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板上在抽噎,靳慕萧心里一凛,阔步上去,将她抱上床,她的肌肤,冰凉,嘉意从双膝里抬起头,眼睛红肿一片,脸色苍白,她抱着靳慕萧精神状态很差,还在求着他:“你不要生气好不好?”

靳慕萧再嫉妒,也软了心,把她安置在床上,柔声问:“肚子饿不饿?我去端一点粥给你喝。”

嘉意一把拉住他的手,“我不要喝粥,我要你陪我……”

她吸着鼻子,眼睛红通通的和小白兔一样,靳慕萧连说了三个“好”字,坐在她身边,陪着她。

嘉意的鼻子也红通通的,显得很可爱,她很少撒娇,甚至拉了拉他的衣袖,对他撒了娇:“你抱抱我啊。”

靳慕萧依着她,心里滑过一丝不舍,将她从被子里抱出来,放置在腿上,嘉意很脆弱的自发自动的靠在了他胸膛里,伸手圈着他的脖子,很怕他生气也很怕他不要自己。

昨晚,靳慕萧仔细的认真的想过了,哪怕宋嘉意在婚后背叛过他,他也不可能放手,唯有一个方法,将她死死栓牢在自己身边,让宋陆北和韩悦彤尽快结婚,到时木已成舟,哪怕嘉意恢复记忆,也不可能再和宋陆北发生什么。

嘉意的肚子很痛,可她没和靳慕萧说,她现在只想让他抱着自己,不要放开,不知道过了多久,靳慕萧的手一直托着她的tun,防止她从自己腿上滑下去,手掌感觉到一丝温热,低头去看,白色的棉质睡裙上,炸开一朵妖娆的花。

靳慕萧眸子一沉,赶紧看怀里小人的脸,她痛苦的整张小脸都皱在了一起,唇色也苍白如纸,拍了拍她,“小乖,是不是来例假了?肚子痛吗?”

嘉意感觉到,下方那,一阵阵的湿re往外涌,小腹绞痛往下坠,而靳慕萧的裤子,已经被她染湿,她颤抖着连走路的力气也没有,靳慕萧托着她的tun将她抱到了浴室,给她换了脏掉的内库和睡衣,贴上卫生棉,给她穿上,又重新抱着她回了卧室,冲了热水袋给她捂着肚子,嘉意十指苍白的绞着他的袖子,靳慕萧打了电话叫苗莹过来,虽然知晓是经痛,可依旧不放心。

苗莹过来,检查了下,说还是不能贪凉,平时要做好保暖,上一次她给嘉意看痛经,她算了下时间,不对劲。

“嘉意啊,你例假不规律啊,这次提前了一个多星期呢。”

靳慕萧有些懊悔,嘉意却撒谎说:“昨晚可能着凉了,所以提前了。”

“这样啊?那你以后要注意一点,平时多吃些暖性的东西,像良性的东西也少吃。”

靳慕萧还在,嘉意却推了推他,柔声说:“你先出去下,我想和苗医生说一些事情。”

靳慕萧心底大约明白是什么事情,点头出去了。

苗莹笑嘻嘻的问:“怎么了?这么神秘?”

嘉意有些难以开口,苗莹看出她的难处,随即笑道:“你想问什么,尽管问,我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嘉意舔了下唇角,小声说:“我,我没有落红。”

苗莹愣了下,随即笑了起来,嘉意不解的看着她,苗莹又神秘兮兮的问:“是不是靳二少不高兴了?是不是靳二少以为你对他不忠贞?”

嘉意为难的点头,虽然她不记得以前的事情,可她自认为,自己是个保守的女孩儿,不会在婚后出~轨,也不会在没有结婚的时候,和别人乱来。

苗莹笑着道:“嗳,我该怎么说二少呢?平时聪明的不像凡人,怎么遇到这种事这么迂腐这么不理智?现在来妇科检查处~女的破损情况的夫妻太多了,通常女方坚持说自己是第一次,男方没见到落红,不信,结果妇科一检查,只是因为女方处~女太薄或者是太厚,所以通常很少量的血迹,没有落红的也很多。现在的女孩儿,很少能将完整的处~女hu夜,因为做剧烈运动时,尤其是骑马登山骑车,很容易破掉。这不足为奇,要是二少不信,待会你们一起去妇科检查下,结果立刻就能出来。”

苗莹这样说,嘉意悬着的心,安定了不少。

苗莹提着药箱出去,对站在门口抽烟一脸愁容的靳二少笑了笑,说:“二少,以我一个局外人的目光来看,嘉意不是那种女孩儿,更不可能在婚后背叛你,至于落红,现在很多女孩的第一次都不见血,你可以带她去妇科检查,不过,这可能有点伤感情了。”

靳慕萧对于这方面,当然是白痴,苗莹是妇科医生,自然懂,他蹙了下眉头,“什么?”

“我说的是实话,我问嘉意了,你们第一次love的时候有没有撕裂的疼痛,她说很痛,所以你安心吧,嘉意绝对只有你靳二少一个男人。你难道没感觉?”

靳慕萧按了按眉心,嗓子很哑:“那晚我喝醉了。”

等苗莹走了,靳慕萧从外面进来,嘉意坐在那,有些束手无策,因为毕竟她不知道,过去究竟是不是真的没有做对不起靳慕萧的事情,可下意识里,觉得自己不是那种女孩儿,会对婚姻保持很高的忠诚度,她正踌躇着该对靳慕萧怎么开口,就听这男人沙哑的声音说了两个字:“抱歉。”

嘉意愣了下,这才抬头看他,他眸子里全是红血丝,很憔悴,嘉意很心疼,她不怪他的,如果一个丈夫真的不在乎自己的妻子是否出过轨,感情才有问题吧?

嘉意拉了下他的手,诚实的说:“我不知道我是不是真的背叛过你,可我,那天真的很痛,而且,我觉得,我不是那种会背叛婚姻的人,你,信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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