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爱情和青春,真的不该像另一个人的影子一般,这样活着。

或许当初,真的是他考虑欠周全,所以才有这样的麻烦。

只是助养关系,靳慕萧没想到,一时的善心,惹来这样的麻烦,他冷漠的笑了笑,“我对别人唯一的善心,居然成了我的绊脚石。”

艾希忽然从水里站起来,哗啦一声,她目光*的,站在池子里,坚定的对他说:“靳先生,我不可能再放手。两年前,如果我不放手的话,或许现在在你身边的人,是我。”

“艾希,这不可能。”

他微微的笑着否定。

艾希摇头,她从池子里跨出来,手揪着胸前的浴巾,忽地松开,哗啦一下,那浴巾丢到了地上,露出女孩整个洁白的身体。

她的眼泪慢慢流了出来,很平静的陈述一个事实:“靳先生,你忘记了么?我为你,流过一个孩子。”

靳慕萧眸子狠狠一缩,那是一个寒冬腊月里,他在国内,她还在洛杉矶的别墅里,她哭着打电话和他说,他们的孩子没了。

靳慕萧当时的第一反应是,他们不可能有孩子。

可那晚,明明却那么真切的发生了,虽然,他喝的断片,记不清那一晚所发生的任何细节。

从那以后,靳慕萧就再也没有联系过这个女孩儿,下意识里觉得,这个女孩儿,心机太重。

虽然,他想不起那一晚,他们究竟有没有发生实际性的关系,可她事后不做措施,分明就是想用孩子套牢他。

或许艾希以为,靳慕萧会自责的真正和她在一起,可是她没有想过,靳慕萧居然会因为这个孩子,而彻底的远离了她。

从那以后,他们就再也没有见过了。

靳慕萧换了手机号码,艾希不知道他在中国的住址,曾去榕城他的公司找过他,可没有预约根本进不去,徐助理一直打发她走,说这是靳先生的意思,如果需要钱,可以给。

靳慕萧表现的像个不负责任的渣男,可暗中却派了徐子行一直调查艾希流产的事情是否属实。

无奈当时,他们都在国内,唯有的一点蛛丝马迹,根本不可能判断。

他喝醉了酒,是有可能把艾希当做他的乖乖,也可能没有做任何措施,因为下意识里觉得那是他的乖乖,所以弄在艾希身体里是有可能的。

所以,对于两年前的那晚荒唐,老实说,靳慕萧心里没有底。

艾希赤着身子,伸手忽地抱住他,一双纤细的手臂,紧紧缠绕着他的身。

靳慕萧也是好脾气,沉着脸色,却是没发火,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将艾希的身子一点点剥离自己的怀里,“艾希,你值得更好的。”

多么冠冕堂皇。

“最好的,就是你。”

靳慕萧却从一边拿过一条新浴巾,丢给了她,他的目光里,清明的不带一丝情谷欠,这才是艾希发现最可悲的事情。

当一个男人,看着你赤身luo体,却一点想要的谷欠望都没有,这对一个女人来说,是极大的侮辱。

艾希裹好浴巾,心跌进了谷底,沉沉的目光望着他:“就算你要我走,也至少给我最后一个践行的机会。”

她孤注一掷的爱情,仿佛就要破灭了,可她那么拼命的守着。

她咬咬唇,漆黑的眸底有些许不甘,略倾过身子看着靳慕萧问:“今天你来,就是为了劝我离开,对吗?在你心里我一点都比不上她么?”

靳慕萧喟叹一声,伸手捻了捻眉心,“艾希,这没什么可以比较的,只是你自己觉得搭不搭的问题。感情这种东西,自己想要的才是最好的。而你,不是我想要的。”

就像红酒配牛排,天经地义。

“可是你是我想要的,所以你对我来说,你是最好的。”

她无声的在推翻他之前矛盾的两个结论,靳慕萧蹙眉,漠声说:“艾希,你明白我的意思。”

她轻轻笑了一下,终于不再反驳了,拿过一边的两杯红酒,其中一杯递给他,“要我离开你,要我走的远远的,这杯酒,你应该要喝。”

靳慕萧的眸子深谙,终是伸手接过了这酒,仰头,一口吞咽。

他那么精明,怎么可能会不知道里面可能有陷阱,可是,这个男人说:“算是我欠你的,不过,不是因为你为我流产,而是当初我欠缺考虑,擅自助养你的事情。”

他到底有没有碰过她这件事,还没有查清楚,他对那一晚没有记忆,所以不能肯定。

而唯一欠她的,不过就是因为一时的善心,助养了她,让她带着崇拜而懵懂的心,一头扎进他给的虚幻感情里。

实际上,他什么感情都给不起她。

靳慕萧说完,就要离开,该说的话,都说过了。没什么好纠缠了。

可艾希却忽地从身后将他抱住,声音寂冷而颤抖:“靳先生,你确定你还能走的了吗?”

靳慕萧眼皮跳了一下,然后扯唇轻笑,扶着额头说:“我没想到你胆子这么大。”

“是你逼得。如果不是走投无路我怎么会敢在你酒里下药?而我也猜准了你会喝,因为你始终觉得助养我把我当做你太太的影子,这件事对我来说,是一种亏欠。”

她微微松开他,绕到他身前来,踮起脚尖,趴在他耳边失望的轻笑说:“可是你知道吗?我从没后悔过被你助养,我也不后悔被你当成另一个人的影子,要不是因为这样,或许我在这个世上,连看见你的资格都没有。”

她目光里,含着泪光,可怜无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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