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时大惊,暗想我也曾会过不少好汉,并没遇到与我一般的,哪知天下间竟有这样一个邪魔煞星,他一只手便克制得我如同死鱼一样,这人到底是什么来路?他那一口气里到底含的什么,竟令我一下子便晕迷过去?这人莫非真有妖术不成?
武松心底一阵发凉,这时那公子似是将他下面开掘得差不多了,收回了手一个挺身,武松登时仰着头伸直脖子惨叫了一声,额头上的青筋都爆了起来。
他本是个打落牙齿和血吞的人,流血不流泪,再大的苦痛也不肯叫出声,这一番却实在是受不住了,不单单是gāng_mén被粗大硬物强行插入的疼痛,更是因为他完全明白那正在进入自己身体的是什么东西,那是男人的阳物!自己乃是英雄好汉,怎能让男人上了身,将淫根捅到自己屁股里去?若真个被他淫了,今后有什么面目再在人前夸说勇武?只怕再见了江湖上的好汉,脸面都要藏到裤裆里去了!
因此武松这一下简直如同风魔了一般,一个头颅猛烈地晃动着,大力甩动着散乱的头发,就像一只发怒的公狮子摇荡鬃毛,胸腹胳膊上的肌肉也绷得更明显地凸起,如同垒起来的一块块砖石。只看他赤红的双眼往外喷火一般,愤怒地激烈挣扎着,身子重重撞击在床板上,仿佛要将这张花梨木的结实大床撞散了架一样,口中还嗬嗬不住狂叫,声如虎吼,整个人看上去真像一只疯虎,让人不由得害怕。
但那人却半点触动也没有,似是对这一幕已经看惯了,两只修长的玉掌按在他肩头,如同棺材钉一般牢牢将这发狂的汉子钉在床上,下面的热铁棒毫不留情地缓缓往里顶,一直推到最尽头,将武松的肠子撑得几乎要爆掉,那妖人这时仿佛放松般地吁了一口气,道:“这里便是天涯了!”
然后他又缓缓将东西抽了出来,又缓慢送进去,再轻轻抽出,如是这般慢慢开拓了几次,直把武松磨得胸中冒火,武松性子急躁,哪里受得住这般钝刀子割人?觉得这恶人倒不如狠狠将自己砍剁了倒好!
那俊美男人见他虎目圆睁,恨恨地瞪着自己,虽是勒着嚼子说不出话来,那眼神中的意思自己倒是懂得了。
男子咯咯笑道:“我好意让你适应一下,待把你后穴眼子撑大再大干,你倒是忍不得了,巴望着快点受罪么?既然你自己讨死,我便成全了你,武都头一向性急,未曾想被人淫弄的时候也这般着急,原来竟是憋得狠了,急着被人操弄么?”
武松一听,恨得差点晕了过去。
这时身上那人再不容情,插在自己下体的东西马上便进出得快了起来,不多时就如同狂风暴雨一般,直把一朵娇嫩的菊花扫打得枝零叶败,那花瓣都软塌塌的,如同在水里泡烂了的一般。武松虽然筋骨坚硬,练武却也练不到此处,那里起初虽然紧致,怎架得住那人性器如钢,不多时便被他把后穴弄到一塌糊涂,再称不得险隘关口。待那人狠狠射了两注,那地方更稀软湿泞得像一个烂泥坑一般。
那人得了便宜还要戏弄,看着武松那满腔怨毒的样子,笑着说:“武二郎,今儿幸亏你落到我练赤光手上,若是换了别人,你那后门关得严实,别人的阳刚不像我这般硬,怎能料理得你妥帖?若是半入不入,入进去又好半天被你夹得不得动弹,动起来又艰涩,你可就不能得个痛快,如同上绞索不利落,绞了十几次才了结,可更难过了!”
武松被他淫辱了好半天,此时方知道他的名字,又被他如此嘲弄,只把武松恨得双目尽赤,眼睛中仿佛要流出血来。武松抬起腿来便去蹬练赤光,但练赤光卡在他腰间,却哪里蹬得到?他又夹紧有力的双腿,想学铁剪刀一般将练赤光如一条银鱼一样铰断了,但他那双能踢死人的腿如今缠绞在练赤光腰间,却一丝用处也没有,练赤光神色如常,半点不受力,仿佛武松正在给他搔痒一般。
练赤光被武松如此弄着,更觉得有趣,笑道:“我的儿,你在缠你的爷哩!还嫌爷干得你不够爽快,要爷加把子力气么?果然是打虎英雄,就是与凡人不同,往日那些人前张扬的绿林豪客一到了我手里,便吓得屁滚尿流,往这逍遥床上一放,真个把他们的黄汤都吓了出来,若不是我把他们后面插着,只怕都要拉了裤子,唯有你却是耐操练,让我怎能不爱你?乖乖,你安心在这里伺候爷,爷定然让你吃得饱饱的,让你下面的小嘴没有空闲的时候!”
练赤光说着便加紧了攻伐,这一轮比方才更加厉害,直撞击得武松的一颗心便如同要从腔子里跳出来一般,偏偏又叫骂不得,把武松憋闷得浑身都要炸开一般,他从没想到自己一身勇力在此竟横行不得,只能被人按着chōu_chā,虽有手脚却都无处使用,只恨得他满眼都是血光,巴不得杀尽这一店的人来泄愤方好。
武松心中一时发狠,竟将下体紧紧缠绞住,脑子里稀里糊涂地想着要将练赤光那孽根如同蟹钳剪青虾一般夹断,但咬紧了才发现练赤光那根东西硬得就像钢杵一样,自己肛口那道软筋根本伤他不得,反倒让那yín_mó更兴奋了,一个劲儿说自己真是个乖人,知道这般讨好,今日定要把他好好疼爱。
练赤光今天第一次上了武松的身,也觉得这虎背熊腰的汉子十分有味,两人的身体便似用胶粘住了一般再分不开,力气也越来越大。武松便这样被练赤光翻来覆去地操弄,虽然他愤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