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树伊吹刚叫出“鸣人”这两个字,就已经从窗台上一跃而下,后面话飘荡在空中,已经有些模糊。

窗台到地面的高度对于同龄人而言,的确具有一定的挑战性。而水树伊吹从小就生活在火之国边境的死亡森林,从古树高高的枝桠跳到地面早就成为他的生活的一部分,久而久之,他的手脚灵敏性也并非常人所能,眼下这点高度和森林里的日常相比简直像是小巫见大巫。

他直接蹿进鲜有人迹的小路,按照最近的路线向宇智波一族的区域跑去,边跑边在心里忍不住暗骂着这个世界的不按套路出牌,虽然剧情发展的总方向尚且和原著大体吻合,可细节和时间也差得太多了!完全没有可以预知未来的优越感,一直都在被突如其来的情况变动搞得措手不及。

当下的季节依旧接近夏天的尾声,尽管白天的阳光还是烫人得厉害,可到了晚上,空气中的水分子渐渐活跃起来,贴紧人的皮肤,传递着丝丝凉意。

就是在这种温度下,水树伊吹却跑得全身都泛出汗意。

那道熟悉的视线仍然贴在身后,跟随他的动作一起移动。水树伊吹自然知道那是谁,不过既然对方不打算露面,那他也就装作没有发现的样子。

宇智波聚居区域的大门近在眼前,伊吹用力喘了一口气,正想提速冲过去,身后的空气流动却突然加剧,他觉得衣领一紧,同时腰身被人用恰到好处的力度箍住,紧接着一阵眩晕,整个人被带进路边的树后。

“你不能进去。”那人的声音有些喑哑,却字字清晰。

水树伊吹在浑身僵硬了几秒之后,很快反应过来,对于自己一而再、再而三地被人控制动作的经历感到既烦躁又无奈。

心脏因为一路奔跑,还在胸腔里拼命地跳动。水树伊吹大口大口地喘息,努力平复住剧烈的呼吸,抬眼看向对方,语气中明显带有不痛快的成分:“你又想干什么。”跟着他一路都没动静,这会儿又突然出来拦着他。

“至少现在不可以。”宇智波鼬用身形挡住他的去路,表情在黑暗里看不清明。“这不是你该插手的事情。”

“我从来没有想过插手什么事情。”水树伊吹尝试着向左右迈步避开对方的阻拦,然而宇智波鼬几乎能在同一时间里移动到对应的位置,几次之后,水树伊吹彻底无奈起来,他努力让自己露出让人信服的表情,尽管不知道对方能不能在黑暗里看到。“只是有点担心佐助,特意过来看看。”

宇智波鼬站在原地沉默了片刻。他刚刚只是想在离开前看看这个从出生起就与家族毫无关系的弟弟,没想到伊吹很快察觉到家族方位的异样,在那张稚嫩的脸上展现出来的复杂情绪让鼬差点以为对方能够预知会在今晚发生的事情。

在沉静下来之后,水树伊吹渐渐可以从湿冷的空气中嗅到新鲜血液的气息。这味道非常淡,就从身前这人身上散发出来。他犹豫了一下,正要开口打破周围的寂静,就听到鼬哑声道:“我把他们都杀了。”

即便在很早之前就已经清楚地明白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可处在目前这种情境下,亲耳听到鼬亲口说出事实,水树伊吹还是觉得又惊又寒。

“都杀了?”他说话时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佐助呢。”

“还在里面,已经失去意识了。”鼬平静地说着。“天亮后,会有人过来处理,明天你可以去医疗班看他。”暗部的人不知道会在什么时候过来查看这里的情况,如果伊吹被发现,不知道会不会引起志村团藏的疑心。

“天亮后?”水树伊吹拔高了音调,一字一顿地重复着。“那他今晚怎么办。”

宇智波鼬看向家宅方向,没有说话。

水树伊吹在心底暗骂一声,晚上温度这么低,让一个小屁孩直接在外面躺那么长时间,就算没有受伤也会得病吧,把佐助丢在医疗班外面等人发现也可以啊。

“只能让暗部的人去处理。”宇智波鼬像是看透了他心里的想法。“你也不能插手。”

水树伊吹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我保证哪儿也不带他去,就过去看一眼。”

“暗部的人可能会过来,你如果被发现的话,会有麻烦。”

“如果暗部的人真的来了,我就说我来送佐助落在我这里的东西,其他的我什么都不知道。”伊吹说着向旁边移开半步,发现宇智波鼬这次并没有继续阻拦,便加快动作闪身跳到路边,隔着灌木丛与鼬两两相望。

鼬只是转头看他,站在原地没有过来的打算:“不问我原因吗。”

“什么原因?”

“杀了他们的原因。”

伊吹仔细斟酌了一下措辞:“那是你们宇智波一族的事情,和我无关。”

“恨我吗。”

“那是你们宇智波一族的事情,和我无关。而且,”水树伊吹顿了顿。“我不认为你会无缘无故就杀了他们,我相信你。”

鼬在灌木丛后微微动了动身形,沉默了片刻,开口道:“我告诉佐助,除了我以外,他还有一个亲人在世。”

伊吹的眼睛不由一瞪,动了动嘴巴,无声地爆了一句粗口。他之前想的是在宇智波灭族事件发生后,所有剧情就该步入正轨,和他就没多大关系了。等过段时间,水树初始解决了麻烦,他就回到家里,种花、养草、摘果、喂鸟,安安心心地过着退休老干部的生活,现在怎么好像有人又把他推进坑里了。

“也许他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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