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手捅你一刀。

但药研、乱、退,他们统统都很有骨气地不作吭声,沉默镌刻成岩石累累的纹路,对一切不置一词。

03

失去了灵力的来源,短刀付丧神很快就一寸一寸飞散。

身为钢铁,却化作萤火。在漆黑的夜空中,涤荡出一圈圈莹绿色的涟漪。

他们骨子里的隐忍却着实让你有些惊讶。

“睡吧。”你以手心轻轻掩住他们的眼睛。

他们随即陷落于又黑又甜的梦境,颈间被注入麻醉的甜蜜,永不再醒——只剩下本体的刀剑斜刺入泥里,犹如荒原里屹立着的皎洁的花。

斑驳的剑身与无瑕的萤光,似在叩问战场与人心。暮色侵染的岁月潜止于静穆,所有的事情隐而不宣。

可惜没有萤丸啊,不然这样的场景会更美的吧。

和你温柔的作态不同,你的内心却是确确实实的百无聊赖。

说你狐假虎威也好,说你趁人之危也好,说你仗势欺人也好,你暧昧的吐息与话语,最擅长于捕捉虚弱的猎物。

——付丧神沉睡了的刀剑现在不堪一击。

鹤丸国永乘着月霞,衣袍轻轻摇曳,如柔软的云彩降落。他停在你的身边,默不作声地看着。

那些刀与人的争执,在他眼里,也不过是常态。

“不刀解掉吗?”

你摸了摸鹤丸的狗头,温声细语地告诉他,这些短刀找个5-4埋了就好了。

而鹤丸笑了笑,表示一个刀去5-4什么的臣妾做不到,他怕自己会一起被埋在那儿了。

04

你立即表示那要他有何用,干脆一起埋了好了。

“那也太无情了吧。”鹤丸的手插|入你的鬓间,抖出那些细碎的萤火,“没有我在你的身边,真的好吗?”

“实际上,就算你在也没有什么用啊。”你一点也不放在心上,也把手伸进头发,抓住了他恶作剧的手。对方的手骨极好看,被握在手下的时候,你可以感觉到那起伏。甚至他通透如玉的美丽都像是可以被摸出来似的。

“刚刚我就被置于危险的处境了不是吗?”

“——被打击到了呢。”鹤丸整只鹤都耷拉下去,演绎出惹人怜爱的架势。他偶尔用那双灌满蜂蜜水的眼睛,偷偷瞥你一眼,又装作不在意地别开。“我可以保护你的。”

一腔情款,夹杂着白净俊俏的脸庞上朦胧的熏红,落樱纷扬,犹如将溢。

“别闹了。”你丝毫没有被他的演技迷惑的迹象,一如既往地该干嘛干嘛。

“乖。把短刀带走。”

“居然被完全识破吗?”鹤丸不再作态,站起身,“你对‘鹤丸国永’的了解之深可真是出乎意料地吓了我一跳。”

“我可是很好奇呢,你和‘我’曾经发生过什么。”鹤丸的衣袍拂到你的脸上,如云的气息钻进你的呼吸内。

又好像是清雅的芝兰,带着鹤丸国永独有的金平糖气味。于凛然的鹤香之间,又穿插着酸甜的果酿味道。鹤丸国永,是一个把凡尘和清冷结合得很好的男人。他轻巧的皮囊下,隐藏的机敏和坚守,并不比任何一把刀少。只是在年岁久远里,保留着的一份稚子之心,仿若苹果酒里绽开的气泡,逗留在舌缝,叫人心跳难忍。

“等我回来要和我好好讲讲哦——”

那轻盈的白鹤,一振翅,便于九霄祥云间消失了身影。

只是那多重香不散。

……

05

所以才说你很了解鹤丸啊。

你知道那时不是最适合召唤出鹤丸国永,而是就只能是鹤丸国永。

当然,这并不是出于你对鹤丸的信任,而是出于对你自己的信任。

06

鹤丸带着短刀离开了,现在这里只剩下你和一直静静注视着你的江雪。

说实话,你并不觉的江雪从短刀手里护下你的行为算得上救你于深水火热之中,反而你为此十分的不愉快。

明明短刀迫于亲人受难的威胁,最后极力阻止自己伤害你的剧情更有意思。

你淡淡地看了一眼江雪,破坏了你的剧本的江雪让你十分的不愉快。

你干脆无视他。

那么现在需要解决的,是结界失效后、被短刀气息吸引过来的一期一振。

作者有话要说:  婶婶:求对短刀下手后怎样才不会被17干掉急在线等!

又苏又可爱的鹤球r和婶婶狼狈为奸o

剧情都被吃掉了!发现自己拖剧情得拖家带户的!

卡文成咸鱼的作者_(┐「e:)_之前一天一个字都没码出来(哭,好怕自己成为→#818那个说去写作业然后再也没出现的作者#

☆、折

00

付丧神诞生于世,犹如萤火,随朝露散去。

须臾不过,蜉蝣竟死。

01

沉寂而狭窄的庭院里,月光与夜空一并流淌,荒芜的冷风吹进躯壳里。

春季躁动的虫声悉悉索索。

“审神者大人,我感受到弟弟们的气息在这里消失了。”一期一振温和的眸子里酝酿着一壶香茶,湿润,透澈,养些郁郁的芳菲。他不问一旁的江雪左文字,先直直地向你看来。

“不知道审神者是否知道藤四郎们的去向呢?”

他依旧保留着骨子里龙延香那般久远的华雅,绵延至每一根发丝。面对女性审神者,一期一振礼貌地微颔着头,谦逊优雅,言辞也算得上是妥当而疏远的用词。

明明手都已经搭在朱红的刀鞘上了。

你面上没有丝毫的异常,只是微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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