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此刻逃跑无门,身边有没个依靠,徐栩只好自己拿着符咒拼了上去。就在白苍苍的脸无限放大的那一刻,他口里高唸口山派咒语,掐了一个硬指诀,躲过纸人的攻击,将符咒快速地压入了纸人的胸口。
单薄的纸人立马倒地成灰,如同被火烧化了一般。
徐栩立马回头,另一个纸人已经朝他逼了过来。
他拿符咒的手慢了一拍,被纸人压住,眼看鬼森森的眼睛开始扭动,徐栩抬起另一只手,启用道家掌中火,寥寥几句便将阳火灌入了了掌心。
徐栩手掌所到之处所向披靡,纸人的身体焚化燃烧,火光映入他的瞳孔,耳边听到刺耳的叫声,一股烧焦的味道迅速蔓延开来。
对!与其用符咒一个一个贴,不如把它们烧了更干净。
徐栩找到对付y-in邪纸人的道法,心里还是有几分得意的,虽然他近几年来一直专注奇门遁甲预测术,但因为师从口山派,对口山派的基础道法还是掌握得很好的。
道家分支众多,而口山派以刚霸强硬著称,只要熟练使用道法,干掉这些y-in邪并不是一件困难的事情。
口山,茅山,龙虎山,古称三山。口山与茅山都是辅助龙虎山的。但是现今龙虎山数法式微,保留下来的东西反倒不如口山与茅山东西多。
关于口山派的渊源内行皆知,此派虽不是全真正一这样的道家大派,但其独门道法强硬狠毒,极具杀伤力,连徐栩这种严重偏科的人都能手刃y-in邪,足以证明起法术厉害。
解决完两个纸人后,徐栩发现其它纸人全部围老头儿去了,果然坏人与恶魂都一样,欺软怕硬,柿子也挑软的捏。
可气的是,老头儿愣在原地,一动不动。
“就没见过这么安静如j-i等死的!”徐栩暗骂一声,从背包里抽出道家黄表纸符咒,向老头跑去。
他不会武功,但因为纸人为y-in邪之物,他用口山派道法足以解决,他挡在老头儿面前,用掌中雷火斩邪法,再次烧掉了两个纸人。
其它几个纸人也被他击退到一边,颤抖着,嘴里却诡异地又冒出了戏曲儿。
只是这戏曲和刚才一样,听上去是戏,音调却沉重哀伤,异常怪异。
纸人将身上的碎纸片儿都抖落下来,地上碎纸屑很快便分离,生出更多的纸人,如同复印机,只是纸人的生成并不快,让两人有时间得以喘息。
“我靠!老头儿,你确定不要告诉我生门在哪里?”徐栩威胁。
老头而脸色苍白,但依然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抿嘴摇头。
徐栩沉下声线:“你想死可别带我,你信不信我真的不管你?”
老头儿茫然地看着他,才开口道:“我真是会龙庄看门的。”
徐栩嗤笑:“你刚才威胁我的话,可不像一无所知的人啊,再说,这一层是看门的能来的?别唬我。”
老头儿看着纸人全部从地上立了起来,嘴唇缠得厉害:“我没有骗你。”
徐栩甩了一张符过去,定住了最近的纸人,回头冲老头吼道:“这里的y-in魂根本烧不干净,想让我玩无限流啊?你立刻、马上让晏玺出来。”
老头儿只听得懂最后一句,轻轻摇头:“你现在还没资格见他。”
徐栩笑得意味深长:“那他让我们过来干什么?帮他打鬼吗?”
老头说不上话,徐栩脸冷下来,声音陡然拔高了几分:“你再不说,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丢进纸人堆儿里去?”
老头儿支支吾吾什么都说不出来,徐栩眼里亮起锐光,按住了老头的胳膊便将他扔了出去。
等老头醒悟过来,才发现徐栩把他丢在了身后,徐栩已经挡在前面与纸人拼斗起来。
老头站直了身体,连背也不驼了,看徐栩一个人与纸人搏斗,抱臂在后面看着这人的招式。
虽然使用符咒的动作不算特别熟练,但招招基础都在,又j-i,ng通遁甲之术,加以辅导,也是可以成器的。
但法术高并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一个人的品行,这徐栩......
老头儿正想着,黑暗又被撕了一道口。老头定睛一看,呼出了一口气。
这口气应该是尘埃落地后的放心。
来的人正是李景行与张麟乐。
李景行看到徐栩以一敌十,立马加入了战斗。
李景行是正一派道士,从小便跟着爷爷学习道法,祖传正一派道法与刺刀术,几乎可以说是一个道家全挂子。
李景行与徐栩相识合作后,两人便合伙儿开了个风水公司。
徐栩断卦极准,李景行手到邪除,风水公司在圈内名气响当当。
两人混得风生水起。虽然收费不便宜,但很多明星富豪乐意一掷千金,排队候着等两人档期。
玄门这个行业真是一门玄学,很多做这一行的人糊口都难。而诸如李景行与徐栩之流,实力强,名气高,那便是众星捧月,权势者的座上宾,获得敬重,财源滚滚。
李景行特挑人,并不是每单都接,遇到品行不端、自私自利的客户,他会不留情面地回绝。遇到穷人被邪气缠绕,则分文不取。
如果不是李景行接到一个神秘的邀请,两人应该还在悠闲地接风水与驱邪的业务。
李景行决定要走这么一步时,徐栩没有任何异议,他早就知道李景行的信仰与抱负。
李景行的爷爷年轻时就是共|产|党,李景行在爷爷的教育下,成长为一个正直、大气与有信仰的人,期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