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中流既是神医,诊断自然少有出错。周子峻第二日醒来果已恢复如初。他见况中流已不在房内,知他先到车中去了,当下唤起双双收拾。正待要走,却见桌上那枝菊花一夜间竟残了大半,落得满桌都是菊瓣,不由大起怜惜之意,摸张帕子将那一桌的残瓣包了,出得门去,在院中找了个角落挖了个洞将那枝残菊并花瓣都放进去,双双帮着他捧土埋了,二人方出门去。
这一日无事,至得夜间投了店,况中流突道:“我那日看你练剑,起首那套剑法却是不错,你练的还算有模有样。”
周子峻道:“那是我蜀山的入门剑法,我打从练剑便学它,自是练的熟的。”
况中流道:“是吗?横竖无事,你便每日晨晚将它各自练个一百遍吧。”
周子峻一愣,失声道:“什么?”
况中流却不理他,自顾自地继续道:“自今夜起,除却这路剑法之外不可再练其它,你要多练也由得你,但一百遍之数却不可少。此刻时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