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持联系?时常坐一坐?”
听得这样的话,云笑脸上不由露出一抹冷笑,他何尝不知道这师徒二人在打着什么主意,难道让他再去尝一尝那身受百毒之苦吗?
那一次虽然云笑尽都熬了过来,可是剧毒入体的痛楚他感应得很是清楚,每一次的九死一生,却要不断地受到那种折磨,于他来说,实是一种非人的煎熬。
这师徒二人贼心不死,云笑却早不是当初的云笑,更不是在商家之时,只能在殷欢面前颤抖的那个云笑了。
“抱歉,殷欢师兄,这件事我作不了主,你还是去和我老师说吧!”
云笑心念一转,倒是没有直接拒绝,而是将这个麻烦推给了自己那身为宗主的老师,既然当了自己的老师,总得在一些时候站出来替自己解危嘛。
而听得云笑这么一说,殷欢便知道自己的威胁计划失败了,莫说是他了,就是其师符毒,那位堂堂的玉壶宗二长老,也不敢去向宗主大人说这样的事情啊,这不是挖墙角吗?
“云笑师弟,你还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啊!”
计划失败的殷欢,只能是回到原点,这一句话蕴含着一丝冰冷,更有一丝杀意,似乎已经向云笑表明了他的来意。
“殷欢师兄,我可是宗主弟子,难道你真敢杀我?”
云笑眼神一凛,到了这个时候,他也只能是扯一下虎皮做大旗了,以期能让宗主大人的身份镇慑,让得殷欢知难而退。
可是殷欢既然已经来到了这里,会被云笑一言就吓住吗?何况正是因为后者已经成了宗主弟子,以后在内门所能接受的资源,肯定比殷欢更多。
殷欢可以清楚地想到,以云笑的天赋,再加上玉壶宗的修炼资源,或许过得不久云笑就能突破到冲脉境初期,到时候恐怕连自己,都很难收拾得下这小子了。
“呵呵,云笑,你也不是第一次进这玉壶洞了,应该知道这里的规矩吧?”
殷欢皮笑肉不笑地发出一道轻笑之声,而话音落下后,他的身上,已是冒出了一抹带着绿意的强横脉气,给了云笑极大的压迫。
冲脉境中期的修为,可不是像那守关者谭其之流所能比的,再加上这殷欢的老师乃是二长老符毒,其修习的功法和脉技都大不相同。
更何况和谭其不同的是,经过了数日时间的外门大比,云笑在擂台之上的所有手段,都尽入殷欢的法眼,他想要像之前烧伤谭其那样出其不意,明显是不可能的。
云笑脸色一片凝重,他千算万算,也没有算到在这玉壶洞的第四层,会遇到一个早就心怀不轨的殷欢,要不然就算是多花费一些积分,他也要将火云鼠赤炎给带上了。
可现在说什么都太晚,感应着殷欢身上冒出的一股浓郁杀意,云笑就知道自己得拼命了,这也是他第一次对上冲脉境中期的内门天才,而且这个内门天才对他来说还极为的熟悉。
或许在殷欢的心中,也从来没有想过这么快就会把云笑当成对手吧,当初他去到月弓城商家的时候,云笑不过才脉气境的层次。
那个时候的殷欢,可是和商家家主商炎平起平坐的,哪怕云笑表现出了一些不凡的应对,他也从来没有将这蝼蚁一般的小子当成过对手。
可是现在,这才短短的一年多时间过去,当初那个只有脉气劲的小子,竟然已经成长到了聚脉境巅峰,而且击败了冲脉境初期的两位外门天才,还被宗主大人收为了嫡传弟子。
可以说一想到这些,就连殷欢的心中也觉得万分的不可思议,这小子的进步未免也太快了,这可比他在这个年龄的时候还要妖孽得多。
老师符毒的命令,再加上心中的嫉妒,让得殷欢再也不想和云笑多说废话,见得其身上绿气冒出之后,他的身形,已是在原地消失。
砰!
殷欢来得好快,快到云笑根本没有反应的时间,仅此一击,便让他活生生地退了三步,要不是他受石心髓淬炼的肉身力量极其强横,恐怕在这一击之下就要身受重伤。
“好小子,果然有几分本事!”
见状殷欢暗赞一声,不过他心中的嫉妒之心更加浓郁了几分,两者之间可是相差了整整两重境界啊,而且还隔着一个大阶,就这样都不能一击收拾下云笑,他很有几分不甘心。
心中念头闪过,殷欢得势不饶人,他反应速度奇快,不待云笑调平那紊乱的气息,见得他右手五指连动,紧接着五道脉气已是出现在他身前,形成了一个有些中空的脉气圆球。
达到冲脉境的修者,已经可以脉气外聚,施展一些外聚脉气的强横脉技了,而这也是冲脉境修者在对上低阶修者的时候,最为碾压的方式。
殷欢几乎是下意识地便施展了这一门圆球脉技,在他看来,只要云笑被自己这脉气之球轰中,恐怕不死也得脱层皮。
可此时的殷欢,明显是忽略了一点,在他志得意满控制着脉气之球轰向云笑的时候,后者的身前,竟然也在同一时间出现了一柄脉气之剑。
不,不能说是一柄!
想来云笑也知道冲脉境中期天才殷欢施展的脉技,绝不是外门擂台上的封航沈潇流可比,所以他祭出一柄脉气之剑后,紧接着又祭出了三柄脉气之剑。
一共四柄脉气之剑,是此时云笑所能控制的极限,受脉气修为所限,这一门强横的脉技,所能爆发的威力,也是极为的有限。
当然,如果单单比脉技品阶的话,云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