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守墨轻声道:“周兄弟若怕我冻着,便替我暖一暖罢。”说着将另一只手也握上来,周子峻怕他当真受凉,当下运功为他驱寒,一时心中愧疚,道:“张先生,我有一点子事出去了,想着转眼就回,却不是故意要你担心。”
张守墨轻轻一叹,道:“我知道周兄弟有事,我倒不是怕你一去不回,我只担心你伤势未愈,若是遇到什么意外,岂不让令师夫妇伤心?周兄弟深夜出门,想来那事是不欲人知道的,是以在下虽发现周兄弟不在,却也未曾惊扰令师。周兄弟如今平安回来,在下这颗心也就放下了。否则只怕直到天明,在下都要坐卧难安、心绪难宁了。”
周子峻听他说得真挚,心中感动,一时无语,只默默替他驱寒,只听张守墨轻叹道:“这天气一日冷似一日,只怕转眼便要下雪,周兄弟是习武之人不惧寒冷,我这久病之躯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