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种无聊的赌约已经不是一次了,毕竟欧阳正霖本身就是个无聊又喜欢犯贱的人,一般我都懒得理会,只会给他一根中指。但兴许是对她感兴趣,我答应了。

在我意料之中的,她没有拒绝我,只是红脸点了点头,第一次露出了羞怯的模样。

我问她为什么不像拒绝其他男人一样拒绝我,她回答——我一直在等一个人!

没有明确地谁追谁,我们自然而然地走到了一起,甚至没说过要在一起这一类的话。总之,一切都是那样的顺风顺水,就像冥冥中注定要走到一起。

相对于其他情侣只是逛街吃饭看电影开.房,我们的交往更多是精神上的。

她和我都是有理想的人,在交往的四年里,我们共同奋斗。在那样艰苦的一段日子里,彼此都是对方的一剂强心针,互相鼓励着。

与其说情侣,更不如说是共同奋斗的伙伴,革命战友一般的情谊。对那段特殊的日子,她在我心中有着无可取代的地位。

她是我的第一个女人,我也以为是最后一个,我把她当回家,我和她一通规划着未来。但,我并没有告诉她,我一手创立了“风氏”。在我还没有成功之前,我不想让她知道,我更愿意给她一个惊喜。

终于,在大四即将毕业之际,“风氏”成功上市,并且逐渐累积了数十亿的资产。我准备在她回到英国时告诉她这一切,告诉她我能给她优渥的生活,不需要她再辛苦,我要向她求婚。

然而,一切都没说出口,她却向我提出了分手。第一个理由是,不合适,她不爱我了。在我的再三追问下,她才告诉我她在京都认识了一个男人,他能给她很好的生活。

当时候我大可告诉她,那样的生活我也可以给你,但我没有!也许是年轻气盛,我感到自己被侮辱了。如果她不愿意和我共苦,那么,也许她没资格成为和我同甘的那个女人,于是我同意了。

离校前她来找过我,但我拒绝见她。之后,我们便失去了联系。

分手的打击并没有让我颓废,相反,我比从前更加拼搏,我要让她后悔。同时,我开始玩女人,一个接一个,放浪形骸,享受着肉.体的欢愉。

我不需要廉价的感情,因为那不堪一击。既然钱能买走她,那么,我同样可以用钱去买无数女人的身体,我要的只是发泄。既然感情会因为金钱变质,那么,我便不要也罢!

两年后,齐堯,也就是我所谓的父亲找到我,他的情绪很激动,一直向我道歉,说不知道我的存在,要认回我。

我对他没有恨,当然也没有爱。但毕竟我身上流着他的血,我并没有太过抗拒他,只是把他当成一个普通朋友,客气地对待。

之后他每次去英国都回来看我,我也回过几次京都,但没有去见他,直到他态度强烈地表示希望我回京。

我抱着始终是要履行所谓儿子职责的想法,决定回京给他当一年的好儿子。在我意料之中的,背负着私生子罪名的我在那个家并不受欢迎。但和过去二十几年所承受的那些,来自那个家里的攻击,根本微不足道,我一点也不在乎那些无关紧要的人的看法。

现在想来,回京是我人生中做过最最正确的决定。因为,我生命中最最重要的那个女人,就是在那个时候出现。

坦白来说,当第一次见面她用那辆破qq撞坏我的世爵时,我并没有想到,日后她对我有那样重要。

如果说有一丝好感,那也只因为她的特别。特别莽撞,嘴巴特别不饶人,没有女人敢像她那样顶撞我。

当时也不过是一个小插曲,我想逗逗她才罢了,第二次三次见面,我才慢慢对她感兴趣。

很特别的女人,把钱看得很重要,却又不是个拜金女。

当然,如果是,那么早在第二次甚至是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就能用一百万把她买下,她就会成为过往无数个我用钱打发的女人,我们也不会有后来的故事。

拿钱买她当我的助理,完全没有必要,就像她说的,我有很多钱,想要什么样的人才都有,绝对比她出色一百倍。

也许在那个时候,我对她就心动了吧?只是我自己没有察觉罢了。若非如此,怎么就偏偏选中她了呢?

最初,我们一直以上司和下属的身份相处,除了口头上偶尔的*,并没有任何逾矩的事情发生。

然而就是在这一天一天的相处中,她对我渐渐变得重要起来。习惯了与她朝夕相处,有时候见不到,心里空落落的。

我还记得那一天,我和许念舒分手八年。那晚也不知道发了什么神经,想到了以前的很多事情,心情变得很糟糕,一个人坐在办公室喝闷酒。

她回来拿东西,看到我吓了一跳。我没有理会她,她就离开了。但过两分钟,又倒回来,从门后探出一颗脑袋,问我。“你是不是有不开心的事?要人陪吗?”

我永远忘不了她那一刻的表情,在我眼里是那样地温暖,我已经很久很久没有感觉到来自于另一个人的关心。

她开了一小瓶啤酒,抱着双腿窝在沙发里陪我喝。喝几口就看我几眼,“有心事?”

“因为感情?”

“你好像说过,你爱过一个女人,今天该不会是你们的分手纪念日吧?”

我笑而不语。什么时候,我变得这么容易被人看穿?又或者,她很了解我?

我问她,如果一个男人没钱,你还会和他在一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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