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调侃我?”他埋头,唇几乎碰上她耳后的肌肤。
炙热的呼吸吹在耳朵上,令她阵阵心悸。
心口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撩了一下,又痒又狂乱,脸颊瞬间通红。
“我哪有,不是调侃,是在夸你呢!”她挣了挣,试图从他怀里挣扎出来,却是徒劳,男人长臂紧紧揽着,容不得她挣脱一分。
时赫微笑不语,深目凝视她嫣红的小脸,见女人气色转好,提着的心也放下。
他抱着她,继续纠-缠:“都这么多年,怎么还这样容易脸红?”
男人的唇贴在她右边耳旁的肌肤上,轻轻的吐气之下,呼吸撩得她很痒,身体禁不住地缩了缩。
“没有!我才没有!……”沈唯一被他越说越脸红,原本想要起身,然而或许是用力过猛,脑中一阵眩晕感袭来。
她身体晃了晃,再次跌回男人怀中,同时胃里又开始不舒服,她捂住了嘴,嫣红的脸顷刻间褪了色。
“又不舒服了?”男人抬起她的下巴,俊脸沉下,细细审视她发白的小脸,“……吃药了吗?”
沈唯一点头:“吃了,我想去躺一下,胃里难受……”
“好。”时赫不加思索地将她抱起来,大步走入内室,让她躺在床上后,转身去倒水。
等他走回床边,沈唯一已经闭上眼,她一动不动,似乎睡着了。
不忍心打扰她,时赫将杯子放在柜子上,之后坐在床沿,他一直盯着,留意着女人的脸色,到深夜十点才去洗澡。
因为担心她,时赫洗的很快,仅用了五分钟便出来,刚踏出浴室,便看到沈唯一趴在床沿干呕。
呕吐感来得突然,她根本来不及去浴室,好在只是干呕着,什么也没吐出来。
“唯一,你这样不行,我们现在去住院。”男人面色焦急,蹲在床前,大手轻拍着她的背,帮她顺气。
沈唯一胃里难受,没办法回答,却是不停摇头,过了许久,等压下心口那股恶心感,才抬头对他说:“不用,我没事,水土不服会这样的,休息一晚,明天就好了……”
说着,她又躺回床上去。
时赫拿了纸巾替她擦干净嘴角的水渍,又喂她喝了半杯水,女人再次进入梦乡。
时赫立在床前,漆黑的发丝还在微微滴水,剑眉深锁,紧紧注视着女人泛白的小脸,总觉得不会是水土不服这么简单。
站了一阵,他出去吩咐佛里,让医疗团队明早再对沈唯一做一次全身检查。
医疗团队接到通知,一晚上把所有的事情都提前准备好,办事效率极高。
翌日一大早,沈唯一还没醒,医疗团队的刘主任与几位医生便守在主卧室外。
等沈唯一醒来,立刻带着她去了治疗室。
这次的检查很详细,全身检查,包括血液检查,甚至比每年一次的大检还要细致。
检查结束后,时赫抱她回房去休息,两人刚进卧室,沈唯一还没来得及躺到床上,房门外便想起一阵急促的敲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