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怎么可能瞒得住。”
夏伯然愣了一下,马上说道。
夏池宛摇摇头:
“怎么就瞒不住了?”
夏池宛挑挑眉毛,将参汤推到夏伯然的面前,让夏伯然别忘了喝。
“这事儿知道的人又不多。那日看见此事的贡生,皆是爹的后生晚辈。说句不当讲的话,若是他们真想为朝廷出力,敢逆了爹的意?”
夏伯然好歹是相爷,哪个贡生得罪了夏伯然,那就是不想在官场上混了。
“爹只要对那些书生动之以情,晓之以礼,先礼后兵,再给点甜头,那些贡生也不是傻子,自然知道怎么办。”
关于如何收买人心,她爹绝对比她上道。
只是,事情牵扯到她跟孙坚行,她爹难免有点着相了。
“他们要敢把这件事情说出去,那便是与相府与永靖侯府为敌。那些贡生不说,我与爹不说,小侯爷不说,姨婆便就不知道了。”
夏池宛笑了笑,仿佛夏伯然的困扰,当真就那么容易解决了。
“这……有可能吗?”
孙坚行在宛儿这儿,又吃了那么大一个亏,孙坚行可能不说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