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磊只笑不语。
虽然他人来到花场了,大叔也不太肯让他动手,“你才刚好没多久,去温室里待着,看看花什么的。”
于是容磊只感受了一下土地的温度就被赶进温室。
新一批雪天鹅培育中,他也乐于当观察员。
没多久,一个同事小跑到容磊身边。
“容哥,外面来了一个叫‘何征’的,说要见你。”
闻言,一旁有同事好奇,“何征?报纸电视上那个何征?”
“不知道,他戴着大墨镜,我又不是专门认脸的……”
“……”容磊脱下手套,“你们继续工作,我去看看。”
真的是“那个”何征。
他虽然戴着大墨镜,但整个人散发着贵公子的气息。
容磊不免有点拘谨,“……何先生,你找我?”
“……”何征脱下墨镜,打量他,“你就是容磊?”
“是的。”
“之前顾长希在医院守着的,是你?”
“……是。”
何征一时没有说话。
眼前的人,和当时虚弱得路都走不了的病人,判若两人。
但康复了的容磊,也不过是普通的正常人罢了。
长相和体格也不是特别出众。
有什么值得顾长希喜欢。
何征想,能让顾长希说出爱,这个人得多么惊为天人。
原来这么普通。
“……何先生?”
见何征不说话,容磊唤一声。
何征戴回墨镜,“……我只是来看看,让顾长希这么在乎的人,究竟长什么样。”
他欲转身离开。
一瞬间,心头涌上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