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老板出逃之时,还卷走了数目惊人的银两银票,近些日子稍加计算,发现能用于镖行日常运作的资金,竟少得可怜。
不禁愁叹,若非有陈显从中搭桥,源源不断带来新客源,这么个经营法,总有一日得关门大吉。
往日任长申一人掌管账簿,不曾交予旁人,也从未教过常臻如何理账。眼下常臻一面四处询问请教,一面举一反三推敲,加上刘四时不时帮他理顺头绪,却依旧闹不明白。
正连连哀嚎,却听于励敲门,道:“头儿,有客求见。”
常臻没好气:“不见不见,没瞧我正忙么。”
“是位姓陈的大人,非要见头儿不可。”
常臻气冲冲道:“什么陈大人李大人,叫他明儿再来!”
外头静了一阵,于励犹豫半晌,没走。
“头儿,那陈大人穿着身官服,怕是宫里派来的。不见……恐怕不妥。”
常臻一愣,转转脑筋。
宫里派来的,陈大人?
手脚麻利把桌上纸张拢到一旁,起身开门。
吩咐:“厅里会客,叫王六看茶。”
大步流星往厅里走,心里直打鼓。
这陈大人,莫不是陈显?
若真是,他来做甚?
是兴师问罪,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