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起怀疑,他母家势力也不小,到时候平添乱子,有何两全之法?”

阮太傅眉头紧皱,片刻后沉声道,“是这么个理,最好能将权靖掌握在我们手中,放心……如果不能就杀了他,如果能……”

“我们还有几日时间,再想想,再想想。”

两人合计半晌,这可是掉脑袋的事,权钰还有些不安,然阮太傅一句话就将他所有不安压下,“钰儿,拼一把还有活命的机会,到时候万人之上,不拼……可就只要死路一条了,不仅是你,还有我阮家……还有我门下……”

事情丝毫没有权钰可以退却的余地,权钰深吸口气,躬身道,“还请外祖多多斡旋,本王……这就去世子府,母妃那里就拜托您了。”

他眉间坚定,一步步往外走,寒风袭来,凛冽刺骨,他低喃道,“父皇……都是你逼我的。”

颈间遍布点点红痕,艳丽逼人,清雅无双的祭司此时看起来竟是带着媚意,楼子裳打了个呵欠往权枭怀里蹭嘟囔,“都说了小心点,小心点,权枭你怎么不长记性啊。”

他似撒娇一样的抱怨,摸摸还有些疼的耳后瞪了权枭一眼,“这让我怎么出去见人啊?”

“横竖这几天天冷。”权枭挑眉一笑,漫不经心道,“好好在屋子里待着,这边湿气重,别乱跑。”

楼子裳横他一眼,还想说什么却困得很,没一会儿就撑不住了,也不知道是什么缘故,这几日他觉多得很,大白天的说睡就能睡过去,他现在眼皮直打架,权枭皱眉,在他唇上亲亲,“闭眼睡觉,那些庸医!”

楼子裳困极了,闻言不由失笑,掀起眼皮睨他一眼,手抚上他的眉心轻声道,“我没事,大概是前几日累着了,歇歇就好了,这可跟那些大夫无关啊。”

这几日那些大夫被权枭骂的狗血淋头,楼子裳怕他再发火,发脾气到底对身子不好,睡意铺天盖地却还是在他耳边道,“权枭,你不要生气,你要是气坏了,我不小心睡着了,谁把我抱回来啊。”

声音微哑,弄的权枭心头一热,垂眸看着怀里人红扑扑的脸蛋不由笑出声,片刻后将人紧紧抱在怀里,箍的楼子裳发疼,睡梦中不舒服的皱眉,权枭心疼的很,在他眉间亲亲,宠溺道,“傻东西。”

楼子裳睡得沉,觉一日比一日多,权枭定定的看着他,似是看不够一般,半个时辰就这么过去了,元德进来的时候就看见殿下温柔的在主子面上轻轻亲吻,似是怕吓到他,没来由的心中一酸,垂首轻声道,“殿下,觅芙回来了。”

权枭手在楼子裳胸前轻轻一点,轻手轻脚的将人放好,淡声道,“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殿下放心,西边都是咱的人,万无一失。”

“让觅芙好好待着,也就……这两日了,别让子裳看到她。”权枭说着手在楼子裳脸上轻抚,片刻后道,“安排的怎么样了?”

“殿下……真的要这么做吗?”元德急声道,“现在走,我们还来得及。”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元德!”权枭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却让元德浑身一颤,“本王不可能留下这么大的隐患,上次秋猎之时,有些事权钰和覃沐怎么也发现了端倪,现在他们是不确定,等到以后……你且看吧,鱼死网破,他们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祭司的声誉,不容玷污!”

权枭勾唇一笑,冷声道,“再者说,你以为皇上会让我们这么回京吗?!前狼后虎,好好准备去吧。”

元德眼眶微红,恨声道,“若不是权靖那狗贼,殿下您怎会到这个地步!”

“得了,去吧。”权枭不在意的摆摆手,“安排的妥当些。”

覃沐会同意是意料之中,毕竟覃沐对权枭和楼子裳的恨意可不比自己少一点,权钰坐在轿呵呵低笑,这事简直是胜券在握,权枭多精明的人啊,竟然自己跑到了江南,还带着祭司,啧啧啧,怪得了谁呢?

他得意之后皱眉,当务之急是怎么把父皇掌控住,这实在是……权钰烦躁的很,这药可得好选,但他们没多少时间了。

“呜呜呜……爹爹,爹爹!”

“父亲,父亲,您别丢下儿子一个人啊……父亲……”

凄凉哭声传进耳中,还没玩没了了,权钰被这哭声闹得心烦意乱,不耐烦的吼道,“到底怎么回事?大半夜的哭丧呢?!”

小太监弘济战战兢兢道,“主,主子,确实是在哭丧。”

权钰一噎,被气的差点上不来气,大骂道,“晦气,赶走赶走!半夜三更的在外面哭什么哭?!”

微弱的烛光下,躺在地上的男人面色青白,大半夜的看起来甚是吓人,而他身旁的少年哭的眼眶通红,身姿瘦弱,摇摇晃晃,好像随时都会晕倒一样,权钰不耐烦的掀起轿帘,看见那少年的相貌却是一愣,水灵灵的大眼睛,即使红通通的也是极为好看,那水润的唇……那腰,那臀,啧啧啧,权钰面上神色一变,看着地上那男人厌恶的皱眉,随即下轿,彬彬有礼的走过去,“这位公子可是遇到而来难处?天寒地冻的,生病了可如何是好?”

他看起来极其温柔,那小公子抬眼就看到眼前人一身华服,眼中带着担忧,顿时忍不住哭的更是凄惨,权钰登时更为心疼,这哭的柔柔弱弱的,那眼神似乎带着钩子,再看那身段,权钰轻啧一声,心中有了计较,将人拉起来,手轻轻抚上那挺翘的屁股,“来,跟我回家,有什么委屈与我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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