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的眸子盯紧了她浓密的发丝里,暗红色的血,已经干涸,结了血疤,在头皮上。

靳慕萧闭了闭眼,贴着小女孩儿的脸,悔的不行,“是老公来晚了,乖乖不怕,不怕。”

嘉意真的是被吓坏了,一句话都没有说,甚至,连靳慕萧怎么会来米兰都忘记了问,去医院的路上,一直在哭,浑身都在疼。

到了医院,先是处理了受伤的手臂,医生说只是扭到了,没关系,靳慕萧却固执到底。

“打石膏。”

嘉意虽然手臂在疼,可也不想打石膏,凝着眼里的泪花可怜兮兮的说:“老公……我不要打石膏……”

靳慕萧摸了摸她的小脸,温声道:“乖乖听话,只打两天好不好?等老公让欺负乖乖的人付出惨重的代价,乖乖就把石膏拆掉。听话,好不好?”

嘉意懂了,这个男人,在腹黑。

就算她没伤,她的老公也要把她弄的一身假伤,让欺负她的人,付出很惨重的代价。

小脸皱了皱,可还是点了点头。

做了很多检查,病例上明确写着——

左手臂严重骨折,头部脑震荡,面容被毁,身上多处淤紫,受伤极为严重。

每一条,都足够让他们赔的倾家荡产。

到了精神科,靳慕萧将病例往桌上一丢,医生目瞪口呆,男人将笔丢给他,用纯正的英语让他开出这样一条——

精神受到严重刺激。

小女孩儿站在一边,看见这个挺拔英俊的男人,心里所有的委屈全部化为乌有,她在一边,用右手捂着小嘴,在偷笑。

哭哭笑笑,看起来很纯真。

这个男人,仿佛就是无所不能的。

徐子行拿了病例,嘉意确诊为只有一些皮外伤,其他没大碍以后,靳慕萧走过来,将一边在哭哭笑笑的小女孩儿,一把抱在了手臂上,托着她的小tun,放肆的走出了医院。

嘉意一只手打着石膏,只用另一只手勾着他的脖子,现在,已经没感觉那么痛了,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她低头对着抱着她的靳慕萧说:“老公,那两个人好坏,你一定不能放过他们!”

靳慕萧把怀里吊着手臂的小女孩儿,放进车里,自己也坐上来,依旧把小女孩儿寵爱的抱在了腿上,托着她的小身子,高蜓鼻梁,蹭着小女孩儿的小鼻子。

“老公不会放过欺负乖乖的坏人。”

刚刚,已经让徐子行去调查了,这个刘华,和范思哲设计组a组一位华人女设计师勾搭不清,已经将近一年,被他的老婆发现了好几次端倪,可一直没有抓到那个女设计师,刘华选择和刚来的嘉意搭讪,就是为了让嘉意做那个女设计师的替罪羔羊。

这样,刘华和那个女设计师的j情既不会发现,还让刘华的老婆找到了狐狸精,让她不再怀疑。

靳慕萧忍不住又亲了亲怀中小女孩儿的软~唇,他的小女孩儿真可怜,成了给别人顶罪的小羔羊。

靳慕萧叹气,声音倦哑下来,摩挲着小女孩儿的唇道:“外面的坏人很多,乖乖不要再离开老公了,好不好?”

嘉意眨着澄澈的眼睛,小嘴一撇,眼帘垂下,嘀咕着:“你怎么现在才来?我都快被那个女人打死了!你都不心疼吗?”

靳慕萧托着小女孩儿纤细的腰肢,“老公心疼,老公心疼的不行。可老公怕,乖乖不想见老公。”

小女孩儿眨了眨眼睛,用右手勾住靳慕萧的脖子,让他弯下脖子来,软软的唇瓣,在他薄唇上亲吻了一下,流连间,他听见小女孩儿轻轻的声音在说——

“乖乖好想老公。”

靳慕萧留恋的,顺势又啄了啄小女孩儿的唇,喟叹着问:“乖乖告诉老公,有多想?”

“好想好想的。”

靳慕萧凸出的喉结,性感的滑动了一下,贴在小女孩儿额上,小女孩儿感觉到有硬硬的东西滚动了一下,伸出小手,去摸。

靳慕萧问:“乖乖喜不喜欢老公的喉结?”

嘉意点了点下巴,天真的看着他。

这个男人身上的所有,她都喜欢的。

靳慕萧握住她乱动的小手,放在唇边亲了亲,“老公今天让乖乖受了很大的委屈,老公会给乖乖一一讨回来。”

小女孩儿眨眨眼睛,很喜欢靳慕萧为她出气。

他昨晚连夜赶到这里,一下飞机,就打电话给亚当,说小女孩儿在范思哲公司,他和子行刚到范思哲公司门口,旁边就是一阵哄乱,他听见小女孩儿在哭着叫——“你们敢?!我老公,我老公会弄死你们的!”

到了嘉意的住处,徐子行将车门打开,靳慕萧先下车,然后又抱着小女孩儿进门,已经顾不得什么秀不秀恩爱的事情了,他的小女孩儿受了伤,他心疼难过的不能自已。

到了家门口,靳慕萧问怀里的小女孩儿,“乖乖,钥匙在哪里?”

小女孩儿说:“在包包里。”

徐子行上来,从包里摸出钥匙,给开了门。

靳慕萧抱着小女孩儿,大步进去。

徐子行已经转身离开,不会住在这里,早已订好酒店。

屋子里,小女孩儿的床上,还扔着一件bra和一条白色肩带的睡衣。

被子也没叠,屋子里乱糟糟的。

小女孩儿身上现在还脏兮兮的,靳慕萧抱着她说:“老公先帮乖乖洗个澡,好不好?”

嘉意左手臂打了石膏,自己动不了,可身上又脏,自己也受不了。

点了头,瞪大水漉漉的眼睛提醒靳慕萧说:“那老公你轻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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