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笙对南灼可谓是执念颇深,五年前梵音为他带了一坛,惊为天人,日日思念这酒的味道,如今来到了青州,岂有不尝之理,忙给慕羡之满上,自己也端着酒盏,仰头一饮而尽。
慕羡之看着他喝酒如牛饮水,轻抿一口,淡淡道:“你这样喝很容易醉。”
梵笙已经连饮好几杯,恋恋不舍放下酒盏,发现慕羡之才小酌了一口,气度不凡如饮茶一般儒雅,相比之下自己举止越发粗俗不堪,但他这般惯了也不觉得自惭形秽,袖口一抹唇角哈哈一笑,“不会不会,慕师兄你不知道,我酒量好着呢,这两坛不过开胃小菜,不足一提。”
“南灼后劲大着,我可不想背你回客栈。”
梵笙一愣,嬉笑着问道:“慕师兄似乎很懂这南灼酒,难不成师兄也是好酒之人?不是说修道之人当滴酒不沾吗?”
慕羡之将半杯南灼一饮而尽,眼角低垂,声音还是那般清冷,梵笙却错觉的听到了有些颤抖的音线。
“我曾酗酒十载。”
梵笙的笑容定格在脸上,慕羡之又将令一坛南灼打开,一杯又一杯,直到那坛南灼见了底,慕羡之脸上也没一丝红晕,梵笙这才知道他所言非虚。
“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