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沒事,手术结束了,他现在在观察室里。”宋良玉握着汪掌珠的手,对她温柔的笑着。

“真的吗?”汪掌珠半信半疑,她怀疑宋良玉在骗她。

“当然是真的,我骗你干什么!”宋良玉用手轻轻梳理着汪掌珠有些凌乱的头,看着她苍白的脸,真是有些心疼了,“你知道吗,你昏睡了三个小时,医生说你应该多注意休息,情绪波动不能太大,刚刚为你做检查,医生现……现你下面有些轻微见红,怕是流产的先兆。”

汪掌珠心里一疼,三个多月的胎儿,基本上算是稳定了,只是因为她最近太过操劳,精神压力太大,才会出现流产征兆,连累了孩子。

她咬住了唇,怕自己会哭出声來,半晌,才哽咽着说道:“我要去看看爸爸!”一想到那张病危通知单,她就心跳加快频率,节奏很是紊乱。

“掌珠,我沒骗你,爸爸真的沒事。”宋良玉焦急的说着:“医生说你现在不能乱动,胎儿已经很不稳定了,你曾经得过白血病,凝血功能很差,胎儿三个月了,万一流产,会引起大出血的。”

“不,我一定要先去看看爸爸。”汪掌珠脸色严肃,无比坚持。

她历尽千辛万苦,舍情断爱,就是为了爸爸可以舒服的活着,现在这种情况下,她一定要先看过了爸爸,才能考虑保胎的问題。

宋良玉见她固执的坚持,只好叫來医生护士,为汪掌珠找來推车,众人小心翼翼的把她移到推车上,推着她去汪达成的观察室的外。

隔着观察室的玻璃,汪掌珠终于看见了爸爸,汪达成闭着眼睛,脸上还带着氧气罩,身上插着好些管子,身边的仪器在滴滴答答的轻响着,爸爸看上去神态还算安详。

汪掌珠看着暂时平安无事的爸爸,终于松了口气,她不再刻意违逆宋良玉和医生的叮嘱,终于肯乖乖回自己的病房休息。

因为牵挂爸爸,汪掌珠沒要宋良玉陪她,让他专心的在那边照看着爸爸,她这边只留了一个特护和一个家里的佣人,宋良玉知道她担心汪达成,也沒再跟她坚持,起身去了汪达成那边。

汪掌珠在床上躺的很安静,爸爸沒事了,她不想自己有事,这个孩子來之不易,她一定要保住他。

胎儿三个多月,流产的可能性已经很小了,但是汪掌珠体质虚弱,精神不稳,各项指标都差,医生给她打了保胎针,同时又给她配服了安胎的中药。

晚点的时候,汪掌珠又让佣人到汪达成那边看看,佣人回來说老爷的状态很好,姑爷陪在那边,汪掌珠放下心來,躺在床上昏昏沉沉的睡着了。

她睡的并不安稳,噩梦连连,一会儿梦见爸爸死了,一会儿梦见宝宝沒了,总是一身冷汗的惊醒过來。

汪掌珠怕自己这样对胎儿不好,就叫佣人到楼下给她买书看,看了会书,思想平复了一些,她终于睡了个好觉。

汪达成是在第二天早晨彻底醒过來的,守在他身边的是宋良玉,宋良玉见他拿目光四处寻找,知道他在找汪掌珠,就告诉他,汪掌珠昨天在这里呆到很晚,他见她很疲惫了,怕影响孩子,让她回去好好睡一觉,今天晚些再过來。

汪达成见宋良玉对汪掌珠如此体贴,欣慰的点点头。

第二天上午,医生给汪掌珠又打了一遍保胎针,汪掌珠又吃了些中药,才由护工推着,來到汪达成的病房前,她透过病房的门缝,看着病房里面脸色苍白,瘦骨嶙峋的汪达成,鼻子一酸,眼泪差点又掉下來。

整理了一下情绪,她慢慢的从推车上站起身,迈着小步走进汪达成的病房。

汪达成看着慢慢走近,面色憔悴的女儿,心中也是万千感概,多么可怕的一次生死劫难,他差点就再也看不见自己的宝贝女儿。

宋良玉知道汪掌珠身体的情况,一见汪掌珠进來,就示意她坐到汪达成床边的椅子上,汪掌珠也沒客气,坐到椅子上开始跟爸爸轻声交谈。

汪达成刚刚经历过大手术,精神不济,看见女儿來了,心就放下了,只跟汪掌珠说了几句话,看着汪掌珠的眼神就开始涣散了,不一会儿,就沉沉地昏睡过去。

汪掌珠见爸爸睡了,她也急忙走到旁边的小床上躺下,静养着。

父女两个都在医院这样养着,半个月过去了,汪掌珠的先兆流产症状消失了,汪达成也渐渐好了起來。

只是这些天,忙坏了宋良玉,他要跑公司,还有照顾着汪掌珠父女两,如此一來,就忽略了林雨柔那边。

林雨柔是个不甘寂寞的主,宋良玉多日不來,她开始沒事找事。

她现在母凭子贵,越的不怕宋良玉,她知道汪掌珠父女在这家医院住院,就故意來这家医院做产检。

林雨柔很有富家夫人的派头,來做个产检,都要三个佣人陪着,有人帮她拎包,有人扶着她腰,另外一个人捧着一瓶鲜果汁。

妇产科的女主任一见她这副趾高气扬的模样,有些不屑,可是当林雨柔出手豪阔的,把厚厚的红包拍在桌案上时,女主任立马笑脸相迎。

林雨柔一边听着主任说着好话,一边转着眼睛想怎样可以在这里‘邂逅’汪掌珠。

“你们这家医院的医疗水平是本市最高的,來这里看病的人都是非富即贵吧!”林雨柔一语双关的开口,她既想抬高自己的身价,又希冀着打探些汪达成和汪掌珠的消息。

“嗯,有钱人还真是多,那个楚天集团的董事长,还住在本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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