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慢慢的变成各种风俗演出,最后压轴的是一个内地当红的一个男子音乐团体。本来似乎的,但是因为气氛的膨胀和观众的不断安可声,表演增加到三首曲目。
三首曲目后,这个乐队离开,舞台上的舞者跳了下来,开始带领人群围着篝火载歌载舞。
舞蹈动作很简单,不一会儿汪洋便看得心痒痒,拖着高舜冲了进去,两人和人群结伴,几拍之后,汪洋就摸清了动作规律,跳得像模像样不说,还现学现卖,将自己前几天在艺术街区那里现学的那只舞蹈里的个别动作,稍稍改动了一下,然后加到了现在的动作里。
他一边跳,一边还指导着高舜的动作,不得不说有些东西真的是有天分之说,虽然高舜完美的协调能力让他不一会儿就掌握了汪洋现编出来的这些动作,但是本质上,跳得并没有汪洋那么有味道。
于是,慢慢的,汪洋身边便吸引了一批对他这舞蹈很感兴趣的年轻男女。
比起舞者们带领大家跳得那种老少皆宜的转圈踢腿,显然汪洋的这些动作更合他们的胃口,有一定难度,值得挑战,同时也比群体的那种更好看利落些,适合他们这些年轻人,同时也能融入大家。
不一会儿,高舜就被挤到了外围,汪洋被一群像他求教的年轻人给围在了最里面。
“嘿!”忽然,屈震高声笑着跑到高舜旁边。
他顺着高舜的眼神望去,不由吹了声嘹亮的口哨:“乖乖!没看出来啊,我们汪洋小弟还有这本事儿!果然是高舜你弟啊,都是真人不露相的主儿。”
高舜瞥他一眼,笑了一下。
屈震在旁边看了一会儿,几次三番想开口跟高舜说话的样子,但看到高舜专注地看着汪洋,似乎完全没有留心自己的样子,又把话咽了回去。
好半晌,他才挠了挠头,一拍后脑勺,自语:“真是先吃萝卜淡操心,反正你们高兴就行!”
说着,对着汪洋大喊一声,冲进了人群里,三钻五扭的,就挤到了汪洋身边,向他讨教了起来。
直到屈震冲进了人群里,和汪洋围在了一块儿,高舜才微微眯了一下眼,眼底映着篝火的亮度,微微勾了勾唇,然后依旧无声无息地站在了外围看着。
看着看着,眼帘中,其他人的影像就慢慢淡去了,直到最后只剩汪洋一个鲜明的色彩在瞳孔里不停地跳跃,和悦动着的火红色篝火相衬相合。
让人的心脏似乎产生某种魔力,彭通彭通地跳动出一种难言的滋味儿。
篝火晚会一直进行到十二点过后,主办方才宣布结束,人群开始慢慢地散去。
而汪洋则因为在人群中跳得太h,不知道什么时候扭到了脚,却毫无所觉,直到晚会结束,他被高舜提溜出来时,才感觉到脚踝处一阵一阵的刺痛,走起路来也有些使不上劲了。
高舜低头一看,脸色有点黑。
汪洋讪笑几声,谄媚地望着高舜:“哥……”
高舜抿了抿唇,伸手弹了汪洋额头一记,蹲下了身,汪洋笑着往高舜背上一趴,被高舜备了起来。
在门口和其他人集合的时候,一众人望着呆在高舜背上的汪洋,不禁纷纷调侃:“哎呦喂!咱们美少年今晚战况惨烈战绩不佳啊,这怎么一晚上不见,就光荣负伤了?”
“嗨!这还不好猜,肯定是看我们汪洋小同志长得俊,一群怪阿姨一拥而上,把我们的汪洋给压在了最底下,这不,给一堆怪阿姨做了人肉垫子,最后就光荣负伤了呗。”
“滚你们妈|蛋,老子这是工伤,工伤,懂不懂?”汪洋在高舜背上挥舞着手臂,不停叫嚣着。
一众人看汪洋这反应,不禁逗他逗得更来劲。
说来也奇怪,他们平常在一中那样的环境里,在父母家长的影响下,看人总喜欢用成绩、家境和前途去将人化成三六九等,和他们一等的,他们才愿意去结交。
但这次出行,跟汪洋,这群人却真正的玩到了一起去。
也许起初,多少有些看在高舜面子上,或者有点巴结高舜的意思。但是随着这一群人的调侃打屁,他们和汪洋之间反而走得比跟高舜更近。
不知道是他们从没有接触过像汪洋这样身上略有匪气的小孩儿,还是他们在跟汪洋结交时,是难得不用像在学校,用其他太多外界东西去凭借值不值得交的缘故,反正,高舜察觉了这种现状,却也默许或者说催动这种情况往更好的地方走去。
这个世界,多一个朋友总是好的。
半夜一点,众人终于回到旅馆。
高舜将汪洋放在床上,然后去浴室拧了条湿毛巾,又让人送了点冰块上来,用毛巾抱住了冰块给汪洋敷脚。
汪洋坐在床上,高舜盘腿坐在地上,一手抓着汪洋的脚脖子,一手握着毛巾,将冰块贴在汪洋的脚踝上。
汪洋不自在地动了动,高舜抬眼,警告地看了看他,汪洋挠挠脸,有些郁闷。
敷了没一会儿,高舜正认真地观察着汪洋脚踝上的伤势,忽然听汪洋说道:“哥,今天我很开心。”
高舜唔了一声,心下估量,汪洋脚踝上的伤势因为第一时间没有发现,而且还继续蹦跶了两个多小时,现在肿的很厉害,骨头应该是没伤到,但是软组织和筋应该伤得不轻。
汪洋像是没注意到高舜的漫不经心,低头盯着高舜的发顶继续道:“哥,今天是中秋……”
“一家人团圆的日子。”汪洋说着,停了一会儿,“我们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