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亦锁在戒嗔地脸上——

原来他竟是这目的?想羞辱他吗?戒嗔偏过头,却对上庄严佛像,如来佛像的眼睛是下垂的,正看着在他眼皮底下发生的肮脏兽行——戒嗔痛苦地闭上眼,身体不停颤抖,分不清是yù_wàng的延伸抑或是心灵的鞭笞。

少年却不满他将头转开,伸出一手捏住他的下巴,硬是让他面对自己。

他还想怎样?戒嗔咬着下唇,半眯着眼望他,欲火催逼的眸中流转盈盈水波。

少年有一瞬的怔愣,他见过美人无数,无论男女,既使是交欢中媚态横生的美人,都不及眼前这男人——还是个出家人,给他的强烈美感!他有一张令女人为之着迷的英俊脸孔,有一副男人都想拥有的健硕身材,古铜色的肌肤该是经常与阳光亲密接触的关系,健康而结实,夕阳的余辉遍洒他全身,汗珠反射出熠熠金芒,犹如笼上一层佛光,温和而不刺目;那两道紧皱的剑眉与咬得微肿的下唇在在表示他的不甘心,而迷离朦胧的含情双眸却出卖了他的真实感受,身体已经脱轨,摆脱意识的控制,诚实的渴望着原始的需求;截然不同的内心同时反应出来,构成他特别并妖媚的风情,诱人犯罪而不自知。

不知名的陌生东西在心中一闪,如流光划过,难以捉摸。少年一甩头,不管了,先将欲火熄灭为要……

日落山头,树林中渐暗,淡淡的光线如顽童般溜进残败的破庙里,隐隐照出一人、不,是二人,因二人交叠着,而光线太暗致使看走眼,如再细看会发现二人乃在剧烈运动,四处破洞的庙宇挡不住那一浪高过一浪的呻吟往外逸,可想而知里头“战况”是如何激烈!子曰:非礼勿视。或许光明之神是羞见此景才在天空拉上了黑幕吧?

随着两声喑哑的低吼,两人同时达到高潮,少年满足地喟叹,抽身退出让自己高潮了不知几次的密穴,犹能见到那充血的穴口依然大开,因着身体主人的抽搐而瑟瑟发抖。见状,少年的心里滋长着一种叫怜惜的情愫,轻轻将他的腿放下,想站起来寻找丢落在地的火折子,才发现自己的双腿膝盖在打颤!少年自嘲一笑,竟然做到这种地步,但愿一夜销魂的毒性已完全解掉了。于是干脆跪行着寻找,片刻后在附近找到,吹燃之后就着火光在佛像前找到几支半截红烛,虽脏但还能点燃。

烛光映得眼前晕黄,戒嗔疲累地睁眼,入眼却是少年修长之躯,红烛前,少年削瘦的胸膛至腹下一览无疑,那斑斑乳白之物……正是他高潮时所射液体,思至此,戒嗔颓然闭目,今后,叫他将如何自处?

这时,少年已打量过庙内置物,并无柴火,而庙外是黑暗的森林,乱走只会迷路,当下暗暗摇头,拣起二人已破碎的衣物朝戒嗔走近,将破衣为之覆体。

戒嗔受惊睁目,已是草木皆兵:“你做甚?”

少年扬起笑脸,牲畜无害状地说:“夜里冷,怕你风寒……”

“死了,倒也干净!”戒嗔此言极为认真,语中亦了无生气。

闻言,少年心中一沉,莫名之忧陡然升起,劝道:“出家人四大皆空,身躯不过是灵魂容身之所,此话何意你这出家人比我这凡俗之人更透彻,又何须想不开?对了,还不知师父你法号如何称呼?”

戒嗔不理,无声似入睡。少年虽担忧却不多言,只在他身边打坐。

二月的深山树林中,尤其夜间气温极低,穿衣之人尚难御寒,况衣不蔽体者?幸而春药不致使人内力消散,是以少年打坐调息并不觉寒冷,夹着春药余威反有转热趋势?

少年一惊,难道药力尚未完全解除?于是平息内气,感到热意渐散方松了口气。不过很快,他即见到蜷缩一团在发抖的戒嗔,糟了!他似乎说过中了十香软筋散,十二个时辰里内力全消,又被他折磨两个多时辰,已是极为虚弱,怎敌逼人寒气!少年赶紧将他抱入怀中,颤抖的冰凉之躯令少年为之心怜,灌输内力为他趋寒。

不久后,戒嗔的身体终于不再颤抖,神智亦跟着苏醒,挪了挪身,哑着声音道:“放开我。”

少年怎会听他的,将滑落地上的破衣披回他身上,抱紧他,“别想太多,夜里冷,又无柴火,这只是互相取暖罢了。”

戒嗔兀自挣扎,终是无力,贴着少年的胸口不动亦不说。

安静的庙中,除了两人的呼吸声,还有红烛不时发出的“兹兹”声,月光透过残破的屋顶泄进来,在地上晃出斑斑光点。

少年抬头,透过屋顶破洞看到月亮,是圆的。这该是一个浪漫的夜晚,不过,他却与一个和尚相拥在一个深山破庙里,不知是否浪漫过头了?

而且听和尚沉稳均匀的呼吸声,该是睡着了?

少年脸色很臭,不为和尚睡着,而是——

“喂,醒醒!和尚,快醒醒……”少年摇着戒嗔,语气很差,动作却很温柔。

戒嗔睡的也不安定,被他这么摇着也就醒了,问:“施主何事?”

何事?少年缄口,为难着不知如何说出口。

他不说,戒嗔也不再问,只等他自己说出来,窝在他胸口倒是听到他的心跳在加快中,这是怎么回事?

“我……那……”少年终究还是说不出口。

不过,与他身体紧密接触的戒嗔已经懂了,并倒吸了口气:“你又、又……毒还没解吗?”顶在腿间的灼热烧的他头皮为之发麻,脸也为之发烫,那种耻辱还要继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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