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起鹘落,网便撕出裂口,严漠飞身便向外冲去,然而敌人尚未全歼,他便失了兵器,就算身法再快,也落入败局,身后钢叉怒啸,扇骨掀澜,他连头都未回,伸手一扯,肩头咬紧的骨爪就捏着了手中,鲜血打湿了乌衣,浸染了玉面,身形如同离弦之箭,他手上轻轻一挥,骨链飞将出去。
蚺婆停下了脚步,她不得不停,悬崖如同斧凿,狠狠劈出百丈裂隙,她不想坠崖而死,只得停下脚步。在她身后,沈雁跟了上来,已不能算跑,只是踉跄蹒跚,但是他的眸中锐光未散,手上亦无半分颤抖,无影宝刃捏在手中,映出落日嫣红余韵。
蚺婆不逃了,转过那涨到斗大的头颅,外凸的眼珠中净是疯狂之意,她余下的那只手捏住了只剩半条的木杖,嘶声喊道:“你还能杀我?还想杀我?沈雁,任脉逆行的滋味可好!”
滋味不-