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狂地攻城掠池,让他无法想太多。
高 潮到达之时,安尹贴着吕熙的脸,又疼又软地低喊,“小臣……”
吕熙瞬时睁开眼睛,沸腾的血液全都结冰,那云端之上的魂魄整个粉碎。
他紧紧搂着安尹的脖子,眼泪直直流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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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
安尹头痛欲裂地醒来。
他揉着额头,坐起身子。等他清醒后,看到衣物散落一地、身旁的吕熙肩头上大量青紫的吻痕后,安尹懊恼地叹了一声。
他明明记得自己擦了脸之后就睡了,怎么会这般撒酒疯?
模模糊糊中,他的脑海里闪过一些激烈的片段。
安尹翻开被子下床。
忽然记起昨晚居然没有戴安全套。
“啧!”之前除了对安臣,他还没有过这种情况。
他看了看时间。今天早上还有一个董事会,不能缺席。
安尹给王秘书拨了一个电话,让他去安家取一套西装过来。
他转身看了看还窝在被子里的吕熙,拿起床头电话拨了内线。
从浴室出来以后,西装已经送到。
安尹正在穿衣服时,吕熙醒过来了,“安先生……?”声音有些沙哑。
安尹回头,“醒了?”他坐在床沿,伸手摸了摸他的头,“抱歉,我昨晚撒酒疯了,没有弄伤你吧?”
吕熙摇摇头。
“我已经通知了l的人,他们等会儿会派医生过来。你再睡一会儿,我有急事,先走。”
吕熙又点了点头。
末了,安尹问,“……我昨晚,有说什么乱七八糟的话吗?”
“没有。”吕熙又摇摇头。
安尹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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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尹走后,吕熙将头埋在枕头里,身体微微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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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给吕熙作了细致检查后,开了一些消肿药膏,然后离开了。
过了一阵,一位按摩师上门给吕熙作全身按摩。
吕熙趴在床上,闭着眼。
身体的松弛无法让心也跟着好过。
想起安尹那声含情的呼唤,吕熙又难过得掉泪。
安尹不是没有激情和深情,但那都只给另外一个人。
按摩师停下了手上动作,关切地问他,“你怎么了?”
吕熙赶紧擦眼,摇摇头,“没事。”
按摩师是个很漂亮的女子,丹凤眼的梢尖上流转着岁月的风情。
她用毛巾擦了擦手,在床沿坐了下来。
“……是被客人欺负了吗?”她看着他身上的痕迹。
“不是。”吕熙撑起上半身,急忙说到。
按摩师的声音很轻柔,“……那就是你喜欢上客人了?”
这回吕熙不作声了。
“l只招待有头有脸的客人,而你能住在vip这一层,说明客人来头很大。你还这么年轻,会被这样事业有成的精英吸引住,也在情理之中。只是,”按摩师替他披上睡袍,“你们始终是客人与mb的关系,说白了,就是钱色交易。如果连心也赔进去了,不是很亏么?”
“……”吕熙低头,轻咬嘴唇。
“当然,感情总是无法控制的。你可以喜欢上客人,但千万记住,你不能要求客人同样喜欢上你,更不能给他添麻烦,否则,你在这里待不下去的。”按摩师像母亲一样轻揉着吕熙的头发。
“谢谢你。”吕熙吸了吸鼻子。
“没事。”简虹看着吕熙,温柔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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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
那天安臣干了出格的事情后,付照光马上给王秘书打了电话。
他自己也后悔,不应该擅作主张介绍管理层给安臣认识。
王秘书没说什么,只让他往后处事小心一点。
虽然王秘书的语气很平和,但付照光心里还是懊恼。好不容易才被提拔上来,要是一个不小心被踹下去,他所付出的努力就白费了。
今天一大早他就来到公司,看看有没有什么风声。
早上的董事会一结束,大家都传开安尹的手受伤了。
中午休息时,秘书处的茶水间就有八卦。
两位美女秘书走在一起,边喝咖啡边聊,“虽然总裁的手只包了一圈纱布,但赵董的小秘说那伤不轻呢。”
“要我说,肯定是两兄弟吵不过便动手打起来了。”
“不会吧,总裁不像是会动手的人,那天安臣看起来玉树临风的,也不像这么狠辣的人呀。”
“这就叫知人口面不知心啊。安臣那天把公司的文件撕了来折纸飞机,你能想得到么?再说,他们两兄弟积怨已久,说不定趁这个机会打个你死我活呢。”
“为什么啊?”
“哎呀,豪门嘛,关系当然复杂。”
“快说来听听!”
“安尹安臣是同父异母的兄弟,安尹的母亲得病去世,一年之后,董事长就娶了安臣的母亲——当时就有八卦说他们两个其实早就有关系,只是碍着安尹的母亲而已,关于这个,还有人说,是现在的安夫人暗中下药让前任安夫人早日归西呢……”
“不是吧……”
“八卦嘛,娱乐大众,个中缘由,谁清楚?好了,我接着说。可能因为母亲的关系,两兄弟从小就不亲,而且听说安尹很久前的未婚妻又和安臣搞上了,两个人当时大打出手,到现在新仇旧怨一起迸发,再动手也是有可能的。”
“可是……既然两人不对盘,为什么总裁让安臣进安氏啊?”
“不知道。不过呀,公司的高层可是有派系之分,对着干很久了,说不定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