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少扬瘪嘴,十分委屈的控诉道,“你跟人约了在白楼,还……还跟……毕绿……绿帽在聊天……丢……丢我跑了。”
西门涟眉头一拧,果真不该相信金龙卫那帮大嘴巴能藏住事的,不过这事又并非见不得人,说说那也是无妨的。她柔声向他解释道,“可能是一枚棋子,也可能是一枚弃子,不过一个无关紧要的人而已,不值得你费心。再说那毕绿瑁,我之前也同你说过他是硬要同我并桌的,他怀疑我是跟在你身边的女人,但是也不敢铁口直断。在试探无果后就故意说弄错了,说我不可能是女的,还向我赔罪。后边你也看到了,他先前的话不过是为了让我对他放松戒备而说,真正的目的是用手探我虚实,我又没有让他碰到,还打消了他的疑虑不是?”
“那……那也不能丢下我。”君少扬低下头,可怜兮兮的在她颈窝蹭了蹭,那样子像极了某种大型犬类。
西门涟伸手搂着他,越发柔声道,“少扬,你答应过我的呀,在我们成亲之前我都保持男装的扮相,公众场合装不认识。你既答应了便是要做到,男子汉大丈夫,怎能朝令夕改?”
“我后悔了不行吗?”他委屈兮兮的抗议。
“不行。”西门涟认真的拒绝道,将他往怀里更箍紧了些,“我也很想和你每日都在一起,只是这该办的事情还是要办的,等事情全部弄好了我们就可以一直在一起了,你再等等。”
“不想等。”君少扬现在就是油盐不进。
西门涟一笑,凑到他耳边道,“那,用你最想做的姿势做为交换?”
君少扬眼睛顿时一亮,惊喜道,“真的?”
“当然是真的。”西门涟轻咬住他的耳朵,“等你洗干净了,我们来好不好?”
“好啊好啊!”君少扬欢欢喜喜的答应了,凤眸眯成一条线,却有暗色精光于眸底闪过,瞬间燃起炽热的光芒。
其实,他哪有一丝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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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6:被拆穿
西门涟先是令人备了数十桶热水尽数抬到洗浴室注入池中,然后亲自搀了‘醉得很难挪动脚步’的君少扬去洗浴室,摒退了一干伺候的人后,此时室内只余下她和他两人。
“少扬,你试试能不能自己站稳?”
她轻道一声,试图让他自己站直身体,无奈他不肯配合,整个人赖在她身上动也不动一下。这也使得她不得不一手扶着他,一手去解他束腰玉带。玉带其实相当易解,衣裳却是十分的不好脱,尤其是当他把整个身体的重量都交给她的时候,她不但要费力撑着他,还要将衣衫从他身上剥落,简直太困难。
果然,醉酒什么的最讨厌了。
西门涟心一横,直接是一搂住他的腰,抱着他直往水池里跳了进去。
‘砰’
平静的水面顿时有一道大的水珠冲起,她反手一环,让他背靠在池子边缘,此时那被高高溅起的水柱已经重重落下,成晶莹的水珠儿砸下来直落在未有做出闪避动作的她的发上、眼角眉梢上、纤柔如削的细肩上,滴滴调皮的水珠儿直没入她微敞开的内裳,从中可窥见那微有起伏的玉峰冰山一角,也正是这一份‘小荷才露尖尖角’的无意,更显极致诱惑。
君少扬先前就被她脱裳的动作弄得心猿意马,现在又窥到这般美景,身体里传来的火热渴望越发急切,只是他现在扮演的‘醉酒的人’,若是此刻化身为狼扑上去,以她的精明必定一眼识破他刚才是在借酒装疯,到时候还不知道怎么哄她呢!
心思一沉,他极力屏气凝神想把这一股子冲动压下去,可那水中传来的诱人花香和她身上淡淡的体香却让他根本无法淡定下来,幸而他是坐在水里的,飘在水面的花瓣将他的窘态给遮了下去,不然根本不用开口,就直接露馅儿了。
西门涟弯下腰来,恭顺的跪在他身侧,伸手去解他的衣裳。
白嫩如葱白的玉手灵活无比,一拉一扯间便是将他外袍脱下,君少扬呼吸发紧,僵直了身体不敢动弹,脑子里却充满各种旖旎场景,身体越发紧绷如铁,却也不得不等着她下一步的动作。
“少扬……”
她忽地,柔柔的唤他。
他就想应,可下一刻他意识到自己是‘醉酒’的人,微合的唇又阖上了去。
西门涟眸中暗光一闪,却并不急着去解他的衣裳,而是搂着他的脖子,从他颈窝下口,红口白牙,不轻不重沿着他胸膛直咬而下。
“嗯……”
那痛中夹杂着强烈欢愉让君少扬几乎控制不住的出声来,他睁开迷离的眸子一眨不眨的看着她,见她身子越伏越低,呼吸一瞬间便是变得越来越急促起来。
西门涟却像是逗弄猫儿一般,瞬间直起身子,拿起旁边的香胰子和巾子,单掌碎掉他碍事的xiè_yī,坐在他的大腿上,开始为他认真的擦洗。
确是——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