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用当中的一根下缀朱玉流苏的红色绳子将及腰长发尽数扎起,比起刚才那一身学服多了些英气,少司南一眼还以为是何处来的少将军,目光有些闪烁。
拂苏向他行了礼,背上弓箭,过去寻了一匹黑色骏马,那骏马不愿负人,竟是千般挣扎。
少司南过去喊道“马匹黑驹是野生,不会负人,你快下来。”
原来是一批野马,那拂苏更想征服这条马了,握紧缰绳喊道“无碍。”我今天非降了你不可。
那黑驹似是读懂拂苏的心思,跳的越发高。
也是此刻,陆陆续续有人来,那容玉也早来了,见那场上的拂苏时,惊诧的不言不语。
沈语夙过来时也瞧见了。
“容玉,那不是…三太子好厉害哟!”菁殇不小心说出拂苏身份,也幸好无人听见。
谢长安咂舌,拍拍容玉的肩膀。“你爹这么厉害,跟你有着天壤之别,努力啊小子。”
☆、英雄救美
少司南见过大场面,比这血腥的见多了,自是平静。
拼搏不久,黑驹驮着拂苏在场上狂奔,激起尘沙千层,泥土四溅。好马很是难得见,比如这匹马。拂苏驾着他朝着箭靶子奔去,拿弓取箭张弓一气呵成,看的人只觉是幻影,苍劲有力,拂苏放箭。
拂苏收住马蹄,转身看向箭靶子,那箭靶子已被射穿飞到了后面的墙上晃动着。
“你怎早日未来?”见状,少司命犹感知己不早遇,激动的说了一句。
拂苏却不张扬,但此刻骏马上的他特备独特,如将军猖狂,遇大敌而不畏,风沙雕刻着他的轮廓,肆意的蛊惑那些旁人。
“缘分如此安排。”拂苏御马前行,缓缓的不急,却不知自己刚才的一切发生在许多人眼里。
却是容玉率先跑过来,喊道“教我教我。”
少司南本是要与拂苏说话讨论一番,怎知容玉突然跑出来,那拂苏自是乐意,拉他上马,在那跑了一圈。
嫌少骑马的容玉还是有点畏惧,但有拂苏在也就不怕什么,而那拂苏未曾发觉自己无意之间还是宠爱了容玉多些,甚至,容玉也未发觉。
这下午的骑射课羡煞多少人,哦,是拂苏对容玉的照顾和宠爱让有些人起了嫉妒,没多少人知道他们是父子,因此有点误会在里面。但这并不影响他们。
拂苏早退,先去换衣服,可进去一看,哪还有自己的衣服,愣是在里面翻了半天也没找到。他那是老师的衣服,学生不会拿,可,去了哪里?
沈语夙过去换衣裳时见拂苏在寻找什么,便多问了一句“老师在找什么?”
“…刚才换下的衣裳也不知放在何处了。”
衣服不见了?沈语夙过去帮忙寻找,但还是没找到。
“老师是不是放在别的地方了?”
“没有。”拂苏不会记错,就是这里,所有学生的衣裳都在这,就他的没见。真是奇怪了!
这般说来,沈语夙知晓有一种可能,见四处无人,凑近拂苏,那拂苏本是靠着衣架立着回想,不知沈语夙靠近,突然什么挡在前面竟有些惊讶,幸好,沈语夙没他高。
“老师可知,学堂里有许多爱慕你的人。”沈语夙的语气带着点挑逗,似那fēng_liú人物,但他也未故作什么动作,只是想靠近点免得被人听见了而已。
经得他这么说,拂苏才有所醒悟,似是有。沈语夙撤开,他才仔细回想。
人走后,沈语夙从拂苏离开的衣架里取出自己的学服,犹然道“你可曾发觉?有一位女学生从前不施粉黛,现在,却施粉黛了?老师心思纯洁,怕是没想到自己的学子有这龌龊之心。还有一位可是男子哟!”
拂苏只觉背脊发凉,但也觉无碍,他们三年后便走。况且,他是他们老师,怎可许他们胡来?寻不到衣裳便算了,再去领一套。
出去时,容玉还在那射箭,却是教着菁殇,那模样很认真,这让拂苏觉得满足。
刚刚休息,谢长安也不知从哪拿出一本《大学》向他请教,他知晓谢长安有为官之心,对政事十分有兴趣,这般就详细的讲解。
一切都没有错的进行着。
回家时,又是他们一起,分路后各自回家。
还没到家,拂苏忽然瞧见容玉的学服腋下破了个洞,拉着他问道“这个洞何时来的?”
菁殇一看,道“好打一个洞啊!”
容玉看了看,不以为然,道“换衣裳的时候在架子上挂坏了。”
拂苏没有计较。
晚饭后,拂苏又去教容玉习字,菁殇在旁侧跟着学,那菩清在外面煮着一壶茶。
等事情做完,拂苏将容玉的学服拿走了,回到房间里找针线。当时没买现在也就找不到,端着茶水进来的菩清一瞧,问“你在找何物?”
“针线。”拂苏没有隐瞒。
菩清搁下茶水,变出针线搁在桌上,这才打理新茶。拂苏过去笑了笑,拿起针线赶活,光是穿线他都穿了许久,不是看不见而是他一个大男人那会这个,以前还是看菩清【玉清风】做过的。
穿好针线,拂苏拿出学服,一针一针的穿着,像是什么都打扰不了他。
菩清给他倒了一杯茶水,这是新茶,颜色偏绿,却是茶香十足。拂苏看了一眼,问道“你何时出去的?”
“下午去茶园,见有人炒新茶便讨了些。”
“多吗?给我装点带到学堂。”那里的茶不怎么好喝,喝惯了好东西,这些不知搁置许久的茶真是喝不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