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的两张火车票是从起点一路到终点,几十个小时的路程,最终她会在哪里下车她自己也不清楚。

躺在还算干净的卧铺车厢内,许初见觉得有些不真实,瞪大着眼睛看着窗外不断变化的夜景,她不敢闭上眼睛。

只要一闭眼,全都是那一双似笑非笑的凤眼。时而温柔缱绻,时而寒凉暴戾。

许初见也曾想过,是不是只要离开了那座城市就能离开顾靳原,可她却从来没敢走出这么一步。

正在她胡思乱想的时候,下铺传来了慕熙南的声音,“我很好奇,你和顾靳原是怎么开始的。”

这应该是许初见永远不愿提及的一个事情,至今为止她也只告诉了沈绍廷一个人,如今对着这样一个陌生人,她却突然有了种倾诉的念头。

许初见望着窗外不断倒退的夜景,就这么一直看着,直到眼睛泛酸她都没有闭上。

她听到自己的声音透着无奈,“我说过,我欠了他一大笔钱,所以只能把自己抵给他。”

慕熙南饶有兴致地问着:“这倒是个稀罕的事儿,光靠着他们家那显赫的红色背景,你知道这四九城有多少女人想要攀上这个高枝?”

她有些烦躁的侧过身,说话的声音闷闷的:“可能是因为他从来没被人拒绝过。”

“果然是个能耐的。”

慕熙南有些若有所思地说着,若说是因为这拒绝的原因,后来便不择手段的将人绑在身边,这个理由,骗骗别人倒是绰绰有余。

“不过也可能是因为他曾经瞎过一段时间,眼光有些偏差也说不定。”

这话听得许初见有些云里雾里的,有些不明所以地问着:“瞎过一段时间?这话怎么说?”

慕熙南沉吟了一瞬,声音不复刚才的轻松洒脱,像是陷入了回忆一般。

“很多年前的事情了,不提也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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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5.123这么严肃,我还以为是你老婆跟人跑了

深夜,向谨言出现在半城湾的别墅内,看着面前满脸阴郁的男人。周遭的空气都像是凝结了一般,迫人的气场带出一阵阵低气压。

“顾先生,人看样子已经早就离开北京了。”

这句话说出来的时候向谨言还有些胆战心惊,他为顾三少做事做了很多年,也知道他真正动怒的样子是什么悦。

若是像这般的平静,那显然就是怒到了极点。

顾靳原没什么反应,只是盯着书桌上的一个角落,深邃的眸子如同古井一般幽沉搀。

什么时候许初见也学的聪明了?知道选择该向谁伸手,能以这么快的速度就逃离了他的视线内。

向谨言看到他这幅沉默的样子,也摸不清什么底,于是试探性地开口:“许小姐是不是回家了?毕竟今日是大年初一,她没准就是忘记和你说了。”

“有航班信息?”

向谨言摇了摇头,“没有,至少在北京没有。”

第一天,没有消息。

第二天,只能查到那辆车子最后出现在了什么地方。

“顾先生,他们上了火车,车票信息显示的是全程。”

果然是慕熙南做得出的事情,航班信息很容易就能被找到,而这全程的火车,就算查到了可又谁能知道他们会在什么地方下车?

顾靳原慵懒地靠着沙发,唇畔微微勾起一抹弧度,深邃的眼中像是盛着一片浮冰。

好半晌才低声地说:“继续找,只要找到慕熙南就够了。南京那边找人盯着,我上次听说她们家老爷子近来身体不是很好。”

声音极浅,却让人莫名的心惊。他多希望许初见只是回家了,而不是跟着那该死的人跑的这么远。

向谨言应了一声,“好的。”

偌大的别墅内此刻又只剩下顾靳原一人。

她的手机就那样留在了床头柜上,就这样什么防备都不设便跟着慕熙南离开,这到底是有多想离开他?

才会这样的迫不及待!

顾靳原拎起脚边的一坨灰色,放在腿上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抚着,小猫似是很舒服地眯着眼睛,甚至还往他手上蹭着。

狭长的凤眸微微眯着,唇畔有着一丝轻笑,这养了没多长的时间的猫都知道和他亲,怎么许初见就是永远学不会听话呢?即使是听话,那也只是表面上装出来的。

不是有什么事情有求于他,便是像这样,给了他猝不及防地这么一个“惊”喜。

随后顾靳原拨通了一个电话,深邃的凤眸凝着窗外昏暗的路灯。

“帮我找一个人,不惜一切代价。”薄唇中逸出的声音浅淡到了极点。

唇畔上勾出的弧度,薄凉得不带一丝温度。

电话那头传来了挪俞之声:“这么严肃,我还以为是你老婆跟人跑了。”

——

这趟火车的终点是一个南方的城市,是许初见一直想去却始终没能去成的一个地方。那时候的沈绍廷总是很忙,两个人之间的相处时间总是那样少得可怜。

她从来没做过这么长时间的火车,十几个小时之后火车在便中途下了车。

也是个江南的城市,离她家不远。

慕熙南也是个养尊处优的大少爷,一时间也有些受不了这样长途的车程。

豪华酒店内,慕熙南开了两间房。

拿出身份证的时候若有所思地见了两眼,褐色的眸中烟波微微流转,随即礼貌一笑递了上去。

慕熙南将其中一张饭卡递给她,眸中带笑着问道:“许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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