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亲切友好的举动,更像是一个长辈对待一个晚辈。
嘉宾席的位置极好,角度极好,360度无死角,只能干等着记者来偷拍,和悦跟在贺天的身后,无疑也是要坐过去的。
房擎以为贺天要拒绝的,可是贺天没有……没有最好,他需要的是一张和悦与贺天亲密举动的照片,然而两人总是保持着若有若无的距离。
贺天落坐,和悦刚要坐下去,李霜霜走了过来。
“没想到今天你会来。”李霜霜拉着和悦的手说。白了一眼远处看热闹的女人,她所谓的近水楼台,无非是坐在和悦身边,与之聊聊天,看来今天是要丢脸了,这儿可是嘉宾席,不是她这样身份的人可以入坐的。
“只要天塌不下来,就是下刀子我也是要见人的,不是么?”和悦笑着说,仿佛她不是那些流言蜚语里的女主角。
“你真是坚强得让人心疼。”李霜霜看着这个女人,抬手去摸她的小脸,却被豹子一把钳住了手腕。
豹子怕李霜霜碰和悦的眼镜,只能如此,为了不使女人生气,他随口胡扯一句,“霜霜,你是‘女同’吗,要在这种场合做这样的举动?”
李霜霜好气又好笑,指了指自己的鼻子,竟说不出话来反驳。
贺天起身坐在一旁,将他自己的座位空了出来。“李小姐,你过来坐这儿。”语气中透着一丝命令。
李霜霜看了看和悦,又看了看贺天,再借她几个胆子,她也不敢在此近水楼台啊,最重要的是,她已经有“月”了,就是豹子,可不敢再高攀贺天这样的男人。
“让你坐就坐吧,这是酒会,等会你可以替和小姐挡酒。”豹子明白贺天的用意,不等贺天言明,主动诱导自己的女人坐下来。
李霜霜眨着眼睛看豹子,一时有些找不到北。她那个样子像在给豹子放电。
和悦伸手轻轻地戳了一下李霜霜的腰,李霜霜向后一躲,一屁股坐在座位上,就是那个贺天刚刚坐过的位子。
房擎那看似昏花的老眸子里浮现一片晦暗,这贺天,在玩什么把戏,容自己身边坐别的女人,这不是在放纵那些流言对和悦的抨击么?这个时候,他应该在众人面前与和悦大秀夫妻情深才是。
就在这幢楼的26楼,一间豪华包间里。
白娟上身穿着一件男士衬衣,里面呈真空状态,下身赤luo着。衬衣够长够大,正好可以遮羞。露在外面的洁白的腿上尽是青红的高高肿起的狼藉,地板上散落着几颗用过的带刺避.孕套,属于男人的液体从边底端溢了些出来。
她的嘴巴被胶带死死地封住了,双手双脚均被胶带缠得紧紧的,若是绳子,她完全可以自救。
房门在响,像有人用钥匙从外面打开。这间屋子被王勇换了锁,酒店的房卡是刷不开的。
白娟紧张地提了一口气,这两日王勇跟个疯子一样随时会发情,不管是白天还是黑夜,想要她的时候,简直是往死里折磨她。几年前,都是她折磨男人,给他们用大麻,用mí_qíng_yào,绑起来,虐打!风水轮流转,这是她的报应。
房门开了,几个侍者装扮的男人一涌而入,其中有一个她认识,是杨云坤!
“我靠,你遇上‘性虐狂’啦。”杨云坤示意兄弟们背过身去,扯了床单盖在白娟的腿上。
白娟感激地朝杨云坤眨眼,她就知道,贺天不会扔下她不管。
“别费心思了,你的秋波我接收不到。”杨云坤笑着,从身上摸出一把匕首,一边划开女人身上的胶带一边说,“贺天一再强调,不可以跟王勇回新加坡,你偏不听,现在吃苦头了吧。看看你把自己搞的,将来还有哪个男人敢要你。”
脚上的胶带最先被划开,其次是手腕上的。
手一空下来,不等杨云坤帮她撕嘴上的胶带,她猛然,“刺啦”一声,撕掉。
杨云坤看着这个女人,她嘴角裂了,淌出了一滴血,她怎么对自己这样狠?
“我从来没指望哪个男人要我。我的命是贺天给的,我不能像你们一样跟他称兄道弟,但我可以躲在暗处帮他做事。”白娟拭了一下嘴角的血,说道。
“好啦,好啦,当我说错话,先离开这儿,贺天等着干正事儿呢。”杨云坤从衣柜里找出一条女士裤子扔给了白娟,然后背过了身子。
白娟想大喝一声,“你他妈里面都不穿内库么?”想了想,作罢,提起裤子跟着杨云坤离开这个鬼地方。
一楼女士卫生间门口。
豹子拦住和悦与李霜霜,不让她们入内。
“里面有人吗?全都给我出来!”豹子的一个手下朝里面大喊。
一会儿,几个女人从里面跑了出来。
“还有人么?没人进去了!”豹子的手下又喊了一声。
没有听到声音,豹子朝身后的人摆手示意他们进去,却谁也没动。
“我说豹子,就算和悦是国宝也用不着这样小心谨慎吧。”李霜霜捂着小腹说道,她着急大便。
“这是我的工作,说了你也不懂。”豹子跃过李霜霜进了女卫生间。
“啊!——”里面传来一女人的尖叫。
和悦与李霜霜进去一看,一个女人像炸毛的斗鸡似的,愤怒地举着拖把顶着豹子的胸膛,豹子的脸上,全是女人用的香粉,香味又浓又重,刺激着豹子一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李霜霜“哈”一声,上前一把夺过女人手中的拖把,怪笑着说,“顾莹儿,你刚才聋了吗?没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