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桑无奈地赔笑,“丁少你稍微将就下,你这也是让倪端给养刁胃口了,他走了一时半会的上哪找那种合你眼缘的?再说他也不难看,您仔细看,还行的。”
丁牧遥掰过雀斑哥的下巴左右地摆弄,“还行?!你哪只眼睛觉得还行的?——左眼还是右眼?”
雀斑哥就扭捏着捶打他,娇嗔说:“丁少你坏~你坏你坏你好坏~~”
丁牧遥都快吐了,连肖桑这样的专业人士也忍不住有点头皮发麻什么的,暗想:雀斑的嗲功又升华了。
肖桑见他实在难缠,少不得敷衍一番,又调了个人上来。结果人一进门丁牧遥吓了一跳,反应过来各种暴躁了,差点揍人,“这下巴!想戳死我么?!你md是不是想戳死我!”
旁边人也跟着摇头品评:“看这锥子脸!再尖点都可以纳鞋底了!”
锥子还各种不服,扬着下巴傲娇地说:“你们这么说明明就是嫉妒我的美貌!喜欢我的人不知道多少~”
黄毛指着锥子骂:“泥玛把下巴给我收回去!扎着人你赔不起!”
锥子之前主要是走非主流路线,招待最年轻顾客群用的,有的孩子审美异常天赋异禀,以锥子为美,肖桑觉得七月流火就是海纳百川有容乃大,因此招聘的时候也顺手捡了这么一个风格的,可是也觉得他并不受这班少爷的欢迎,很显然现在的结果验证了他想法。
他见好就收,把锥子给打发走了,锥子好像还不想走,非要跟人理论下,说服别人相信他的美貌,结果肖桑低声好言劝他,“你快走吧,这些少爷揍人专朝脸上招呼,你那下巴擦着边肯定就得掉。”
听了这话他二话不说立刻就走了,他也知道自己有点手术后遗症,鼻子眼睛嘴巴做了很多加减法,挨不了揍。
锥子一走,肖桑又转身安抚丁牧遥,说实在人手紧张多担待什么的,又暗示地说:“丁少你看,我们雀斑哥其实也挺好的,他的好是你不能一眼看到的。”
雀斑走的一直是亲民路线,当初让他进来也是考虑到要照顾不同的消费层次,让普通消费者消除对七月流火高贵冷艳的心理障碍。
何况雀斑虽然相貌平平,人还有点骚包,可是也有几手绝活护身——一是他床单滚的好;二是他性格外向,有点贱贱的,别人损他两句他也不往心里去,姿态放的低,有的客人就喜欢他这样的;三是他钢管舞跳的好,给他一根管子他就能又蹭又摸搞得好像欲火焚身好像管子就是他老公一样各种荡漾。
于是肖桑就想丁牧遥其实不懂雀斑的好。他喜欢倪端那种,可是倪端又岂能是长久厮守的人选?他们俩要是真的在一起,不出一年,不是丁牧遥把倪端弄死,就是倪端把丁牧遥弄进去,相爱相杀什么的听上去很美,结局不美。
为了给雀斑机会上位,肖桑就建议他跳一段拿手的给大家助兴。
雀斑忙不迭地去准备。
其实他之前一段时间接待的客人多是底层富豪,这些人辛苦半生,中年乍富,等到玩腻了女人玩男人的时候大多上了些年纪,他私下里总嫌这些阿叔阿伯们没档次没文化什么的。雀斑觉得自己起步虽然低,可是不能没有上进心,于是多次向肖桑申请想接触下上层一点的客人。肖桑一直压着不让他上位,现在好容易有了这么个机会,虽然客人是不好应付的丁少,可是他想既然之前倪端能把这位少爷伺候的妥妥帖帖,自己又不比倪端素质差,肯定没什么问题的。
雀斑还有个优点是自信心犹如加了外挂,永远不可能不死。特别是当他跳钢管的时候,那种数风、骚人物舍我其谁的气场十分强大。
他知道机不可失,有心使出看家本领取悦众青年才俊。
小姐里也有会钢管的,有意思和他切磋,于是肖桑就叫让上了两根管子,音乐一响,一男一女就开始各自弄自己的管子。
若论身材妙曼曲线玲珑当然还要属那位小姐,她简直就不用怎么动,侧身一站,就是个正s型的标准,pp和腿的线条无可挑剔;可是钢管的精神实质却不在身材或者看谁爬的高,而是在于舞者是否风、骚入骨!
好雀斑!只见他柔软舒展处姿势露骨yd、目光饥渴、月朦胧鸟朦胧、烟行媚视、祸害生灵的样子;刚健处他又大幅度雄起,胯、部好像安了南孚电池一样高频振动摩擦管子,不疯魔不成活,管子简直要被摩擦生电钻木取火什么的……
一曲下来一众青年才俊雷得全身舒爽,这有点像是吃了很麻很辣的食物吃到舌头失去味觉却仍旧自虐似的一口接一口吃下去的道理一样,所有人都被雀斑的精湛舞技给折服了,为之叫好不已,连那个持靓行凶的小姐也甘拜下风,老实坐到客人一边撅嘴。
肖桑暗想,看来这个策略还是对的,看惯了芭蕾舞的人偶尔看点二人转什么的也很受用;或者吃惯了大鱼大肉的人偶尔也会想吃点臭豆腐什么的下饭。希望雀斑哥可以陪丁牧遥这个小qín_shòu一阵子。
其实刚刚有锥子出来挑战了下审美,丁牧遥再看雀斑确实觉得好看多了,起码是个人类啊。
可是丁牧遥不甘心受这个鸭头的摆布,抱着肩膀乜斜着肖桑刁难说:“鸭头你还真是一心想要把这货推给我,可惜老子和他不合,不想埋单。”
肖桑决定采取顺毛摸的策略,在他身边坐下,笑言:“怎么会不合?无论是星座还是五行都挺合的,丁少你偶尔也试下不同的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