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个现在都会成为过去,而每一个过去都曾是不可预知的将来。
逝去的,光阴和故事和人,都美丽端方。
任何人和任何事,从它诞生的第一秒就开始进入死亡倒计时,那些正在死亡或已经死亡的人和事,像一根安装了永动机的戒鞭追在身后,要路琢时刻不忘拔足向前。
他也曾抱怨,也曾怀疑,甚至心怀怨愤,可他始终有一根标杆,那标杆的影子端端正正的立在他的前方,提醒他,这世上总是存在某些抽象的无法用言语阐述的东西值得他为之坚持。
旁的人会误会他的狂妄与疯癫,随他们去,他自己知道就好。
天南地北的乱想了一通,路琢便越觉得诡异,他皱着眉,细细的捕捉那份微不可查的违和感在哪里,猛地一抬头便撞上杨子湄的下巴,听得那人哎哟了一声......
......突然明白过来:他有些不希望杨子湄在那个“旁的人”的范畴里。
某些时刻,我们产生某种想法,总希望一些在自己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