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闲的看,柔软的阅读灯,在他脸颊周围形成一种光晕,柔和温暖。

“回来了?”

“嗯。”

桌上的饭菜还没动,嘉意动了动嘴唇又问:“你怎么还没吃?”

“等你。”靳慕萧把书放下,走过来,在她跟前站定。

异常平静的看着她,手指刮着她的脸颊,“脸色怎么这么差?”

嘉意亦是默默的看着他,一时无言,可心尖,却在不可抑制的剧烈颤抖。

靳慕萧笑了一下,揉了揉她的头发,说:“过来吃吧,今天是我下的厨。”

嘉意看了他一眼,跟过去。

“你今天怎么想起来做饭了?陈伯呢?”

靳慕萧淡笑道:“陈伯说,总是太太给我做饭,这不公平,我总得给太太做一次。”

嘉意咬唇,鼻子酸溜溜的,看着满桌的饭菜,一点胃口也没有。

她不想直视靳慕萧过于温暖的目光,垂了垂眼帘道:“以前不是经常给我做么?”

靳慕萧一边给她夹菜,一边说:“好久没做饭了,尝尝手艺有没有变差。”

嘉意拿起筷子,默默的吃,数饭粒一般的小口吃,其实一点也吃不下去。

靳慕萧不知道在想什么,忽然说:“宋陆北和韩悦彤的婚离定了。”

嘉意咬了下筷子,没有心情关注这件事,只淡淡的“哦”了一声,可心里,还是波涛翻涌的厉害,仿佛整个宇宙洪荒都在下着雨,要冲毁一切一般。

“其实要是没有我,宋陆北也挺好。”

嘉意忽然抬头,看住他,不知道他说这个话的意思是什么。

靳慕萧放下碗筷,伸手过来,修长干净的指腹摩挲着她的下巴说:“或许是我错了,不该横刀夺爱。”

嘉意蹙眉。

靳慕萧从未承认自己“横刀夺爱”,也从未想要把她推给宋陆北,至少,在过往,靳慕萧对宋陆北的敌意是很深很深的。

嘉意不明白他为什么会这样说,可火气已经被激~起。

“他有多好,我知道,但是和我没关系。”

她排开他的手,又如同嚼蜡的默默的扒了几口饭。

靳慕萧的脾气,比往常任何时候都好的多。

“嘉意,你或许喜欢的,还是宋陆北也说不准。”

嘉意忽地把碗筷重重丢开,发出一声砰的声音,红着眼跟他叫:“我喜欢谁,你不是最清楚了么?靳慕萧,我警告你,你要是再这么怀疑我,我就真的离开你!”

可,她怎么感觉,她还没有想要离开,他就想要离开了呢?

其实,他哪里是在怀疑她,只不过,是想找一个……出口。

“离开么?去别人身边的话,也好。”

嘉意快被当场气哭了,咬着唇死死的,瞪着他。

这个人怎么能这么没良心,平平淡淡就说出这种话来?难道他不知道,她的心是肉做的,会被刺的有多疼吗?

嘉意想说,那就分开吧,可说出来她自己都不信,顿了顿她才说:“靳慕萧,你究竟哪里不快活?要把气撒在我身上?我不会和你分开,无论是什么事,我都不会。”

电视机里,正在放新闻,忽地一跳,嘉意听到女主播清脆的声音,正在播报这样一则新闻——

“靳氏集团总裁靳慕萧,涉嫌杀害自己妻子的父母,日前,有相关人士……”

嘉意的脸色,灰白的不像话,她死死看着靳慕萧的眼眸。

靳慕萧的脸色,平淡的和往常没有一点分别。

他淡淡开腔:“如果我说这件事是真的,你还是不要离开我么?”

嘉意真的快要承受不住了,眼睛通红,歇斯底里:“就算是真的又能怎样!你到底想要干什么?!别逼我了行不行?!我现在能回来站在你面前,我就没打算要离开你!”

她尖叫起来,“我不在乎!我什么都不在乎了!”

为什么每个人,好像都要惹怒她才高兴?!

宋陆北是,靳慕萧也是。

他已经心软,不愿再逼她了,把她愤怒伤心的脸按在胸口里,“对不起,什么都是因为我,我死了,肯定会下地狱。你有权利,选择离不离开我,我都不会阻止。”

他们的婚姻,不能离,可……如果是其中一方死亡呢?

靳慕萧深深的闭上了眼睛。

嘉意听着,觉得,自己已经身处地狱,再也上不来了。没有人再拉她了,除非,她离开这里的一切。

或许时间,会治愈一切伤痛。

哪怕,这痛,现在狠狠的撕扯着她的心脏,仿佛一头凶猛的狼,在瓜分她的身体。

如果那个报道没报出来的话,或许嘉意可以一辈子自欺欺人的糊里糊涂过一辈子了。

这天上午,徐子行带了各大报纸过来,揭露了一些靳氏的黑历史,包括十年前的纬创,上面说的很难听,嘉意淡淡扫了一眼,就看见了几个刺目的字眼和词语。

“靳氏养成”、“窝边草”、“横刀夺爱”、“乱lun”、“爬上仇人的床”……

诸如此类,难堪的不行。

下面一张巨~大的照片,几乎铺了一个版面。

是她和他在某个无意间,街道上亲吻的照片。甜蜜的让人嫉妒,可生生的,就成了伤害她的利刃。

靳慕萧平静的像个迟暮老人,一点愤怒也没有,他放在报纸平静的说:“我们也不是第一次遇到类似的名誉危机了,靳氏的股票会下跌是肯定的,这个不用太慌张。靳氏这么多年来的好名声,也不是那么容易被一个报道就全盘毁掉。危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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