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我?”不明白为何容浅会有此一说,微愣中雅迪郡主一脸莫名。
“找你……身边的侍卫。”
话,顿了一下,最终说全,抬眼瞟向林薏仁身后的侍卫,在看到他腰间那系挂着的紫玉之时,容浅微微的笑了,笑的意味深长。
“找韩齐?”
在这个环境下,林薏仁身边就只有韩齐一个侍卫,于是这下她就更加不懂了,不明白自己的侍卫为何会跟她容浅扯上关系?毕竟那天的趁乱出手,眼下应该没有人知道吧?
“浅弟,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找韩齐做什么?”皱起眉头,林薏仁略显不悦。
可是完全不理会她的表情,容浅一脸微笑的走上前去,在那韩齐的面前站定,眼眸半沉,口中缓缓说道:“找他……自然是问他讨回原本属于我的东西。薏仁姐,你可管教不严啊,居然纵容手下到我容亲王府偷盗--哼,真当我容亲王府没人了是么?!”
刚才还在轻吟浅笑,可下一刻却是声色疾厉!望着韩齐,眸光下沉,容浅整个人散发出压迫的气质,浓烈压抑!
有趣?这是有戏要看了!
榻上,轻轻含笑,妖孽的眼眸浮光流转,默不作声,流风公子只斜依着,那神情玩佞,唯恐天下不乱!
“浅弟,你在说什么,韩齐何曾偷过你东西了!”提高分贝,林薏仁不满。
而一旁,那侍卫韩齐身子一愣,但很快的便恢复了镇静,反驳说道:“就是,世子在说什么?韩齐听不懂。”
公主府日益嚣张,再加之自己又是雅迪郡主的宠侍,所以自然的,韩齐说话有些不太客气。
然而只是笑笑,并不在意他的态度,容浅上前一把拽下那紫玉玉坠,握在手里,“那这个呢?你作何解释……?”
“哼,一个小小玉坠,能说明的了什么?天下紫玉何其多,该不会世子要说这东西是你的吧?简直无稽!”
韩齐有林薏仁撑腰,所以自然不怕容浅。并且他知道其实林薏仁心里对容亲王府诸多不满,所以便更加变本加厉,以投的林薏仁的喜爱!
“呵,是啊,不过是块紫玉,没落没款,就能说明是韩齐他从容亲王府偷盗出的?浅弟,你这可分明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啊?该不会事实上是你看中的韩齐的东西,想要明着强抢过来吧?哈,不会吧,想你容亲王府家大业大,怎么着也不该干出这般丢份子的事情呀。”
轻蔑的扫了一下眼,优雅的用绢帕掩住了嘴角,林薏仁面上亲和,但话中口口声声带着奚落。
“就是,莫不是世子看中了韩齐的东西,想要变着法的强抢过去?呵,其实也没不用那么麻烦,若是世子真想要,大可开口跟郡主,跟韩齐讲就是了,何必在这儿惺惺作态,用着些见不得人的下三滥手段!”
“你--”
一听韩齐夹棍带棒,口中满是嘲讽,一旁听不下去的凝香愤怒的一步冲上前去!可是,一只玉手横在她面前,容浅微笑的挡下了她的去路,接着自己笑眯眯的上前,整张脸看上去是那么的俊俏,秀美,善良,无害。
“哦,是吗?这东西,当真是你自己所有的么?”抬眼对上韩齐,问的满是深意。
见此,斩钉截铁,一口应下,韩齐不知容浅的用意,当然回的十分断定,“这个自然!”
“好!既然这样,那可否请韩侍卫解释一下在这块玉坠中,为何会刻上我‘容浅’二字呢……?”
“什么?不可能!”
明明小翠将东西给他后,他把玩时有仔细看过,在那其中,是根本没有什么“容浅”二字--对,她骗他!一定是她在骗他!
“容世子,说话要将证据,不然的话,可不要血口喷人!”
冷下表情,说明他已在发怒边缘。见着此景,淡淡一笑,容浅也不多说什么,而是径直走到他面前,玉坠一放,对着阳光一照,在那其中,便真有“容浅”二字显现出来,清晰,无误。
“怎么样?这下你要怎么说?”不动声色,只是仍旧笑眯眯的看着,环顾四周,尤其是在韩齐和林薏仁的脸上流连,容浅目光如刀,竟是生的格外锋利!
“韩侍卫,请问你口口声声说是你自己的东西,为何其上会刻有我的名字?难道……是因为你一直爱慕我,想要刻之以解相思?还是因为……你根本就是个偷盗者,利用不耻手段取得我的东西!”
陡然质问,瞬间提高了声音!惊吓中,韩齐没料到对方会这般,心头一震,连即口中否认道:“怎么可能?我怎么可能爱慕你?!”
“哦,那既不是爱慕,便就肯定是偷盗了。韩齐,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将魔爪伸向我容亲王府--当真是不要命了是不是!”
瞬间变了表情,阴沉的脸像是凝结着寒冰!
而没见过对方这样的架势,韩齐愣怔,不由的后退了一步,连声不敢置信,“不,不可能,不可能的……”
“不可能?哼,铁证在前,难道你还想否认么?!”
没有一丝的笑容,眼神沉静的可怕!看下韩齐,微微冷意扬起唇边,容浅将手移向林薏仁,想要让她看清楚真相。
“薏仁姐,你身边的好人啊,竟敢做出如此作奸犯科之事!”
“郡主,我没有!郡主,救我啊!”一见情势不对,对方明显占了上风,并且那该死的“容浅”二字赫然昭彰,他就是想抵赖都赖不了!所以一下子韩齐他慌了神,不由的开口想林薏仁求救!
“咳,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