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温水一勺一勺地浇到若情身上,不一会儿他自己也被浴桶的水汽蒸得大汗淋漓。若情见状,拉了拉他的手臂,示意他也进来一起洗。
君文眼神微闪,心中天人交战了半晌,毅然把自己衣服脱了,跨入浴桶。
若情笑著靠过去,替夫君把一头长发用簪子挽在脑後,免得被浴水弄湿。
用不伤害他的方式……行房麽?
张大夫的话突然跳到君文脑子里。
男人的身体很暖,若情开心地蹭到夫君怀里,却发现这色小子下面那根已经精神了。
“娘子,”未等他发脾气,君文倒了些精油在手心,“让为夫帮你洗净身体吧。”他的手罩上若情shuāng_rǔ,慢慢揉著。
啊……
若情的身子一下软了,背靠著浴桶,为了不让自己落入水中,他双手只好挂在木桶边沿,就这样敞开了胸怀,任由君文揉弄他一对丰挺的rǔ_fáng。
君文在他胸前揉出了泡沫,手便顺著他的腰线滑入水中,悄悄分开他双腿,抱他坐在自己身上。火热的下身硬得跟铁棍似地,君文捧起若情的屁股,若即若离地在水里摆动,胯间坚挺的阳物,便紧贴著若情柔软的雌穴,来回细磨慢研。若情的身子很快瘫软如泥,趴在君文身上任其摆布,他下体的玉茎微翘而立,带伤的yīn_dào虽然疼痛著,同时又感到无比空虚瘙痒。若情迷迷糊糊地想,那里要是被君文插入,深深地捅两下,那就畅快了。
好痒……里面好想要……啊!他已经很久……没有被君文疼爱了……
哑妻十一(高h)
耳边传来若情难耐的娇喘呵气,君文不无可惜地想:要是这人儿会开口说话,那呻吟声不知会多好听。
“娘子,自从你生完孩子之後,我总觉得……你皮肤比以前更滑嫩了,身子好像也敏感了许多……”
哪……哪有这种事?
若情心里咕嘟,身体却不由自主地贴在君文身上磨蹭。他的rǔ_tóu已经硬起,肿得痒痒的,他不会说话,不能叫夫君帮他爱抚一下或者吸一吸,也做不出主动把rǔ_tóu送到君文嘴里这种yín_dàng的举动,只好默不作声地把自己柔软的胸脯与君文的胸膛肌肤相贴,两只rǔ_qiú在上头辗转厮磨,止痒的同时还可以偷偷挤走一些饱胀的奶水。
好舒服……
他不断挺动身体,像温柔的海浪一波一波拍击著君文,全然不知自己正做著天雷勾地火的挑逗,还自顾自地眯起眼,享受一阵阵由摩擦rǔ_jiān带来的传遍全身的酥麻。谁知,他亲爱的夫君突然“哗啦”一声把他从水里抱起。
嗯……怎麽了?若情噙著薄泪的凤眼微微睁开,手臂无力地圈在君文脖子上无辜地看著他。君文低下头,在他嘴角上亲了亲,嘶哑的声音里全是极力压抑yù_wàng的痛苦:“笨蛋,你再这麽乱动,我快要控制不住自己了!”不能再继续了,怕自己会不顾一切地要了他。还是回床上去吧,回床上这家夥才会老实一点。
匆忙给自己和若情擦干身体,穿上直衣。只要看不到若情的luǒ_tǐ,自己应该不会那麽容易失控。若情浑身发软,无力思考,任由君文怎麽摆布他。後来君文把他抱回大床,还拿了一条布做的腰带将他双头固定在头顶,他也只是呆呆地看著人家,一点也不反抗。
“这次不许你乱动了。”
绑好他以後,君文便吹灭房间的烛火,四周顿时陷入一片黑暗。
若情觉得下体一凉,衣摆被翻开,君文的手轻柔地握住他娇小的男根,很快,一个火热湿润的东西裹了上去。
啊!啊!若情激荡地扭动身体──是什麽?君文对他做了什麽?
他努力向下看去,但眼睛还没适应黑暗,什麽都看不清楚,只大概知道君文伏在他身下。难道……难道他……
他用嘴巴侍候自己的欲根?
不可以!君文,那麽脏的地方!别舔……别舔啊……
平日相处君文喜欢对他呼呼喝喝,只有在床上才把他当女人看待,属於男人的那部分性器一直被冷落。那也没办法,君文是个正常男人,他能够接受自己异於常人的体质已经很不容易,难道还要他在欢爱的时候,时时刻刻记住躺在身下的是个不男不女的恶心怪物?所以他从来不碰自己男性的部位,若情是理解的。但君文现在……
不单顾虑到他男性方面的需求,还用嘴巴侍候他那里。
这种方式,连若情自己都嫌脏,从来没给君文做过。
心中的感动,以及君文带给他的刺激,让若情几乎立刻攀上快感的顶峰。手被绑在头顶,他只能剧烈扭动著,也不能发出声音让君文停下。君文的动作还很青涩,因为不熟练所以加倍的小心翼翼,生怕弄痛了他,每一遍舔舐都像被羽毛轻轻滑过,若有似无地轻触……
不行了!要……要射了……
啊──!!!
若情猛地绑紧全身,小腹与下体向上拱起──
在玉茎喷出精华的同时,一股蜜水也“哗啦”一声从他下阴急喷而出。
然後,他高挺的身体虚脱地倒回床上,好像在云端转了一圈,他大张著双腿除了喘息什麽也做不了。
接著窗外的月光,眼睛渐渐能够看清东西。若情失神地看著自己乳白色的jīng_yè溅到了君文脸上和身上,他想跟他说谢谢,想跟他说对不起,可是动了动嘴巴,什麽声音都发不出来。而君文则没有想到其他的,只是专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